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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是有人引我們上鉤呢。”
“所以說啊,左少偏偏這個時候來找阿天,這不是在走之前還要來打探一下,蘇海城是不是回來了嗎?我猜那邊也在找海城。我就是要告訴他們,蘇海城已經死了,只有這樣,海城才是安全的。”我看向了阿天,“你跟我想的一樣吧。”
“是啊,阿天早就注意到我喜歡你的問題了。其實海城沒回來,得益最大的是我。哈哈。”他轉向了卡卡西,“你去拎飯菜回來吧。你不餓,我餓了。”
卡卡西的臉一下成了一個囧字,乖乖去拎飯菜去。
卡卡西一走,阿天掐滅了煙:“妞,你真的覺得,海城還會回來?”
“會,他肯定回的。”
阿天猶豫了一下,才抬起頭對我笑笑:“好,我陪你一起等。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如果一年之後,他沒有回來,你跟我處處看。”
我沒有回答,只是對聽著他笑笑。
卡卡西又是一陣風跑了過來,就生怕會漏掉什麼精彩鏡頭一下。卡卡西宰阿天手下可沒有留情,三個人,就弄個五個菜,而且都是他自己喜歡吃的。
吃飯的時候,阿天問我要不要把蘇海城可能還活著的事情跟蘇媽媽說一下。他的原話是:“那天看到他媽上來就給你一巴掌,我都心痛了。跟他說一聲,可能會你沒有這麼大的怨恨吧。”
我用筷子扎著手裡的飯:“不要了。他們經歷了蘇海城死了的痛苦,然後是活著的驚喜,再接著又是死了的痛苦,再來一次,還不崩潰啊?算了,既然蘇海城希望我們把這件事繼續查下去,那就先不要跟他家裡人說的好。”
卡卡西最近是改變了,但是嘴欠的毛病還是沒有改變。他說道:“再說了,我們也不確定蘇死人就活著了。這只是一個推論而已。說不定我們推錯了呢?那個什麼q就是找到了蘇死人的屍體從他身上搶走的鑰匙……哇,阿天,你踢我幹嘛?呵呵四一姐,吃菜,吃菜。”
他總算看到了我的臭臉色了。我放下了碗:“我去衛生間。”
酒吧已經打掃過了,而且現在是大中午的也沒人。我一個人佔著衛生間也不用擔心外面會有人等著什麼的。我就站在那鏡子前,看著自己。酒吧的燈光都很詭異,鏡子撒很打下來的燈光,照著我的臉,跟平時看到的都不一樣。我一遍遍對自己說著:“蘇海城還活著,他就是還活著。”
這是一種類似自我催眠的方式,我就是這麼強化著這個念頭,不管他是不是還活著,我首先要堅定這個念頭。要是我都放棄了,還怎麼幫助他呢?
在我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卡卡西壓低著聲音對阿天說道:“萬一,是我們猜錯的,那以後得到真相的時候,她不是會挺痛苦嗎?”
“妞沒你想的那麼軟弱。而且我覺得她心裡也應該知道這些的。”
吃過飯,我們把張先生的那四張圖拿了出來。把昨天的事情也跟阿天說了一遍。阿天看著那些圖,吃驚地說道:“為什麼上次進山我們沒有找到這些圖呢?”
“我覺得這四張圖,其實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蘇海城手裡那張從譚政委那偷來的圖,不是比這個更詳細嗎?”
“他那張是用畫軍事圖的手法畫的,各種資料都表明很清楚。但是這幾張更有指導性。”阿天說著,把那張有兩種不同線條的圖拿了出來。“之前我們就懷疑過,那地下水道是了另外有一條是我們不知道的。而海城在下水之後,就是進入了那條水道。”
我說道:“恩,我覺得當時應該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是蘇海城拿著鑰匙,下水之後看到了鎖,開啟了那條地下水道,然後地下水道封閉了。所以我們找不到。還有一個可能,那條地下水道並不需要鑰匙,只是當時的情況讓我們找不到入口而已。”
阿天點點那張圖:“看看這張圖,地下水道的圖紙。一條是實線,另一條畫得很輕,像不像兩個不同的地下水道系統。從這些線來看,這兩個系統,是相連的,但是並不是完全相通的。還有一點,鬍子的故事裡,他帶著他兄弟在地下水道里轉的時候,曾經看到過一潭水,水裡泡著蛇蛻。我們走了那麼多次,卻沒有看到過那蛇蛻。我猜蛇蛻是在另一個地下水道系統裡。”
“那這張圖是不是說這是蛇走的路線?”卡卡西把另一張有著箭頭的圖抽出來,放在了最上面。
給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很有可能。那地下水道里,除了有蛇,就是水了。水都是往下走的,能往上走的也只有蛇了。那是蛇行走的路線。
“卡卡西,你好聰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