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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非常的簡單,就跟家裡的那種鐵絲鑰匙差不多。鑰匙的頂端擰開,就會有兩個小小的木塊彈出來,那小木塊上,有著不同的倒鉤,就像我們現在鑰匙的齒一樣。把它插進方木頭的鎖裡,然後左勾勾,右勾勾,不一會,那木頭就彈開了。

我驚訝地看著我手心的那把鎖。原來是方形的木頭,一點縫隙都看不出來,現在卻分開了,變成了兩個長方形的木塊。“好神奇啊。”我低呼著。

把它們倆合起來,晃了幾下,就聽著很非常輕微的噠的聲音,又變成了一個方形的木塊了。我看著那方形的木塊下了起來,興奮的翻身躺在床上:“老祖宗的東西還真神奇。這麼看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是一個鎖。難怪那地下水道里的鎖我們找不到呢。我想不是鎖什麼時候出現,那鎖就在那裡,只是它有著保護色一般的東西,讓我們找不到罷了。哈哈,真想不到,這樣的木頭方塊裡,竟然能做出那麼精細的機關來。”

蘇海城在床的另一頭看了我一眼,他手裡也拿了一把鑰匙研究著。不過很可惜,他對這種鑰匙沒有我那麼熟悉。要知道,他連鐵絲鑰匙都沒有見過呢。他花了一個小時也沒有把一個鎖開啟。

我躺在床上,看著他,笑了起來。說實話,我樂見其成。我並不希望蘇海城會是去開鎖的那個。我心裡去開鎖的最佳人選,是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大叔。當然前提是他願意跟我們進山,願意跟我們去冒險。他在這方面有著比我們高很多是知識和經驗。安全性也要比我們高很多。

第二人選,就是我自己。有了前幾次的經驗,我覺得我進入地下水道,找到那鎖並不成問題,開鎖註定有危險,但是我不想讓蘇海城去冒這個險。

最好他現在一個鎖也開不了,然後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提出,到時候拿著鑰匙開鎖的人是我。

他把目光從手裡的那木頭方塊轉到了我的臉上,沒好氣地說道:“你很得意的樣子。”

“當然啊,這麼難得我比你能幹一次。”

他把手中的那個鎖和鑰匙,丟在了木箱子裡:“急什麼,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呢。而且那大叔一旦醒來,我可以讓他給我仔細講解。我的學習能力一向很不錯。”他支起身子,看著我,不說話,但是就這麼直直看著,眼神裡有種特別的光。

“嗯,有些東西是靠天賦的。你有當兵的天賦,卻不見得有開鎖是天賦。認了吧,蘇海城,我也能牛逼一次。我覺得,等到立春的時候,我還就應該跟你們進山了。並且我會成為最重要的戰鬥人員。那個拿著鑰匙開鎖的人,應該是我……”

我的話,最後一個我字還沒有出來呢,唇已經被他吻住了。

有時候在床上,確實能讓人很容易妥協。而且加上現在是家裡沒人的中午,我被他壓在床上,沒有辦法反抗的時候,分明聽到了他在我耳邊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那狡詐的笑已經出賣你了。”

在他睡著了,依舊壓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開始後悔了。我覺得我已經計劃好了的事情,我覺得我能做到的事情,其實在他眼裡是那麼弱。他早就看出了我的不對勁,早就開始從我的角度去思考問題。我心裡那點小九九,在他面前一點隱藏的餘地都沒有。

我笑什麼啊?我得意什麼啊?我說出來幹嘛啊?我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心裡的後悔,但是時間卻不能倒回去重來一遍。

如果能重來一遍的話,我剛才就應該什麼也不說,在他弄了一個小時,開不了的時候,再上去弄幾下,開啟鎖,然後瀟灑的轉身離開。

大叔醒來的訊息,我們是在下午五點多收到的。打電話過來的並不是那個女人,而是阿天。經過今天早上那十萬塊的作用,現在阿天已經能進到病房裡去守著了。一來能幫著女人做點什麼打水送飯的工作,二來也能更好地杜絕另一方的人,對大叔下手。

阿天和蘇海城都是當兵走過來的,有過野外急救的醫療訓練,他們已經謹慎到,就連護士送過來的點滴藥水都要檢查了。

我和蘇海城連晚飯都沒有吃,就直接趕往醫院去了。我們到達住院部的時候,那大叔正在接受檢查。醫生和護士的臉上都挺高興的樣子,畢竟大叔是生是死之前誰也不能肯定。現在已經是一個好的開始了。

那女人站在病房門口,捂著口鼻,眼睛紅紅的,應該是哭過了。這麼辛苦的幾天,現在終於看到希望了。

我很自然地走到了她的身旁,對著她笑笑,拍拍她的肩膀。給她鼓勵。在辛苦,以後也會好起來的。

病房裡好幾個醫生護士,他們在一番檢查之後,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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