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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七十二絃。無解,唯有正確開鎖,或從內部破壞鎖。”
難怪那個大叔說這鑰匙不能開啟。無解!只有兩條路,第一是完全正確,沒有一點偏差的開啟鎖。另一條路就是從內部去破壞。
下面的配圖裡,說的是怎麼從內部去破壞這個鎖。就是直接把鎖整個切開,不能牽動任何一根弦。之後,把啟動這個十二絃裝置裡的鋼珠全部拿出來。在拿的過程中也不能碰到任何一根弦。然後這個十二絃就算的廢了,完全打不開的狀態之下,直接進入鎖的下一節。
如果這就是鎖的最後一節的話,那這個鎖就是永遠打不開的。
要我來形容十二絃,那就是一個類似張衡發明的地動儀的東西。就是一個封閉的裝置裡,有一個平衡盤,鑰匙轉動,帶動不同的鋼珠彈子引導平衡盤的傾斜角度,讓平衡盤中的鋼珠從卡口滾出,落在下面的小盤子上。重量改變之後,小盤子牽動弦,弦帶動機關,開啟攻擊模式。
最牛逼的是,這個機關還是多次重複使用的。這次掉了一顆鋼珠,平衡盤裡還有很多顆。我們都說鑰匙啊,鎖啊,不就那麼點大嗎?但是想想那山,那地下水道,那麼大的蛇,那那個鎖是不是也的特大號的呢?是不是那十二絃每次開啟的地下水道都不一樣呢?
在看了這張圖之後,我心理也升起了一個念頭,這個鎖開不了。說不定,按照當初阿天說的,直接上炸藥還快點呢。要不這真的是跟買彩票中獎的機率差不多了。
在我感慨結束的時候,我們的車子已經停了下來。車窗外的一片的高山大樹。風景已經跟市區郊外完全不一樣了。而路面也已經從水泥路面變成了泥沙的鄉村路。
我們的車子已經開下了路面,停在了路邊的一個草地上。就在我們的車子前面,穿著跟我們一模一樣的阿天和卡卡西兩人正在那守著一個泥塊堆起來的就像個小墳堆一樣的東西,在那笑嘻嘻地看著我們呢。
我收了圖冊,下了車子就問道:“你們兩個幹什麼?”
卡卡西指指那小墳堆:“四一姐,你們有口福了。一來就碰到好吃的。還有五分鐘就能吃上了。”
“到底是什麼啊?”我疑惑著朝著他們走過去,“別跟我說,你們兩打算開了這個小墳堆吃人骨頭吧。”
張先生也下了車子,說道:“是叫花雞。聞到味了。”
給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那空氣裡確實有點雞的香味。
蘇海城走向阿天,阿天邊說道:“我們車子開到這裡,不知道怎麼回事的,這雞被我們撞到了,直接就死了。乾脆就在這裡做了它。”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聽說過。特別是在這種林區開車的時候,撞到飛來的野雞或者鳥什麼的。但是張先生聽了卻一下變了臉色:“這個不是你們打下來的?”
卡卡西已經在那邊擦著他新買的一把軍刀了:“上次我們扮私獵的,還真開過槍。上上上次,進山不熟路,被當人擺了一道的時候,也開過槍。”
我心理想著,那次不就是開槍打鳥的嗎?用得著說的那麼模糊得讓人想象他們有多狠嗎?
卡卡西繼續說道:“這次我們就是陪您老人家來走山的。四一姐不是說,她小時候和跟著她爺爺走山嗎?我們就是走山旅遊的,沒帶槍。”
張先生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怎麼了?張先生?”蘇海城問著。
張先生繞道了阿天停在一旁的,他的那輛車子前,看著那上面留下的一點點血跡道:“兆頭不好,剛出門,事還沒成,就見血了。”
我想到了爺爺已經常說的,風水上,紅色代表血。本命年穿個紅內褲,戴個紅線的意思就是血,就是見血了。那紅內褲,紅線就算是那人應了劫了。這樣就破了血光之災。所以我說道:“就當那鳥給我們破了血光之災吧。”
第二百七十七章 進山
張先生的臉上還是那麼的沉。不過他的這個情緒並感染不了我們。雖然我爺爺是街頭給人算命的,但是我本身並不是那麼迷信。我還是認為只要我們努力,有什麼困難都能克服的。就像山裡的那些事情,在以前我們看來也是充滿了神秘和未知,總覺得會死在裡面的。但是現在還不是一步步撥開了困難,走到現在了呢?
蘇海城和阿天都是軍人出身,對於他們來說,這種根本就不是什麼值得拿來說的事情。他們的生命裡,只有做到和用命去做到兩個選擇,根本就不會被這樣的小事情左右。
卡卡西就更別說了,那是一個活在網路裡的人。被鳥撞上的意思,就是可以把這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