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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主,當下年紀略輕的婦人便笑道:“幾月不見,丁家夫人當真又好看了許多,這臉皮嫩的和我家雅兒也不差了!”
張木立即便反應過來,這是一個叫沈雅音的女學生的孃親,另一個年紀略長的她倒是記得貌似是仇青青的孃親。
“沈夫人客氣了,許久未見,兩位夫人倒是氣色更好了!”
一句話,張木便判定,二人這話來是“有話好好說的”不然不會這般客氣,連她的容貌都這般恭維。
“不知二位夫人這次過來,是為何事?”她一會還得回去喂福福,可沒有時間和這兩位夫人耽擱許久。
沈夫人和仇夫人互相看了一眼,沈夫人才抿嘴笑道:“我們兩個,也是昨天聽雅音和青青說,丁夫人可是打算教她們中饋?”
一旁的仇夫人身子也不由往前傾了傾,仔細看著張木的表情,見張木點頭應是,才又往後坐了點。她家雖有百畝良田,一個小鋪子,可是也沒有什麼大些的收入,來往不過百十來兩的銀子,一年有個兩百兩進賬,就得阿彌陀佛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中饋是什麼,青青回來說,她還有些不信,那西大街的鋪子,讓她們輪流管?還有莊子和酒樓?
“丁夫人不瞞你說,我們家雖然日子能過得去,但是也沒這許多給女兒折騰,我家雅音還要多託你和幾位女夫子教導了!”沈夫人得了準話,對上張木便多了兩分誠心誠意的感激。
仇夫人舔了舔唇,像鼓起勇氣一般似的,紅著臉說:“我自小就在家學著針線活和灶上的活兒,一輩子除了生了一雙兒女,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趣味,但是我希望我女兒不要和我一樣,也勞煩丁夫人多多看顧了!”
張木看著面前兩位中年婦人,她們的額上已有了細紋,常年的低眉順眼,使脖頸和臉部肌膚都有些下拉,上前握著兩位夫人的手,笑說:“二位真是客氣了,我既然開學館,自是會好好看顧這下女學生的,還要感謝兩位夫人相信我和學館裡的夫子們,將你們的掌上明珠交給我!”
沈夫人和仇夫人都是心滿意足地離開女學館的,張木送她們到前頭竹篾店的門口,看著兩位夫人相攜回家,目裡也有些微微動容,雖然她們自己是困在家庭裡了,可是,母親對於女兒的愛,讓她們能夠清醒地為女兒選一個不一樣的路,縱使她只是嘗試,她們也願意給她一個機會,一個改變她們女兒命運的機會。
“娘子,兩位夫人可有說些什麼嗎?”吳陵見媳婦臉上似有悽色,不禁問道。
“沒事,相公,就想著,沈夫人和仇夫人,也挺不容易的,聽說她們家境雖可觀,但是她們的丈夫都不太贊同女兒來女學館,兩個在家裡向來低頭慣了的婦人,為這幾兩銀子,怕是賠了許多小心呢!”
“阿木,別想太多,她們既然相信你,你好好做便是!”吳陵撩起媳婦鬢上落下的一咎髮絲,替她繞到耳後。
修長的指尖,碰觸到張木的耳尖,被電的一麻,忙縮回了手。
“相公,怎麼了?”
“沒,沒事,娘子,你去後頭看看吧,我去再編幾樣小玩意!”吳陵強自鎮定地哄著張木去後院。
張木瞥見相公耳尖上冒著可疑的紅色,也只做不知,去了後院。
茂林所在的乙班剛上完李娘子的課,正收拾著書和紙墨,準備去王嬤嬤的禮儀教室,上禮儀課。
張木這才發現,她們的書本都是放在一個小背篋裡,或者乾脆就放在一個一尺來長寬的盒子裡,哐哐噹噹地收拾著把書本筆墨放進去。
這時候,張木忽然想起來,書袋呢?
蘇娘子對張木比劃的書袋,非常感興趣,但是對張木所說的在書袋的兩側留個小口袋,蘇娘子卻提出了質疑:“等等,阿木,我覺得兩側還是不要留小口袋比較好,學生們年紀還小,東西露在外面,給路上行人隨手便能拿去了!”
張木神情一滯,她怎麼就忘記了,這裡比現代偷盜更嚴重,大街上流浪乞討的人數還是挺多的。
“蘇姐姐提醒的是,姑娘們都有荷包,零碎東西,也有地方放,這口袋便省了吧!”
等下午的女紅課,女學生們變得知,她們近日的工作便是裁剪出一個可裝書的書袋,蘇娘子拿出自己裁剪好的一個,補充道:“可以做和這個一樣的,也可以在這個基礎上稍有改動!”
女學生們一時都蠢蠢欲動,排著隊去蘇娘子那裡領麻布料子和絲線。
茂林女紅一向不好,此時蹙著眉看向蘇娘子,“蘇夫子,我針線還沒入門,就做個書袋,不繡花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