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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沒有蓋被子,整個人就暴露在床上,整個身體甚至連衣服也沒有穿,就那麼赤條條擺在那。全身上下,都呈現著一種很特別的顏色,就好像這個人沒有面板一般。眼睛在沒有眼皮的眼眶裡轉動著,似乎是想要看到我們。
而在床邊,或者床腳的地方,有著一些血肉迷糊的一坨坨的東西。
我兩秒鐘能看到的也只有這些,沒有更細節的東西了。難怪卡卡西喊了聲有鬼。要不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我想我的表現可能比卡卡西更差勁。
蘇海城的手,再次擋住了我的眼睛。我聽到了他的聲音:“他到底怎麼回事?”
張先生說道:“這就是我師父,我在認識我師父的時候,他的兩個兒子都已經死了。那是在那個百鳥朝鳳上佈陣的第二年。一開始師父還能教我很多東西。然後剩下的兒子也死了,師孃瘋了,這個家就只剩下我和師父。接著師父開始癱瘓。我就盡心盡力地伺候他。就算是癱瘓在床上,他也還能教給我東西。他教我很多很多的知識,那根本就不是我那個年齡能理解東西。但是他還是交給了我。
在第五年,師父就開始出現了這樣的蛻皮。身上很癢,癢得難受的一點點撕下自己的皮。你們知道人的痛感上,什麼痛是排第一的嗎?那就是撕皮。不是一小塊一小塊的,正是全部,整個身體的皮,每一寸皮都被他自己撕下來。
師父病了,我帶著師父去醫院。我們覺得這種蛻皮就跟蛇一樣。甚至給他打了血清。但是沒有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