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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不知何時窩在了兩人腳邊,吳陵看了下未關嚴實的房門,笑道:“阿木,美人現在整日裡和福福關係這般好,等福福會自個走了,你說,會不會學美人老偷偷地溜進我們屋來!”
張木嗤笑道,“相公,你想多了,我可沒準備讓福福一直待在娘那邊,等這段時間女學生們能將竹篾鋪子的生意上手了,我就把福福抱回來住!”
女兒不在身邊,她有時夜裡都睡不踏實,聽著一點響動,都想著是不是前頭女兒半夜又鬧起了脾氣,不好好睡覺了!
因她這段時間實在早出晚歸的,怕擾了女兒的睡夢才讓婆婆帶的可好,小孩子家家的,還是要和爹孃待在一塊才親暱!
張木彎腰抱起美人,看著它腳上沾著的小黑泥,不由地眼角抽了抽,“相公,我們多久沒給美人洗爪子了啊?”
貌似今天早上還是美人用爪子把她撓醒的!
忍不住走到床邊,攤開被褥,一個個梅花狀的小黑印子,深深淺淺地落了好幾個在錦被上!
什麼趙問,什麼縣令,誰也沒有此刻這幾個小黑梅花印讓張木覺得悲憤,為嘛家裡一向愛乾淨的貓也到了中二期!以往屋裡都會有溼布,美人上床前會自己在溼布上踩踩的!
美人在張木懷裡見著了那一個個小黑印子,將小腦袋往張木主人懷裡縮了縮!
“喵嗚!喵嗚!”人家天天跟著小主人爬,忘記了,嗚嗚/(tot)/~~!
此時西大街的女學館,王嬤嬤、劉嬸子、李娘子和蘇娘子都聚在一樓,誰也沒有去睡覺的心思,她們不是老姑子,便是寡居的婦人,對於一同在女學館裡做夫子的花氏,她們私下裡也猜測過,或是大戶人家的貴婦,但是怕也和她們這兩類人一樣,姻緣上怕有諸多不順!
沒想到今日裡,平日一向明眸善睞,端莊典雅的花氏,竟然會向周縣令許嫁!
雖是當時那般的處境,可那般目無下塵的人物,巧笑倩兮地說出“小婦人一見大人,便覺得心生歡喜”,讓她們都覺的如深陷在詭異的夢中一般!
“娘,花夫子真的會嫁給縣令嗎?”
困得有些抬不起眼皮的茂林,含糊地嘟囔了一聲。
李娘子看著上下眼皮打架的女兒,竟覺得小模樣異常乖巧,摸著女兒滑嫩的臉頰,微微嘆息道:“諸位姐姐,我們都是命運有些坎坷的女人,這一年多的相處,雖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我心裡實是將你們和花妹妹、阿木當姊妹待的!花妹妹這次這般意氣用事,我心裡覺得有些不妥當!”
她們這些女子,實是再也經不起第二次的蹉跎了!
“我覺得花氏待在縣裡,不□□全,只是她這人一向不和我們交底,我們也不好貿然相勸啊!”劉嬸子摸著桌沿,有些憂心地道!早知道,上回她就在周縣令飯菜裡再多加些料便好了!
“不,我們都多慮了,花氏怕是不會真的嫁到周府的,怕就怕在周縣令用強!”王嬤嬤終是忍不住插嘴說了一句。
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花氏就算有些背景,可在這通臺縣,一旦被周縣令惦記上,花氏的日子怕是也難再像以前一樣安穩了!
那般如牡丹花一樣高雅明媚的人,她站在那裡,便是一道風景,這些年怕是一直很少出府,才沒被周縣令的爪牙發現吧!
“哎,你們聽,後頭是不是有什麼聲音?”蘇娘子蹙著眉,示意大家聽後牆那裡!
幾位女夫子聽著外頭突然傳起來的驚叫聲,心裡頭都有些駭然,後牆那裡,隔著一條小窄巷子,便是花府的後花園了,這麼晚,誰在那裡?
花府正院裡的花氏聽著外頭的一串雜音,眉目不動地順著頭髮。
夜風從窗柩裡吹進來,髮絲像纏繞在手上一般微微流動,如墨一樣的顏色,在這燭火搖曳的夜裡,像是要流淌出一地的嫵媚,多姿,漣漪。
守在門外的侍女悄悄地探了一下屋內,若是平日裡她是萬不敢這般逾矩的,但是花漪姐姐悄悄叮嚀她們,這幾日主子心緒不好,要多注意些。
見主子握著梳子慢慢地順著頭髮,才收回腦袋,和邊上的侍女微微點頭。外院剛才的那一聲慘叫真嚇人,那周縣令真是無知者無懼,竟敢將爪牙伸到花府上來,世子爺知道了,還不得活剝了他!
三日後,周縣令差遣的媒人真的敲響了花府的門,周縣令本是想暗度陳倉的,奈何花家竟然有為數不少的護院,他派去的人都被揍得鼻青臉腫地回來,隔了三日,周縣令只好找了媒人過府!
周夫人前些日子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