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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令對的是詩詞,一般平民百姓更多的是唱這種淺俗易懂的俚曲。”劉嬸子笑道,她家女婿愛好這一口。
花氏邊上的花漪微微撇了撇嘴,見自家夫人臉上不動,也不敢造次,又擺了一副溫婉的面容規規矩矩地侍立在主子身後。
花氏的眼角瞟到花漪微微往裙襬裡收了些的繡花鞋,眼光才收了回來。
張木豎著耳朵聽著前院的聲音,相公的聲音為嘛這般高,嚯,除了幔帳裡,她還沒見過相公這般激動的,晚上可得逮著好好盤問一番。
“娘,我可以去前面看看了吧?”小茂林又一下子從蘇娘子懷裡抬起頭來,亮晶晶地看著娘。
“這些嬸嬸、姨姨在呢,你也不老實一點,也不怕人家笑話!”李娘子不滿地對著女兒的腦門彈了一指甲。
茂林“呀”地捂著腦門,“娘,你可是淑女,怎麼能對我動粗呢!”
看著一本正經的小茂林,嘟著的小圓臉像劉嬸子蒸的小包子一樣圓乎,大夥兒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連花氏“噗”地一聲破了功,“茂林說得對,你娘可是淑女呢!不該對你動粗。”
花漪看著自家夫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她家娘子的禮儀可是禮儀最好的夫人教匯出來的,“笑不露齒,行不擺裙”,“行莫回頭,語莫掀唇”,那夫人的魔音這些年了,每每讓她想起都要打個寒顫。
可是,自家夫人破功了。
嗚嗚~~~~(>_<)~~~~,她要怎麼辦!
月黑風高,燭火搖曳,醉熏熏的吳陵摸到廂房裡的時候,便見床上坐著的小媳婦一臉企盼地看著自己,一雙水眸裡,竟泛著比以往還要多些的水光,印著搖曳的燭光,一閃一閃的。
“娘子,你要吃骨頭嗎?”吳陵扶著床,一邊點著頭,一邊含糊不清地問道。
“那相公,你覺得是麵條好吃,還是板栗好吃?”張木晃著腿,並不去攙扶他,隨他滑在地上。
“都,不,好吃,還是娘子好吃!”吳陵發酒瘋似地猛一衝出口。
張木臉上一紅,隔壁住著外祖母和綠雲呢!這混賬!為嘛好想踢兩腳!!o(╯□╰)o
張木想著,便脫了鞋,露出白色襪子口上的兩朵米分紅桃花,對著吳陵的臉就一陣□□!(果然,孕婦的惡趣味是難以想象的!o(n_n)o哈哈~)
吳陵是在一陣驚顫中醒的,他覺得身體內的某個地方好想要衝出了雲霄一樣,半醒中,覺得身下的床有些冷,一摸媳婦,胳膊一疼,撞到哪裡了。
半夜裡,睜開眼,藉著從窗戶裡漏進來的月光,發現在腳踏上,身上倒蓋了一床被,輕輕地坐起來,媳婦在大床上呼呼地吐著泡泡,泡泡!
吳陵聞了聞身上的酒氣,喟嘆一聲,還是睡腳踏吧,不然弄醒了媳婦,明個真沒好果子吃了,以往直覺的媳婦雖有點脾氣,也沒這麼難伺候過,自從懷孕後,整個人的脾性竟微微有些惡化的傾向。
第二日,當吳陵聽到女學館裡的鬧聲後,便開始感謝媳婦的惡化。
這日上午前兩節是李娘子的課,李娘子看著班上空了的一個位子,再看看自家女兒時不時偷偷瞄兩眼門外,不覺皺了眉,這千層一早沒來,怎地也沒託人帶信。
巳時正的時候,李家娘子剛給小女孩子們下課,便聽著前院裡鬧騰了起來。
來鬧事的正是千層的爹孃,東大街上開包子鋪的曲家夫婦,正對著張木和丁二孃嚷道:“丁家的,往我這般信任你家門戶,將家裡放在掌心裡的女兒交給你家學館教導!你怎麼可以這般黑著良心呢!”
張木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好聲好氣地問:“曲家嫂子,不知您來是所為何事?”張木倒是知道曲草今日沒來的。
“我問問你,你家開學館,怎地不教教閨女們些正經的玩意!”曲娘子有些咆哮道。她忍著肉痛,給女兒教了那許多束脩,就盼著她成為一個知書達理的小娘子呢!可是,這丁家,這是太心黑了。
曲娘子想到這裡,對著張木張口便要吐起唾沫來,丁二孃一早便防備著這婦人對兒媳動手,忙把兒媳往邊上扯了一把,怒道:“曲家娘子,耐你再有諸多不滿,也不能對孕婦動手啊!你沒看到我兒媳懷著身子呢!有個好歹,我可得拉你去見官!”
張木沒想到曲草那般可愛的女孩子,竟有一個這般不講理的娘!心裡有些暴走!k,真是兩輩子頭一回被吐唾沫!(⊙o⊙)…
耐著性子,張木問了一句“不知道你對我,對這女學館有什麼不滿的,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