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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探過身來,說道:“不下車?還想在車子上來一次?”
想著上次的羞澀,我趕緊開啟車門就下車去了。偏偏這個時候天上下起了下雨來。
這種男人開的車子,也不會細心的在車上留把雨傘的。我只能快步跑向了那邊酒店大門。站在酒店大門前,看著那些雨點,目光透過這些雨點,看到了酒店對面的一家鞋店門口縮著的一個大爺。一身皺巴巴的西裝外套,褲子是黑色的,也是皺巴巴的。甚至褪色很嚴重了。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鞋子,太遠了,隔著六車道,我也看不清楚。但是我也注意到了他斜揹著一個黑色的包,那包很舊。這身打扮,一看就知道是農村來的大爺。我驚訝的不是他從農村來的,這座城市,每天從農村來的大爺太多了,我驚訝的是,我認識他!他就是之前給我們看過鑰匙的那個大爺。
他怎麼會來這裡了?有人請他過來看風水的?有親朋好友請他來吃飯的?他自己出來走山的?他來玩的?相當於來旅遊的?
他一個人站在那家鞋店門口,手裡還拎著一個袋子,應該是買了鞋子。他這樣我還真猜不出他是來幹嘛的?
就在我心裡還在猜著這個問題的時候,蘇海城已經鎖好車子過來了。他走到我身旁,也停下腳步,看著那邊,注意到了那個大爺。
“看他幹嘛?你認識?”他問著。
我疑惑地看著他:“你不認識?”問完了我才記起來,蘇海城有些事情確實不記得了。特別是當初他跳下那渾水後的事情。而之前的事情,有些記得有些不記得的。就好像之前他給我烤紅薯的事情,他就不記得了。而我們幾次去找這個大爺的事情,估計他也不記得了。
“我應該認識他?”他看著那大爺,微微皺著眉頭,“沒印象。走吧。”他轉身就往裡走去。但是我卻跟沒有跟上他的腳步,而是走進了雨中,看看左右的車道,這裡有著護欄,要想到那邊去就要走地下街。看著就在對面,也就幾十米的距離,但是真的走起來,要轉很大的彎呢。
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直接朝著遠處的地下街那邊疾步跑去。心裡浮出了一個恐怖的念頭,這個大爺會到a市來的原因,跟覃老將軍有關。雖然我心裡並不確定,但是直覺就是這樣的。這個大爺,雖然算不上是什麼厲害的先生,但是他對那鑰匙不是也聽了解的嗎?不管是不是為了百鳥朝鳳來的,我都會要問個清楚!
蘇海城看到我跑了起來,他也跟著衝過來拉住了我:“怎麼了?他欠你錢?”
“比欠錢還重要。”我壓低著聲音,急速說著,“他是風水先生,而且有可能是覃老請來的人。”
蘇海城愣了一下,趕緊拉著我跑向了那邊的地下街入口。在地面上看,也不過幾十米的路面,在地下街卻覺得很長。等我們從地下街跑上來,站在那鞋店門口的時候,那大爺已經不見了。
我不知道我當時有多狼狽,頭髮已經被雨水淋溼了,衣服也溼了不少,就站在剛才那個大爺站著的地方,焦急地看向四周,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那個大爺呢?我們就在地下街裡幾分鐘,他怎麼就不見了?”
蘇海城還是比較冷靜的那種,他直接去跟鞋店旁邊那個賣著鞋墊的大姐問了問:“剛才這裡站著一個六七十的老頭,去哪裡了?”
那大姐看著也不是來照顧她生意的,也就沒好氣地說道:“不知道,我哪有空看人?”
我是真的快要急哭了。如果那大爺真是覃老請來的,說不定他們這兩天會就進山了。我們對那個陣的瞭解並不的很多,他們進山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我們也不清楚。“怎麼辦?如果真讓我猜中了呢?”
“你先別急,我問下覃媛,她可能有線索。”他掏出了手機,開始撥號。其實蘇海城現在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臉上,頭髮上都是雨水,刀刻一般的側面,眉頭微皺著。從心裡,我開始祈禱著覃媛那邊能給我們一點資訊,至少讓我們能找到那個大爺。從我爺爺和那大爺的交情來看,如果我照實跟他說的話,說不定他願意少賺這筆錢呢?
蘇海城的電話接通的時候,雨已經下得更加大了。“喂,覃媛,是我。最近有沒有情況?……恩,你知道他住在哪裡嗎?……不用了,這次是四一認識的人,我們自己過去就行。”
他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對我說道:“這幾天她爸都沒有回家,聽說是在接待客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說的風水先生。那客人應該是住在a市大酒店。其他的覃媛也不知道了。”
“我們馬上過去!”我說著。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他住在哪裡了,總算跑不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