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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紅酒,有些奇怪地看著白言飛:“你怎麼不吃?距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呢。”
白言飛勉強笑笑:“我……不愛吃芝士這種洋玩意兒,現在也不是很餓。”
鍾蕭笑笑,把另一杯紅酒推向他:“那喝點酒吧,參加這種宴會也不輕鬆,應酬了一整天,你也應該挺累的。難得的機會,不用跟我客氣,我們就一起在這兒偷偷放鬆一會兒吧。”
白言飛不安又尷尬的,真想馬上站起來走人,湊巧的是,就在這時鐘蕭的手機響了,他站起來對白言飛說了一聲抱歉,然後就走到休息室的陽臺上去接電話。
白言飛看著桌上的兩杯酒,鍾蕭剛才並沒有喝多少,兩隻水晶杯裡的酒量看起來差不多。他靈機一動,回頭看看鐘蕭在背對著他專心打電話,就迅速偷偷將杯子互相換了一下。
等到鍾蕭接完電話回來的時候,白言飛已經在淡定地喝酒了。他真佩服自己的機智,陌生人突然請他吃東西,不知道是有什麼企圖,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不過,無論如何鍾蕭本人喝過的酒裡總不會有問題,他偷偷換掉杯子,應該就萬事大吉了吧。
鍾蕭全無懷疑,坐下來繼續跟白言飛聊著:“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白言飛客氣地笑笑:“沒事,也沒等多久,我……”
他的話剛說了一半,眼前突然一陣暈眩,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了一下。
鍾蕭連忙伸手扶住他:“你怎麼了?”
白言飛覺得自己的舌頭有點大,話開始說不清楚了:“我……我……”暈眩感越來越強烈,他很快連坐都坐不住,身體搖晃了幾下以後,一下子倒在了沙發上。
鍾蕭的眼中微微浮現出一絲笑意,他起身走到白言飛身邊,低頭拍了拍他的臉:“言飛,你喝醉了?”
白言飛臉頰緋紅,眼神迷濛地躺在沙發上扭動著,雙手在胡亂扯開自己的西裝和領帶。
他難受極了,全身像是有一團火在燒,腦子裡糊成了一團,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在做什麼。
鍾蕭見迷藥已經完全起效了,心中十分得意。白言飛覺得自己挺聰明,但他並沒想到鍾蕭在兩杯酒裡都下了迷藥,然後自己預先服下了醒酒的解藥。
見白言飛滿臉通紅的樣子,鍾蕭微微一笑,返身離開了休息室。楊軒正在外面等著,見鍾蕭開門出來,立刻喜滋滋地湊上去:“辦成了?”
鍾蕭冷笑著:“這麼嫩的小子怎麼會是我的對手?膽敢獨自一個人跟陌生客人獨處,他心眼也夠大的。你那邊怎麼樣了,都安排好了嗎?”
楊軒十分得意:“謝賢君被一群大導演纏住了,脫不開身。至於陶媛媛嘛,她一聽說我要跟她談那些欠債,巴不得要跟我見面呢。”
這時候,樓下傳來高跟鞋的腳步聲,是陶媛媛來了。鍾蕭和楊軒連忙退到樓梯的另一邊躲起來,看見陶媛媛一臉急不可耐的上了樓。
俗話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楊軒現在已經變成了陶媛媛生活裡的一顆毒瘤。她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家裡的父母都年事已高,身體也不太好,看病吃藥都等著用錢。
所以剛才在樓下,見楊軒突然湊過來要跟她談還錢的問題,陶媛媛喜出望外。她以為楊軒在這樣的公眾場合也不敢造次,連忙就按照他告訴的那個地點,急急忙忙來到了三樓的休息室。
A。S。E為了她和楊軒的問題也沒少操心,她不想事事都麻煩溫庭裕。在最近的半年裡她已經懂事多了,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再因為分紅問題對著老闆發脾氣。正因為如此,她才想要自己解決自己的私人問題,卻沒想到這樣一來,反而給了狡猾無恥的楊軒可趁之機。
來到三樓,她站在休息室前敲了敲門:“你在裡面嗎?我進來了。”
裡面沒有迴音,陶媛媛小心翼翼地推門走進休息室。室內佈置的十分豪華,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正在閃爍著溫暖的橘色光芒。陶媛媛關上門,看見一個人正躺在沙發上,有些奇怪地走了過去。
她皺起眉,輕輕叫了一聲:“楊軒?”
對方沒有回答,只能依稀聽見幾聲痛苦的哼唧。陶媛媛困惑地走近幾步,看見對方的臉頓時大吃一驚:“言飛?!”
白言飛正難受的不行,身體好像被人架在火上烤,頭疼的快要爆炸了。他依稀聽見有人在叫他,下意識的以為是溫庭裕來了,喃喃著伸出手:“唔……唔……”
他想叫溫庭裕的名字,舌頭卻大的什麼都說不清楚。陶媛媛一瞬間就想到是楊軒做了什麼手腳,危險關頭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