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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眼前以前發黑,暈了過去,在暈倒前的最後一個想法就是:誰的手勁這麼大……
松音看了看此刻被她提在手中的雲亭,他整個人已經暈了過去,松音提著他的衣領搖了搖頭,這傢伙應該是吃了不少的苦頭,雖然說此刻看上去似乎是把慶鈴固體丹給吸收了,可是松音還是感覺到了,他的體內靈力紊亂,好像是被一股十分強勁霸道的力量給硬撐起來的,應該是強行吸收了丹藥的後遺症。
外面的人已經要衝進來了,松音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顆白色的珠子,靈力輸出,很快就在手心裡閃起了一陣的白光,那珠子在松音手中迅速轉了三圈,隨機立刻就發射出一道透明的光柱,那光柱直投上方,幾乎是立刻就將原本完整的陣法給鑽出了一個空洞,扯著雲亭的領子,松音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屋內,而那個空洞在松音離開後瞬間恢復了原裝。
雲亭閉著眼睛,感覺體內的靈氣已經開始躁動了,似乎在經脈裡打架,幾乎都要將他的經脈給撕扯開了,這極致的痛苦幾乎讓他神魂欲裂,可是每當他要忍不住哼哼出來的時候,總有一股神秘的氣息從他的周身拂過,好像是荒漠中的水源一般舒適,而他體內的痛苦也在片刻後得到了極大的舒緩。
他似乎是躺在沙地上,粗糙的沙粒刺在肌膚上,帶著幾分酥麻,可是不遠處卻從傳來了一絲香甜的氣息,帶著無數鮮花的香味兒,十分誘人,好像是幼時姐姐釀的百花蜜。雲亭模模糊糊地想著,可是他現在應該是被那拍賣坊的人抓到了才對,照理來說應該是被關押了起來,可是照在身上的太陽十分溫暖,再加上那香甜的氣息不斷在躥在鼻尖,實在是不想被關押起來的環境。
掙扎地睜開了眼睛,體內的灼燒感提醒著他現在的情況,想象中的看守並沒有出現,他似乎處在一個荒郊野外的地方,四周沒有一點人煙,只有一陣若有若無的輕哼聲響起,這個調子他很熟悉,正是湖城採花女常哼唱的曲調。
松音忙著給小龜弄百花蜜,感受到雲亭已經清醒了過來,不由得讚歎道,真是個好苗子,體內的靈力紊亂已經到了一種境界,她用春風化雨訣暫時穩定住了,在她的估計中,應該還要將近一天的時間才能醒過來,沒想到這麼快就甦醒了,看來這些年還真是沒少下苦功夫。
“你醒了。”松音把手中調和好的百花蜜放在小龜的面前,小龜伸長了脖子開始喝,發出了一陣陣“咕嚕咕嚕”的聲音,雲亭一時半會兒還沒完全清醒過來,聽到了那聲音,恍惚以為是哪裡的流水聲,再加上他現在因為體內靈力交錯縱橫,極為混亂,身體幾乎與凡人差不多,而且松音為了不讓這些靈力損傷他的丹田,順便還封印了他的丹田,雲亭雖然能夠感受到體內的靈力異動,可是卻不能驅使半分,已經與凡人無異了。
極為渴水的雲亭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嘴巴里已經開始嘟囔了:“水……水,我要水。”喉嚨裡幾乎都要冒煙了,松音也不是什麼心狠手辣的人,見小龜碗裡還有小半的水,把它腦袋一抓,將它帶離了碗沿。
“幹嘛呢,幹嘛呢!”小龜眼睜睜地看著松音端起那小碗,朝著雲亭走去,看著松音將剩下的蜜水全餵給了雲亭頓時就不開心了,可是那雲亭絲毫沒有聽到小龜的不滿,感覺到一股清涼泛著百花香的蜜水進入了喉嚨,頓時就舒緩了那股灼熱感,又沉沉睡去。
又給小龜泡了一大碗的蜜水,才算是堵上了它一直喋喋不休的嘴。夜幕漸漸降臨,松音看著還在沉睡中的雲亭,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了幾十年前剛剛見到他的模樣,那時候的雲亭還是個孩子,瘦小的身軀卻能爆發出數倍的力量,實在是令她感到吃驚,可是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身軀挺拔了,雖然不見長高,可是厚實的肩膀與剛毅的臉龐,都說明了這個孩子的成長。
只不過……黑海對雲亭到底是什麼態度呢?雖然說雲亭偷了丹藥下界了,可是黑海的人似乎是並沒有表現出十分震怒的樣子,反而是十分鎮定,頂多是表明對雲亭這一舉動的不解,而且在玉簡中的措辭也十分有一絲,說是把雲亭這孽徒帶回來,這可是個有一絲的字眼。
“帶”似乎並沒有十分嚴重,甚至沒有用“捉拿”這種字眼,說明黑海的人還是很看重雲亭的,想想也是,畢竟是擁有狂獸血脈的修士,而且還是塊可造之材,換做是松音,她也不會捨得就這麼毀了一個好苗子,而讓她出面,恐怕是因為黑海的人還沒有想好該如何處置雲亭。
松音對雲亭只有數十年前的一面之緣,這麼多年沒見,也沒有去特地蒐集她的資料,對於他所有的認識都是來自這塊玉簡,從玉簡中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