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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相公怎麼又勞你過來了!昨天把你也累的不輕,怎麼也不好好休息一天?”
“嗬,你和我客套什麼呀,我見阿竹過來喊阿陵,像是有事,便接了過來,正好我也有事和你嘮叨嘮叨!”
阿竹前兩日考完了鄉試,最近在家裡等放榜,也沒有去書院。
王嬤嬤在通臺縣住了半年,雖然舉止言行依舊一板一眼的,張木知道這怕也是王嬤嬤在那些高門府邸裡練就的刻入骨髓的東西,但是王嬤嬤臉上的神情又緩和了許多,平日裡說話也不三五個字往外蹦了,譬如現在,便能和張木親暱地聊兩句家常。
見著一盅銀耳見了底,王嬤嬤從張木手裡接過碗勺,眼神溫和地掃了一眼張木的脖頸和蓋著肚子的薄被,啟口說:“阿木,我這裡以前還從老嬤嬤那裡學了一點去妊娠紋的手法,你要不要用?”
“真的,嗨,那就有勞嬤嬤了!”張木心頭一喜,沒想到王嬤嬤手裡還留了這一招,這生產便是女子第二個投胎換骨的好時期,如果調養得當,想恢復女子一生最佳的狀態也不是不可能。
張木看向王嬤嬤的眼裡又不由多了兩分敬佩,若是王嬤嬤想要待在哪戶高門府邸養老,怕是也頗為吃香的吧!那些高門大戶裡的女子尤其注重容顏,若不是王嬤嬤藏拙,怕是還離不開雲陽侯府的。
王嬤嬤見張木欣然應允,心裡頭也有些高興,常年眉目不動的臉上,竟隱隱地蒙上了一層日光一樣,整個人都溫柔煦暖了許多。她這一手技能,一直沒有用武之地,今個可得拿出來顯顯身手了。
有些蒼老的手按在肚皮上,深深淺淺地遊走,張木竟覺得異常舒緩,忍不住眯著眼,享受了起來。
美人看著主子一副微醉的模樣,蹭到王嬤嬤的鞋面上,“喵嗚,喵嗚”叫喚了兩聲,好像試試!
王嬤嬤看著美人水潤的綠眸,心裡可清明著,那日在產房裡,眼見阿木就那樣睡了過去,是這貓移到了床底下,她便覺得腳下出奇的暖和,像有個小熱源一樣,她這些年見慣了各種後宅婦人的手段,多少婦人在生產時命懸一線,就此長睡不醒。
貓比人有情啊!
在房裡做足了月子的張木,在小吳蠻滿月的時候,泡了個熱乎乎的艾澡後,抱著吳蠻在前院裡抓周,鄭老太太等著吳蠻滿月便要帶著長孫一家回去了,此時從外孫媳婦手裡接過小福福,就捨不得放手,彎著腰,親自把她放在一早佈置好的布毯上。
一個月大的小吳蠻,肉乎乎的,藕節一般的小胖手抓抓毛筆,摸摸絲線,最後一轉頭,看到了顏色絢爛的撥浪鼓,便伸著手要夠!
張木狠狠地瞪了吳陵一眼,誰家抓周放撥浪鼓的啊!
吳陵尷尬地對媳婦擠了個笑,他怎麼知道自己腦子一抽,就把撥浪鼓放進來了!一旁的女夫子們看著小夫妻兩個橫眉豎眼的,都覺得可樂得很。
鄭老太太看著小人兒趴在布毯上,小手指撥弄著撥浪鼓兩邊的墜飾,抬頭對著大夥說:“世間重男輕女多,我老婆子盼著這個小囡囡卻盼了好些年了!”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出來,拿在手上能直接穿過去看到膚色,雕著一隻蟠桃,和小福福的手掌心一般大。
邊上看著的花氏,眼睛也不由多打量了兩眼,這玉質比她戴的那支翠玉如意鐲只好不差,怕是鄭家的傳家之寶也不為過了!
吳陵和張木見外祖母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出來,知道是不想讓他們推辭,張木便上去接過,親自給女兒繫上。
老太太看著膚色瑩白如玉的小娃帶著這枚她和老頭子捂了半輩子的玉,直覺得這輩子都沒有什麼遺憾了。
丁二孃塞給小福福的是一隻小金鎖,下頭綴著的鈴鐺是兩隻小金牛樣式的,小福福剛好屬牛。
阿竹花了一副小肖相,是一副工筆畫,福福趴在床上,圓嘟嘟要掉下來似的小屁股朝著床頂翹著,櫻桃小嘴,還看不出型的小鼻子,軟乎乎的小耳朵,阿竹這副肖相,處處透著福福的憨態可掬,張木和吳陵看了都愛不釋手。
女夫子也各有添禮,連學館裡的婉蘭、相怡、茂林都跑過來湊熱鬧,一支珠花,一支冰糖葫蘆,一隻小百靈鳥。
福福對著那隻婉轉啼叫的百靈鳥目不轉睛地看著,滴溜溜的黑眼珠子像寶石一樣璀璨,花氏忍不住對張木說:“這娃兒伶俐的很,給我做半個女兒吧!”
身邊的花漪也在看著布毯上的小人,米分雕玉琢的裹在一聲大紅色的小衣裡,看著她也有些心癢,只是聽到主子的話,還是忍不住驚詫了下,半個女兒?
自家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