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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唯初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半,將剛剛被蘭唯晨給蹂躪得不成樣的金蓮扶好,再輸入一股生氣,那朵原本還有些蔫蔫的金蓮頓時就精神多了。看著那朵金蓮在自己的手中恢復了生機,他撫摸了一下那冰涼柔軟的花瓣。
蘭唯晨也沒有接著說下去,還還用說麼,他的眼睛已經出現了金邊,說明他的功法已經開始進入小成了,等到了更為高深的程度,每當功法執行的時候,整個眼球都會被金色所覆蓋,就像是一道金色的劍芒,奪人心魄。
“唯晨,你的玉牌呢?”蘭唯初轉頭看了一眼蘭唯晨的腰間,那裡還是空蕩蕩的一片,從進入大殿開始,他腰間的玉牌就不見了,這都幾天了,還是沒有見到蹤影,肯定是被他拿來做什麼了,再聯想了一下那個在秘境中看到的女修,結果不言而喻。
蘭唯晨心下一跳,心頭凸了一下,彷彿是什麼秘密被人窺探了一番,但是他的臉色卻是很正常,看了看自己的腰間,恍然大悟般地摸了摸腦袋,道:“呀,被我放在醴泉旁的洞府裡了,那日出來後,居然忘了帶。”他沒指望這個極爛的藉口能夠糊弄住大哥,只希望大哥能夠就此揭過。
若是蘭唯初堅持要弄明白這塊玉牌的下落,他是怎麼都攔不住了,難道要和他實話實說,說是他利用這塊玉牌把這次築基爭奪戰的地點提早透露給了松音麼?他苦著臉,在心裡想象了一番被發現的後果,元奉真人哪裡肯定是暴跳如雷,他是鐵定要被關進思過洞了。但是這還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最嚴重的就是松音被牽連到。
好在蘭唯初也沒打算這是追查到底,今天的這番話只是給他提一個醒而已。
看著蘭唯初御劍飛走的背影,蘭唯晨嘆了一口氣,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哥哥的意思,他畢竟是自己的哥哥,總不至於害自己,而且他自己也明白,這段時間只要是有心人都會知道他曾經把松音帶出去過,這又不是什麼秘密。他轉身朝著青鸞殿望去,在那裡面,此次參與了築基爭奪戰挑選的元嬰期真人都會匯聚在青鸞殿中與掌門商議最後的人選。
松音到底能不能從八個人中脫穎而出,他也不知道,但是私心裡,還是希望松音能夠留下來的,這瑤池的局勢隨著那件事情的到來也開始緊張起來了,希望松音能夠留下來,這樣至少就不會被牽連到了,他由衷地希望。
這邊在青鸞殿中,高大的橫樑橫架在穹頂上,但是這橫樑烏黑若墨,並且上面還雕刻了不少的花紋,散發著淡淡的味道,這是一截萬年的養神木,這萬年的養神木與普通的養神木最大的不同之處就是,這萬年的養神木若是隨身佩戴,不僅心魔不易入侵,就連心境都會在不自覺中慢慢提升,這都得益於養神木的味道,那神秘的味道中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寧心靜氣,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平靜下來,修士一旦平靜下來,就很少會出現走火入魔與心魔入侵的情況出現。
而瑤池的大手筆則是直接將一整段的養神木擷取下來,放置在青鸞殿的正中央,讓所有進入青鸞殿的人都可以受益非凡。
眾位元嬰期的真人此刻緊緊圍在一起,對著手中的玉簡討論不已,他們手中的玉簡併不多,只有八個,但是卻在每個真人手中過了好幾遍。
一位童顏烏髮的少年則是獨自坐在高臺之上,他在眾多元嬰期真人面前,就像是在看著一群童心未泯的孩子一般,嘴角掛著一絲柔和的笑容,看著他們為了一個玉簡爭執不休,歪了歪頭,一頭烏髮傾斜下來,順從地貼在他的白嫩臉頰上,一隻手撐在一邊的臉頰上,座下的長椅從兩旁延伸出兩道肉眼可見的金色靈力,在兩旁交纏成一個托盤狀的東西,而在托盤中則是放著一張素色的白紙。
那少年就是瑤池的掌門,還神期的修士,衡戊掌門,今年已是六百歲的高齡。衡戊掌門神色柔和,看著下面的那群人為了最後一個名額爭吵不休,不由得有些好笑,他清脆的聲音吸引了下面眾人的注意力。衡戊掌門的聲音十分清脆,就像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發出,所以也十分有特點,他只是輕笑而已,卻讓下面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身朝著他躬身道:“掌門!”
“好了,你們莫要多禮了,築基爭奪戰已經結束,看來最後的人選已經出來了。”衡戊掌門微笑,白嫩的臉頰上泛著一種粉嫩的柔光,讓他看起來十分小。
元奉真人被後面的人一推,頓時就顯出了身形,元奉暗自瞪了一眼推了自己一把的眾人,這才有些不甘不願地站直了身體。
“元奉,看來你們已經有了答案了,說說看,今年有那些弟子入選我瑤池了?”見到那些個元嬰期真人還在對自己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