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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自己的小心思,自己何必追究到底呢;好脾氣地笑了。隨即放眼望去;這一片瀑布林頗為隱秘,少有人跡,一旁的小灌木叢裡還有不少被小動物啃食了一半的漿果,也不失為一個安靜的好地方。
趙晨伸了一個懶腰,坐到了瀑布邊上的石塊上,一隻手搭在膝蓋上,天光初晴,不少水花濺落到趙晨的道袍上,他也不甚在意,任由水花打溼他的袍腳。松音遲疑了一下,也坐了下來。兩人靜靜地坐著,感受著自然帶來的無限美好,所有煩惱似乎都離他們而去,剩下的只是寧靜的安詳。
偷看了一眼趙晨的側臉,松音想了一會兒,還是把那截木系精華給拿了出來,遞到了趙晨面前。
趙晨斜著頭看松音。
“我原來想做一個簪子的,可……可我,可我不會。”聲音越來越低。
看著松音手上的小木棍,趙晨很難把它和簪子聯絡到一起,接過了木系精華,笑道:“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準備做簪子。”
松音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也不接話,只是看著瀑布下暗流急湍的水潭,深綠的水潭暗藏著無數的漩渦,一片小小的落葉不慎掉了下去,被捲入了激流,迅速地旋轉打轉,很快就消失不見。
而趙晨拿到木系精華後,想了片刻,化指為刃,手上冒出淡淡的金色光芒,金色的光芒充滿著金屬的銳利之氣,渾厚藏鋒。“刷刷”兩下,簪子的大概形狀就出現了,線條柔和,只餘一個簪子頭未弄,原本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他看了看松音數年一套的弟子道袍後,便又改變了主意,專心弄起了簪子頭。
不論是以往在瑤池宗門還是在大衍門,還未有一個小師妹敢讓自己弄這些女氣的簪子首飾。以前在瑤池宗門的時候,門內不要求弟子有統一著裝,只要求弟子在袖口處繡上自己所屬靈支,無論男弟子或是女弟子,幾乎都是穿著各色服飾,尤其是一些女弟子,除卻那些原本就生活在瑤池宗門的女弟子外,其他大多數都是透過築基爭奪戰參選如宗門的,對於穿著打扮,是一個比一個講究,首飾也是精巧細緻。
就是到了這大衍門後,雖說分支對於弟子的服飾有著要求,但是還是有不少愛美的女弟子會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繡著一些花紋,門內也沒有說什麼,頭上的簪花珠飾也是各有特色。只有松音這個小師妹,數年的時光中,埋頭呆在靈藥園中與靈植為伴,也不見在衣物上有什麼要求,現在想要一個簪子了,居然還會不好意思。原本還想問問松音對簪子的樣式有什麼要求,但是看到松音的衣袍後,就決定這個問題還是不問比較好。
一個數年下來連衣袍的樣式都不在意的人,還會在意簪子的樣式麼,而且趙晨對自己有信心,幾息過後,一個簪子就出爐了,將它遞給了松音。
翠綠的線條帶出了別樣的味道,以木系精華為料,古樸穩重的簪身大約有三寸來長,簪尾由粗轉細,簪子頭上是一個沒見過的形狀,似乎是一朵蓮花,但是蓮花旁又好像有什麼東西遮蓋住了大半,總的來說,還是很不錯的。
松音有些疑惑地看向趙晨,希望他能為她解釋一下這個形狀有什麼意思。
趙晨但笑不語道:“或許以後你會有機會知道的。”
松音半信半疑,自己又看了一小會兒,還是看不出什麼門道,也就算了,配著趙晨坐在水潭旁,問道:“師兄,你不是去參加什麼築基爭奪戰了麼,這麼快就結束啦?”
“哪能這麼快,後天才開始門內小比,今天出來散散心。”趙晨顯得毫不在意。
“那我們這段時間的準備,是不是都要給你們用呀。”松音扯了扯趙晨的衣袖,在這將近一年的時間中,整個門派似乎都在為某件事情做準備,就連每屆例行的掌門訓誡都省了,可見掌門對這個什麼築基爭奪戰很是看重,而錢乾又只打聽到了一半,還有一些更深的東西沒有師兄會說,松音看起來似乎不怎麼在意,但是心中還是有幾分好奇的。
“大部分是,小部分不是。”趙晨丟出了一句話,就這麼悠閒地躺到下去,還順手扯了一根甜草葉嚼。
“師兄,你就說說吧。”松音瞪著一雙大眼睛,盯著趙晨看。可惜趙晨不為所動,還是悠閒自得,甚至還閉上了眼睛,似乎準備就這麼睡下去。
看到趙晨似乎真的沒有說的準備,松音這才洩氣。
“好好努力,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所有事情的。”閒閒地冒出這麼一句話,說了等於白說。
松音有些不甘心,她總想挖出點什麼內容。
“師兄,你緊張嗎?”松音推了推趙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