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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立刻自覺退了出去。
錦瑟緩步上前,笑道:“我倒是想去騎馬,就怕寧王爺您,不得閒。”
蘇黎微微擰了眉,道:“今日還是可以陪你再騎一回的。”
“不必了。”錦瑟微微嘟了嘟嘴,道,“你若陪了我,便要將今日該趕的路程分攤到往後的路程中,每日多跑那麼些路程,難道不累麼?謀”
蘇黎望著她,頓了片刻,忽而笑起來:“可願送我出城?”
錦瑟蹙著眉尖望著他,良久,竟搖了搖頭:“我不愛送別的場面,你找別人送你去。”
蘇黎看著她,仍舊微笑,捏捏她的手心道:“那你可愛寫信?”
錦瑟想了想,仍舊搖頭:“也不愛。”
“那這可如何是好?”他再度微微擰了眉,“如此看來,今日我是走不成了。”
堂堂親王,倒墮落成無賴了。
錦瑟瞪了他一眼,終於妥協道:“那,我一個月給你寫一封信。”
“每月上中下旬各一封。”
“兩封。”
錦瑟豎起兩隻手指,再不肯退讓。
蘇黎恨恨的捏了她的手指一把,末了,終是又不放心叮囑:“發生了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
錦瑟想了想,道:“吃喝拉撒睡?”
這說法不可謂不粗俗,蘇黎臉色隱隱一青,到底還是緩了過來,有些惡狠狠的道:“對,吃喝……睡,通通都要告訴我一番!”
錦瑟不喜歡送別,果真便沒有送他出城,只在別院門口與他揮別。
蘇黎打馬跑出老遠,終究還是又回頭看了一眼,卻見錦瑟仍舊站在先前的位置望著他,心頭一暖,竟生出纏纏綿綿的不捨之意來,身下馬匹的速度也不由得放慢了。
“王爺。”那送信侍衛似乎看出了什麼,忙道,“事情緊急,不由耽擱。”
蘇黎心神一凜,又遙遙看了錦瑟一眼,終究快速打馬而去。
一直到出了城,他才又開口道:“皇上此次突然決定微服出巡,究竟是要去哪裡?”
“小人不知。只知皇上此次出巡並未帶多少人,宮中也無人知曉皇上的去向。如今秦王雖醒了過來,卻依舊在閔山養病,因此朝中唯有靠王爺主持大局。是以太后吩咐,要王爺儘早趕回。”
“秦王醒了?”蘇黎驀地問道,“醒了多久?”
“一個月左右。大約就是王爺剛剛抵達仲離的時候罷。”
“知道了。”蘇黎淡淡應了一聲,忽而快馬揚鞭,直奔仲離的方向而去。
日夜兼程,風雨無阻的趕路,蘇黎在半個月後,終於回到帝都青州。
而此時,皇帝卻已經離京一個多月。好在朝政由內閣和新晉丞相陸昭共同主理,才沒有產生多大的震動,然而一些內閣和陸昭意見不同的奏摺,卻懸而未決,一個多月的累積,亦是不小的量。
蘇黎一回京便撲進皇宮,在內閣處呆了幾天幾夜,終於將懸而未決的奏摺都處理了。
而他回京數日,這才終於得空前去給太后請安。
雖然先前母子二人有過嫌隙,到底是親生母子,更兼太后將近兩個月的時間的時間沒見到他,今日一見,但見他因晝夜趕路和回宮之後的忙碌消瘦了一些,太后便驀地心疼起來,拉著蘇黎說了一陣話,母子二人便又親厚如初了。
只是太后對青楚先行回宮,他卻晚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頗有疑慮。蘇黎早前便與青楚達成一致,他為青楚求情,而青楚斷不許向任何人透露錦瑟在仲離的訊息,如今看來,那丫頭卻是做到了。因此蘇黎也就隨意扯了個仲離國君厚待的假話,解釋自己的晚歸。
不料如此一來,太后卻忽然又想起靜好來:“既然他厚待於你,只怕是並未怪罪你先前的拒婚,如今,你與那靜好公主,倒仍是有希望玉成好事。”
“母后。”蘇黎驀地擰了眉,“兒臣暫且不想提這些事。”
因早前母子倆才因此事鬧翻許久,如今二人心中到底都存著一根刺,短時間內誰也不願意再度觸及,因此太后也順他道:“罷罷罷,那就果斷日子再說。”
話音剛落,殿外忽然響起通傳:“秦王駕到——”
蘇黎心頭隱隱一驚:“二哥已經大好了?”
太后雖與蘇黎母子親厚重歸於好,與蘇墨的芥蒂卻並未解開,因此聞言臉色便有些晦暗,淡淡冷笑了一聲:“到底是年輕呀,傷得那樣重,醒來,卻一個多月就好了。而且還偏偏趕上皇帝離京的日子好起來,哀家真是不知他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