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荊斬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總裁大人,還真想看看啊,再加一件水果圖案的夏威夷襯衫……
快停止!
白言飛趕緊把這罪惡的幻想從腦袋裡驅趕出去,繼續對溫庭裕沒話找話:“不吃西瓜也不換衣服的話,你要不要喝點冰水?剛才我們一直在聊天,口渴吧?”
溫庭裕不冷不熱的:“冰水傷聲帶,常溫就可以了,你自己也不要整天吃冰。”
白言飛這次不僅又被碰了一鼻子灰,還莫名其妙被訓了一頓,鬱悶的很。更鬱悶的是,他還只能乖乖挨訓,同時老老實實去給溫庭裕找常溫的水。溫庭裕畢竟是傷者,他總不能跟傷者頂嘴。
家裡只有兩個人,生活簡單,連一隻像樣的杯子都沒有,白言飛找了一個飯碗,倒了半碗熱水,再摻上半碗冰水,誠惶誠恐地獻給溫庭裕。
溫庭裕這次終於沒說什麼,發出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接過了那隻碗。他活到這麼大估計還沒用飯碗喝過水,這也算是一種奇葩的人生體驗了。
伺候大總裁喝過了水,兩人又開始大眼瞪小眼。白言飛身為主人,接待客人自然要有始有終,必須得陪著溫庭裕等他的手下到來為止,所以這個時候他既不能去上網看電視,也不能扔下溫庭裕一個人去玩兒,挺無聊的。
剛才的一陣混亂,從超市裡買來的煙和膠布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兒去了。沒有膠布,草蓆上的破洞就不能補,白言飛坐在破洞旁邊,百無聊賴地用手指摳著那個洞,那條扎眼的大花褲衩就躺在他的手邊。
褲衩的褲襠裡有個洞,白言飛想起來是上次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勾壞了。既然現在沒事幹,就趁這個機會把洞補好吧,窮酸如他,破了洞的褲衩才捨不得扔掉。
他起身去抽屜裡拿針線盒,溫庭裕躺在床上似乎也挺無聊,視線一直追隨著白言飛。他看著白言飛拿著針線盒回到床尾,用非常嫻熟的動作穿針引線,然後拿起褲衩開始忙活起來。
溫庭裕難以置信:“你在……繡花?”
白言飛吐出一口老血,差點把針頭紮在手指上:“你……難道以為這褲衩上的花樣是我自己繡的嗎?”
溫庭裕有些狐疑:“難道不是嗎?”
白言飛真想把他舉起來摔在地上,咬牙道:“我又不是東方不敗!大男人繡個屁的花啊!是這條褲衩的褲襠壞了,我在給它打補丁!”
溫庭裕不說話了,以他的知識領域,肯定不理解為什麼壞掉的褲衩還要這麼費勁的打補丁,直接扔掉就行了嘛。
但他畢竟是頗有風度的牛掰總裁,對於不理解的事情也不會隨隨便便看不起。因此,他沒有質疑白言飛的行為,只是略帶疑惑的一直看著他做針線活,像是在看什麼新奇的東西。
白言飛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陌生人圍觀他做針線活,一種奇怪的羞恥感油然而生。他縫著縫著褲衩,終於忍不住說:“你……稍微看一下別處好嗎?一直盯著我看,我會覺得很緊張。”
溫庭裕也是實在沒事幹,這間屋子簡直家徒四壁,連一點觀賞的價值和引發觀賞興趣的特色都沒有。但既然白言飛這麼說了,他也只能勉為其難的轉過頭,十分無聊地四下環顧了一圈。
書桌上扔著吃完的零食包裝袋,電腦螢幕晃動著預設屏保動畫,一切都平淡無奇。只有靠窗的一側擺著一套金屬裝飾品,似乎挺有趣的。
那是一件黃銅雕塑,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雕塑一共有四個人物,分別是主唱,貝斯,架子鼓和電子琴,每個人物都搖頭晃腦的像是在嘶吼,動態栩栩如生,製作的非常精緻。
這是一支樂隊的雕塑。
溫庭裕看著那套雕塑,問:“你玩過樂隊?那個黃銅雕塑是什麼?”
白言飛頭也不抬:“你說桌子上的那個?那是念書的時候,我跟我哥還有幾個同學組樂隊去參加校際歌唱比賽,結果拿了一個紀念獎。”
“你是哪個位置?”
“我是主唱,我哥是貝斯手。”
“後來為什麼不唱了?”
“隨便玩玩而已,哪能當真,”白言飛笑笑,“玩音樂多花錢呀,而且我們玩的是搖滾,最沒出息的那種,除了燒錢還能幹什麼?很快就不玩了。”
聽到搖滾兩個字,溫庭裕皺了皺眉。
白言飛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變化,又笑笑:“你也看不起搖滾是吧?我知道很多科班出身的音樂人都看不起搖滾。搖滾早就被小孩子們玩壞了,留一頭長髮,扛一個貝斯隨便喊兩聲就算是搖滾,是把音樂看的有多不值錢啊。”
溫庭裕沒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