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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還是蘇媽媽先說了開場,她的語調還是那個樣子:“你們這是去哪裡旅遊了?玩得這麼一身傷回來?”
蘇海城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戶外旅遊去了。爬爬山,遊游泳。”
“那就成了這個樣?”
我趕緊說道:“我是在賓館裡不小心摔傷的。”
“哼,還真的夠能幹的,把臉都摔成這個樣子。這要是已經懷上了被你這麼一摔,都能沒了。”
這些我沒話說了。
蘇爺爺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你們出去調查事情就直接說,不用這麼瞞著我們。有什麼訊息?”
蘇海城的語氣也變了,變得嚴肅,謹慎,冰冷:“我的遺物裡呢?有沒有什麼資訊?”
蘇媽媽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個什麼也沒有的信封丟到了蘇海城面前:“自己看看。”
蘇海城放下了筷子,拆開了那沒有任何標示的信封,看著看著他的眉頭皺了起來。蘇媽媽說道:“如果你的小隊,能生還,不管事情進行得什麼樣子,那也跟你沒有關係,一切錯是寫這封信的人。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的小隊已經死了,卻只有你一個人活著回來。我們要是交出這封信的話,能讓那個人倒臺,同時也能讓你倒臺。海城,你爺爺這麼多年也不容易,我們寧願來著你光榮犧牲,也不願意看著你出賣人民利益。”
我沉默著,分析者蘇媽媽說的話。部隊裡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能用自己的思維去理解。
就是說,要是我們交出這封信的話,證據就對覃老不利,他會像那個譚政委一樣被調查。但是同時,在這封信上,寫著的執行的人是蘇海城,而事情現在真的發生了,蘇海城的處境和目的就說不清楚了。也可以說蘇海城就是覃老的同盟,他執行了覃老給他的任務,害死了自己的戰友。那到時候,蘇海城的死,曾經關榮的犧牲,就會變味了。那樣的話,就是歲蘇海城不利。
“難道,就一定是跟他綁死了嗎?”
蘇媽媽看也不看我們一眼,只顧自己吃著,邊說道:“要不你們以為以覃老那樣的身份和經驗,會這麼容易被扳倒?他敢這麼寫出密函,肯定有把握蘇海城不會把這封信交上去的。”
蘇海城把那封信收了起來,爺爺說道:“海城,這件事,你別擅做主張,讓我想幾天。”
“好的,爺爺。其實我們也不急。我想等幾個月,再來商量這件事吧。”
“等你進山回來?”
“也許是等我進山死在裡面之後。我希望到時候爺爺能把這封信交出去,不要只顧及著我的聲譽。”
“對於軍人來說……”
“我知道對於舉人來說聲譽很重要,但是爺爺,不能助長了壞人的氣焰,這也是你小時候教我的。”
餐桌上再次沉默了。我想蘇爺爺應該已經答應了蘇海城了吧。
蘇海城的房間裡,亮著明亮的大燈。他是軍人,房間的設計也是簡潔明快的,並沒有像一些人家把臥室設計成昏暗的光線。在那明亮中我用著蘇海城的電腦,跟卡卡西說著我們這這次的事情。
卡卡西給我發過來了很多個驚訝地表情。最後問道:“你真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我回複道:“不知道,反正那個晚上很詭異。我也不知道秦師傅到底看到了什麼?或者是秦師傅,故意這麼演戲把那些圖紙交給我們的。”
“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不知道,這些都是迷。反正那些圖紙我們已經拿到了。你幫忙看看啊。”
“給我時間吧。我現在正準備去超市買泡麵呢。準備在電腦前耗著了,以後我要是消失幾天你們別擔心啊。”
“你家不是有人做飯嗎?就算忙著做那些圖,也不用天天吃泡麵吧。”
“誰跟你說我家有人做飯的?我現在就是一個人!阿天那傢伙晚上都去酒吧的,沒空理我。”
“你還跟他住一起呢?”我發過去一個吃驚的表情,
卡卡西那邊沉默了好一會之後才說道:“斷網,作圖,消失。”
我再發過去什麼,他也沒有再回復了。
跟卡卡西聊了這麼久,我站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走向了房間中的衛生間。衛生間是白色的主色調,同樣明亮乾淨。甚至有種軍人的那種嚴謹感覺。蘇海城已經習慣把很多東西都放好了。比如,他會把我們兩刷牙的被子,都放在同一個角度上。當然,他不會要求我這麼做,但是他都幫我這麼做。
我走向衛生間的時候,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