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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侍郎呢!
吳遠生聽到“妾侍偷盜主母財物”不由眼皮一跳,見衙役拱手道禮,便也客氣道:“二位官爺見外了,還勞煩二位兄臺稍作片刻,待我問清狀況再來回稟!”
“吳老爺客氣了,您請便!”
“不必了,我沒有什麼可和你說的,楊氏偷盜了我母親的嫁妝是最明顯不過的事,我外祖家有嫁妝單子,對照一下便可!”吳陵看到吳遠生,心頭也一陣紛雜,他的記憶裡對這父親的印象很模糊,可能是他不常來孃的院子,連他也見得少了!
“陵兒,這是家事不是,怎好鬧到官衙裡去呢!”鄭氏的嫁妝,吳遠生在楊氏那裡零星見過幾回,便心裡有了數,早年鄭家也是來要過的,楊氏說給阿陵當贖金都典用了。
楊氏將吳陵的失蹤歸結為綁匪綁架!
一度,吳遠生也是信的,只是楊氏不是一個藏得住的人,鄭氏的那些首飾又實在太精緻華麗,於是吳遠生便陸續在楊氏房裡看到了鄭氏的物件,心裡不由也存了疑。但是,這個女子畢竟是他真心喜歡的,還給他生育了一雙兒女,便也睜隻眼閉隻眼了。
他卻絲毫沒有想到,鄭氏是他的原配夫人不說,也是給他生養了一個嫡子的!
“吳老爺,你讓一個娼婦將我娘逼死不說,還縱容她將吳家嫡子發賣!我倒想知道,這是哪門子的家事!”吳陵眉眼不動地緩緩說道。要說這些年他對生母有多眷戀、愧疚,便對生父有多憎恨厭惡!
吳遠生心口一抽,陵兒喊他“吳老爺”!不由怔了神,他的兒子這般憎恨他嗎?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你說是你庶母把你賣了?”吳遠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瞪大了眼問道!
楊氏不自覺地挪了挪臀部,警惕地看著吳陵!
“請您不要噁心我!什麼庶母?您自己不嫌丟人,我可沒您那好涵養,那個娼婦別說是我庶母,就是您也和我沒有關係!我現在姓丁!”吳陵手往丁二爺夫妻倆那邊一伸,說:“這是我的爹和娘!丁家雖然沒有貴府富碩,卻父慈子孝,是最清白、寬厚不過的人家!”
“陵兒,你怎能這般傷老父的心,你走失的這些年,我一直都派人四處找!好不容易你回來了,一家團圓不好嗎?”吳遠生悽惶地說道。神情哀傷,十足像一箇中年喪子的父親。
吳陵並不接話,轉身對著兩位衙役拱手道:“兩位官爺,我乃曾經的吳家嫡子,幼時目睹了吳家老爺寵妾滅妻,縱容妾侍伐害嫡子!先請兩位官爺將今日之事做個見證!改日我便將狀紙遞到州府大人的案上!”今日吳遠生承認他是吳陵的身份,他日就不能再反口告他身份不明,是誣告!
丁二爺便見著阿陵說完這話,吳遠生的瞳孔裡滲出了一絲寒氣,心頭不禁一曬!剛才看吳遠生這般悲苦,做足了父親見到失蹤已久的親子的傷痛、驚喜、鬱憤的模樣,還以為真對阿陵有些父子之情,看的他都有點不落忍!呵,真不愧是世代皇商之家,別的他不清楚,至少這奸詐的商人本色,吳遠生掌握的可謂爐火純青了!
兩位衙役見吳陵竟然這般不給親爹面子,知這吳家的大戲是要拉開帷幕了,豈不正合了頭兒的意!當下也客氣地說道:“我們兄弟二人一向秉公辦案,自是會如實向大人稟報的!小兄弟不必擔憂!”
這話一出口,便是要得罪吳家了,二人見今日也沒個了斷,便心急著回去給頭爆爆料,當下便對吳遠生告辭道:“我兄弟二人今日還有公務在身,便不多留了,改日再來府上叨擾!”
吳遠生差點一口氣沒換過來,這兩個小雜碎,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什麼叫“再來叨擾”!真要立案偵察不成!?
吳遠生暗暗吸了口氣,便咧著嘴笑道:“二位官爺客氣了,您二位慢走!”又看了眼吳伯,吳伯會意,送了兩位衙役到門口,從袖袋裡掏出了兩錠銀子!兩位衙役也沒客氣,道了句:“客氣!客氣!”便塞到袖袋裡去了。
丁二爺怕吳陵一時心軟著了道,便也起身告辭道:“今日犬子無狀,對貴府都有叨擾!還望吳老爺見諒,改日州府衙門裡再見!還要多謝貴府的茶水!”
吳遠生眼睛一眯,這是阿陵的養父?姓丁?
“陵兒,過往多有誤會,你娘去世,為父也很悲痛,這才一時疏忽讓你遭了賊手!以致你流落在外這許多年,受了不少苦,現在你回來了,我們一家團團圓圓的不好嗎?”吳遠生說著便紅了眼眶。
見吳陵冷著臉不吱聲,又開口道:“阿陵,子告父可是要挨三十大板的,你這身子這般瘦弱,可經不得這棍棒加身啊!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