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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廚房,就在客廳的一個角落做飯。而那放在鍋裡的奇怪的桶,據說是蒸飯用的。
一臺小彩電,用了鍋蓋接收器,還是能收到挺多電視臺的。牆上全是用碳寫的人名和電話號碼。老闆低聲告訴我,在這樣的寨子裡,客廳寫的人名電話越多,家主人臉上越有光。
蘇海城冷著一張臉,但是說話還是很有禮貌的。“大爺,我們想了解一下你們這裡的一個傳說,是關與什麼鑰匙,什麼死人又回來的。”
那個頭花灰白,駝著背,拿著一個巨大水煙槍的老人家,那雙眯縫的小眼睛就變了一下:“你們怎麼知道那鑰匙的?”
他的話帶著方言,有些難聽懂。老闆趕緊走上前:“我女朋友就是這附近寨子裡的人。”
老人家這才點點頭,放下了戒心,然後邊朝外走去,邊說道:“那我去請寨子裡的老師來跟你們說。”
一個寨子,老師和村長都是最有威信的人。在等待的過程中,阿天說他去打獵,因為他看到大娘給我們準備的食物只有一個雞殼和青菜。雞殼?對於一直在城市的我和卡卡西來說,都是未知的東西,也是那次我才知道,雞殼就是指去掉皮肉的雞骨架。他們的生活基本上是自給自足的。突然來了這麼大多客人,一時間確實準備不出什麼好菜來。
蘇海城是站在一樓樓梯口看著阿天離開的,老闆和卡卡西還在那研究著這家人的客廳都有什麼人留過名,甚至還找到了d大別的的教授帶著學生來採風留下的。
我跟著蘇海城站在樓梯口看著阿天離開,輕聲說道:“他是拿槍去打獵吧。安全性高不高啊?”
“阿天槍法很好,打獵也很有經驗。”
“我還以為,他就是一個花瓶酒吧老闆呢。”我笑著。只是轉頭看向身旁的蘇海城的時候,他還是冷著一張臉。這個人的笑感神經是不是死的啊?“喂!”我有些不爽地繞道了他的面前,擋住了他。吸引他看著我。
正常情況下,這種時候,應該問一句“怎麼了?”可是他沒有,就是這麼看著我,等著我說話。我知道他是在等我說話,但是我就是不說,我就這麼看著他,而他也看著我不說話。
我終於忍不住說道:“喂,你就這麼看著?看我幹嘛?對了,我花了你卡里的不少錢,不過我沒錢還你。你這麼一直看著我,我要考慮收費的。全世界只有一個我,比大熊貓還珍貴,一小時收五百不算貴吧。看吧看吧,當我還債。對了,要不要我把衣服拉鍊拉下點?”
我的手放在了我那身軍綠色的戶外服拉鍊上,五秒鐘之後,他的唇角勾了勾,轉開了臉。我放下了手,重重吐了口氣:“蘇海城!你終於笑了。我還以為出了這事你就傻了整個人都不會笑了。”
“我沒笑。”
“你就笑了,我都看到了。”
“我真沒笑。”
我白了他一眼:“你就說你笑了行不行啊?我都犧牲色相來逗你開心了,你還不給點反應。難怪你三十歲找不到女朋友!“
我轉身就打算往樓上走去,他卻在我錯過他身邊的時候,抓住了我的手:“好,我笑了。以後別開這樣的玩笑。”
“你會當真?”看著他那彆扭的樣子,我忍不住繼續調*戲他起來。其實我更想問的是,他是不是三十歲的老處男。但是又怕他翻臉。
他沒有說下去,轉身比我更快上了樓。阿天回來得很快,手裡還拎著一隻山雞。那老孃看著臉上的笑都讓眼睛睜不開了。
一桌子飯菜做好之後,我們在桌旁坐下,陪著我們的還有村長和村裡的老師。村長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家,老師是一個穿著廉價西裝的三十多歲的人。
大娘沒有上桌,她就捧著一個碗,在灶旁吃著鍋裡盛剩下的一點點菜。我喊了幾聲,那老師就跟我說道:“姑娘,不用叫的,這裡的風俗,女人是不上桌的。”
“啊?那我……”
卡卡西嘴欠的就笑道:“四一姐,來來,捧碗到下面跟豬吃去吧。”說著他還給我夾了個雞腿呢。
我瞪了過去,真想罵,在人前,給他面子。那老師馬上說道:“你可以跟我們一起的,你是客人,是外面來的客人。是大學生吧。哈哈,我也讀過高中,想讀,當初考不上啊。”
男人都倒上了酒,也是風俗,有客人在,吃飯前先喝一碗,這是歡迎客人的。那老師還特別對我說,我要是不習慣可以不喝,端個酒碗,意思的做出喝的動作就行。
酒喝了飯吃了,大家的談話終於說到了那鑰匙和傳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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