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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過來。
耳邊傳來了流葑毫不留情的嘲笑,流葑大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松音你肯定會陷進去的。”
松音這才明白這脩之隱士估計也是什麼特殊體質,不由得惱怒地往流葑的腰間一掐,流葑怕癢,立刻就告饒,笑的花枝亂顫,攀住了松音的胳膊道:“好松音,你就原諒我吧,我這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忘了師父的天玄淨體了,真不是故意不說的。”說著還可憐巴巴地看著松音,希望能夠喚起松音的一點同情心。
斜睨了一眼流葑,看著她那紅潤的臉龐與烏溜溜的眼睛裡藏不住的笑意,冷哼了一聲,這才原諒她。但是至於什麼是天玄淨體,她還真是沒有聽說過,還真是有些孤陋寡聞了,但是在這個隱士面前,她豈敢太過放肆。
流葑看到脩之隱士出來後立刻尖叫一聲,在松音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直接向前撲去,而脩之隱士則是臉色冷淡,但是在流葑撲到他身上的時候還是接住了她,目光柔和得簡直不可思議,似乎還帶著點什麼在裡面。
“讓我看看,這幾十年的時間有沒有讓你變得安靜些,看來典籍殿的典籍數量還有待增加,不然你怎麼還是這麼呱燥,還是說你在裡面盡睡覺了,一篇典籍都未曾讀過?”脩之隱士面色輕柔在流葑的鼻子上輕輕點了點,雖然看起來是對弟子的訓斥,但是卻充滿了無限的寵溺,讓松音頗為不自在。
好在流葑還沒有把松音忘個一乾二淨,離開了脩之隱士的身邊,蹦到了松音的身邊,語笑嫣然地抱著松音的胳膊,介紹道:“師父,這是我的朋友松音,也是蘭氏的弟子。”
松音立刻就十分上道,對著脩之隱士施了一禮,做足了功夫。可是脩之隱士則是在流葑的話語中聽出了點別的意思,流葑從來沒有帶什麼人回來過,還正經八百地做介紹,看來這蘭氏松音應該是個不錯的人,不然以流葑的性子是不會帶她回來的,看在流葑的面子上,他都不能那般冷淡,朝著松音輕輕點了點頭。
流葑很是滿意,但是她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立刻就纏上了脩之,脩之覺得有些臉紅,某些動作在他兩人獨處的時候可以做,可是一旦有外人,就不行了。所以他將流葑與松音帶進了洞府中,洞府中並沒有什麼服侍的小童,一切都是由脩之隱士一手包辦。
松音頓時有些受寵若驚,看到脩之隱士親手烹茶後更是有些坐立不安,可是見到流葑那丫頭在洞府裡轉來轉去,好像在找什麼東西,閒適得好像在自己洞府一般,松音可不敢這樣。
“瑤池裡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那麼多元嬰期的修士都被叫回來了。”流葑的動作被脩之隱士的一個眼神給制止了,只能坐回了位子上,抱著茶杯喝著茶。
脩之隱士微微一愣,突然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道:“可是長門下令,讓金丹期以上的弟子隨時待命?”聽這話的意思好像是知道些什麼。
流葑立刻就精神了,道:“沒錯沒錯,就是這樣,我還在典籍殿裡修煉了,就發現玉牌好像有動靜,出來後就看到外面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元譚元奉他們都在醴泉殿裡說話,還有結界,我進不去,後來就碰上松音了。”
松音也是點點頭,道:“我在下界遊歷之時,發現玉牌上銀光閃現,便趕了回來。”不知怎麼的,面對脩之與流葑之間,她總有些怪異的感覺,但是又有些說不清到底是哪裡,但是面前可是一個還神期的隱士,她也不敢多做揣測。
脩之隱士並沒有立刻回答她們的問題,而是取出了傳音符,發了出去,還從儲物袋裡取出了一個玉簡給了松音,道:“你們要的答案都在這裡面了,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瑤池五百年一次的例行事項罷了,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到時候宗門內自然會將每個人的具體任務釋出下來,你們只需照做便可。”
接過了玉簡,這玉簡頗為沉重,而且應該有些年份了,上面滿是痕跡,松音將玉簡收起,就準備告辭了。可是流葑卻有些訝異,道:“哎,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松音你還沒去過我的洞府呢,別走呀。”
“好了,下次再去吧,我數十年未回瑤池了,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再說了,我在下界還碰上師兄……有一些緊急的東西要處理掉,就先不陪你了。”松音笑了笑,這脩之隱士直接將玉簡給她而不是直接說,不就是希望她能走麼,他與流葑應該還有其他事情要交代,她一個外人杵在這裡也不適合。
但是脩之隱士突然開口了:“等等!”
流葑與松音同時一愣,脩之隱士好像是發現了什麼,眼睛微閉,松音頓時就感受到一股強勁的神識力量字自己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