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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這裡,應該說還遠沒結束。那兩具屍體的身份、死因還不明曉。當然在10月4號那天是不可能透過新聞媒介就知道事情的真相的。這得等待,所以有關那兩具屍體的死因還得放一下,言歸正傳。繼續講述筆者跟著郭丹丹來到海濛所遭遇的靈異事件
(插播一個花絮)
今天是一個看似普通,但對於筆者而言是一個非常特別的日子。在9年前的今天,也就是2006年的10月12日,筆者的一篇《念在同裡的念、愛在同裡的愛》的遊記獲獎了。很多讀者或許會問:一篇文章獲獎或許會難忘,但很難稱得上“非常特別”吧?其實不然,這篇《念在同裡的念、愛在同裡的愛》對於筆者而言,有著太多的意義:它是第一篇讓筆者登上領獎臺的文章、它是筆者到目前為止寫的唯一一篇遊記、它的獲獎讓筆者開始喜歡上了旅遊、它是唯一一篇讓筆者充滿遺憾的文章:因為它還能參與評選更高階別的獎項,但由於筆者的“完美主義”、精益求精,以至於比截稿晚了3分鐘。也就是這個3分鐘,讓筆者的這篇文章沒有參與那更高階別獎項的評選。讓人遺憾無比!
今天趁著這個機會,筆者將這篇文章尋找了出來。在這裡分享,也順便證明一下:筆者不光寫恐怖小說,其實寫點遊記、搞點小資情調的文章也是可行的。
翁琢五七字,兒親三百篇。要知皆學力,未可以言傳。得處有深淺,覺來無後先。?
殊途歸一轍,飛躍自魚鳶。——南宋詞人葉茵
很巧合,這首詞是我在去同裡的前一天上課的時候學到的,老師是蘇州人,一口標準的吳儂軟語,聽他念這首詞的時候,感覺特好聽。更巧合的是寫這首詞的詞人葉茵是同里人。
就是在這樣詩詞的感悟下,我踏上了去同裡的路程。
同裡的名稱是因“富”不出頭,田不忘土而得來的。在我的印象中同裡的居民應該是很富足的,當到達同裡的時候,看到同里居民幾乎個個開店,可見同裡的“富”不是浪得虛名。江南水鎮是一個需要細細品味的地方,人多遊玩,更多的是言語上的交流,很難再去慢慢體味江南水鄉那種喧譁背後的餘洌,所以我不想跟隨大部隊一起瀏覽同裡。
可是,當我一個人走在各種小巷弄堂的時候,起先的新鮮感已經沒有了,隨之而來只是一個人的孤寂。再加上江南水鄉的小路錯綜複雜,來來回回,我已經在同一條小路上折返多次,根本不得遊玩水鄉的要領。正在我有點懊悔脫離大部隊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在一條窄小的弄堂裡,有個女子正在門口打水洗漱。幽深的弄堂,古樸的牆磚,一個二八年華的女子,正悠然的洗漱,這樣的場景豈能不將我吸引?我徐步走到洗頭女子的跟前,那女子正好洗漱完畢,看到我怔怔的看著她,江南女子那種特有的靦腆表露無疑,她慌忙起身回屋。我這時突然有一個想法,於是我連忙叫住那個女子道:“姑娘,你好,我是這裡的遊客,第一次來。不得遊玩的要領,能不能請你做我的導遊?”那女子聽完我說的之後感到甚是好奇,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說道:“你一個人來遊玩嗎?”“不是。只是我不想跟著大部隊,人太多。就說的多看的少了!”我真誠的說道:
江南女子通常是靦腆害羞的,更何況我在她的眼裡只是一個陌生人,她斷然是不會輕易答應陌生人提出的要求。好歹軟磨硬泡是我的強項,並且她得知我是無錫人的時候,便在猶豫中勉強答應了。後來我才得知她奶奶是無錫華莊人。
她讓我稍等片刻,進去更衣。約莫一枝煙的工夫,她穿著一條牛仔褲、紅色的格子t恤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就短短的幾分鐘。剛剛還是一個極富江南特有的古典美女孩就立馬轉換成一位可愛的鄰家女孩,這樣的變化讓我愈發的感到歡喜。在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她姓顧,單名一個婷字。
顧婷帶著我走過只能容一人行走的穿心弄以後,就往北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座橋前,這時她朝我說道:“同裡的橋多想必你是知聞的吧?”我點了點頭,“那我帶你走一走同裡比較有名的橋,看看你能記住多少!”她有點自豪的說道:我“呵呵”一笑,耍著一點性子說道:“要是我能把你帶我走過的橋都記住了怎麼說?”顧婷流連一盼。隨後指了指不遠處的臭豆腐攤。我意會其意:以“臭豆腐”為賭約。
走上第一座橋叫思本橋(葉茵出資建造的),而後折西,過富觀、普安、長慶三橋。繼而北走,越泰來、上中元、瀏烏金三橋,隨後返回走南路,踏永壽、踱大興、跨獨步,最後就是將太平、吉利、昇平三橋(同裡三橋)走了一圈。結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