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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要挖出狗官的眼睛!
“花漪,你擋住了我的視線!”
一道清泠泠的聲音劃破了酒樓裡詭異的沉默!
花漪皺著眉頭,不甘地看了眼主子,見主子投來的目光,帶了些許警示,花漪只得挪了步子,陪在右邊!
“哎喲,大人今日雅興真好,竟願陪同小人幾個說笑!”丁二爺已然窺見了周縣令對花氏的覬覦,上前一步,賠著禮笑道。
周縣令看著上前的人,不耐地皺了眉,右手一揮,“走,將本縣令抬到夫子們那一桌去!”
艾掌櫃彎著腰上前,討好地笑說:“大人稍等,稍等,我這便讓夥計加張椅子,大人身子不便,要墊些軟墊,方才坐的舒適些!”
周縣令一拍抬著的椅子,對著艾掌櫃和顏悅色地說:“老艾向來周到,難怪本縣令就喜歡上你家酒樓!讓小夥計快點遞來!”
“哎,好,好!”
“今日小婦人一見大人,便覺得心生歡喜,小婦人姓花,家住西大街女學館後頭,大人若喜愛小婦人的顏色,可差遣媒人上門提親!”
在張木、吳陵和滿屋子女學生、女夫子和衙役、夥計們被雷劈得裡嫩外焦的時候,花氏施施然地出了酒樓!
花漪瞪了一眼周扒皮,急忙跟上!
周縣令沉浸在美人匆匆而過的香風裡,心裡瞬間被喜悅包圍!想他周圓雖以風流倜儻自詡,卻仍是第一回遇到此等驚天地、泣鬼神的美人直言許嫁!
“回府!回府!趕緊差官媒去提親!本縣令要以平妻之禮聘花氏美人入門!”
又是一陣腳步匆匆,徒留下已經沒有思緒的眾人在酒樓裡!
“姨姨,花夫子要嫁給縣令大人了嗎?”
相怡抬著小腦袋,傻愣愣地問道!見姨姨不理她,猛地哭道:“花夫子那般美,縣令那樣難看!嗚嗚~~~~(>_<)~~~~”
張木一驚,忙捂住了相怡的口!
李娘子、劉嬸子和蘇娘子、王嬤嬤都面面相覷!花氏是怎麼了?
急匆匆地跟著主子回府的花漪,一進府便不顧尊卑地扯住了主子的衣裳,“主子,你萬不可這般自暴自棄啊!那等卑劣的偽君子、蛀蟲,哪配和夫人你相提並論啊!”花漪覺得好像也就這幾百步路,她的口上已經急的生了瘡一般疼痛!
“花漪,莫再多說,男婚女嫁,自古便是天經地義之事!”花氏對忠婢的逾矩並不以為意,他竟然能另娶,她為什麼不能另嫁?
“夫人,你萬不可一時意氣用事啊!這事要是傳到世子耳裡,你二人存了誤會,可如何是好!”
即使主子許嫁了,花漪依然不信主子真嫁的,她只怕到時動靜鬧得大了些,那邊世子爺會憤怒!主子和世子爺已經磨了好幾年了,再這樣耽誤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花氏不願多說,輕輕拽了下袖子,對著花漪擺手道:“下去佈置,院裡的防衛要做好了!”
“哎,主子,奴婢這就去!”花漪像得了靈丹一般,立即有了氣力,她就知道主子只是置氣罷了。
花氏看著花漪轉瞬便不見了身影,心裡的苦澀前所未有地翻湧上來,他聽到她要嫁了,會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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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試於三日後舉行,阿竹此時的心態比會試還要平和一點,他的名次估摸在二甲左右,只要殿試不發揮失常,一個進士及第該是沒有問題的。
李二見阿竹這兩日裡依舊和往常一樣和他四處晃盪,不由好心提醒了一句:“阿竹小兄弟,你咋不溫書啊,只有兩天的時間了!等考完,咱再來逛也一樣的不是!”
“李二哥,你莫急!我白天一向不咋看書,我晚上溫書!我們今個去吳尚書門上瞧瞧咋樣?”
阿竹頗有興致地指著東邊說!
李二看著阿竹一副玩性正濃的樣子,深深體會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監急!見阿竹已經往前走了,只得無奈地跟上!京城真不是好地方,以往在縣城裡,他見阿竹也是頗為用功的小郎君,雖比閒暇時依舊獨坐在屋內閉門讀書的葉家公子來,要差上許多!
可每回夫子們校驗功課,阿竹的總是又快又好!連院長都說:“子澹素來用心!”
前頭的阿竹,並不知道李二此刻煎熬的內心世界,“吳府”兩字躍入眼簾的時候,阿竹便停下了腳步,朱漆的大門,武威的獅子,兩個身量壯碩的看門人,明明是安靜的街巷,沉默的看門人。
阿竹卻微微勾起了嘴角,覺出了嘲諷的意味!正是這個京城的禮部尚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