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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觴,清泉……”
正在這時,兩聲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納蘭云溪一陣驚喜,撥開人群幾步走了進來,一直走到二人跟前,一臉驚喜的喊道。
沒錯,眼前的二人正是清泉和流觴,當年清泉去尋流觴,從此一去不回,這些年納蘭云溪每每想起他們二人,便又是思念又是憤恨,不知他們如今怎麼樣了,後來她也慢慢的習慣了沒有流觴的日子。
這些年她和容鈺遊歷各國,也存了要尋找他們的心思,卻不想在這裡遇到了他們,看到他們二人已經成親,還有了這樣可愛的一個女兒,她心裡的重擔總算落了下來。
清泉和流觴聽到那聲喊,流觴頓時全身如遭電擊,抱著鶯兒緩緩轉身,待看到納蘭云溪和容鈺,她依稀還是當年的模樣,再也忍不住熱淚盈眶,雙腿一屈就跪了下去。
“陛下……”她含著淚叫了一聲,清泉也跪了下去,向納蘭云溪和容鈺行大禮。
而在她們二人向納蘭云溪和容鈺行禮的時候,燕回也悄悄的走了進來,容左和容右一怔,隨即一喜,幾步走到三人身邊,看向他們面前跪了下去的兩人,有些目瞪口呆。
一群布衣打扮的人訓練有素的圍了過來,將圍觀的人群和納蘭云溪等人悄無聲息的隔了開來,待圍觀的百姓反應過來後,他們已經被隔在外面了,方才那縣令見清泉和流觴抱著那小女娃兒給一男一女跪了下去,口中還叫“陛下,”這時也懵了。
憑著多年做官的直覺,他覺得這下他可能踢到了鐵板,他心驚膽戰的看著走進來的幾個氣度不凡的男女,還有那些一看就是經過偽裝的暗衛,頓時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
“請問……”那縣令看了一眼燕回,燕回橫了他一眼,手中一塊令牌從他眼前一晃而過,他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般跪了下去。
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就到,方才那小女娃還盛氣凌人的說當朝宰相是她的舅舅,這會兒燕回就親自來了,想必方才的一幕他也一定看到了,燕相素來行事公正,眼中容不得沙子,自他當了宰相執掌朝堂,嚴肅超綱以來,百官都以他為榜樣,興起一股清正嚴明之風。
而且這位宰相經常代替皇上微服私訪,這下看來他的烏紗帽還真的是保不住了。
燕回看了一眼那縣令一句話都懶得和他說,直接擺了擺手,讓身邊跟隨的侍衛下了他的烏紗帽,將他抓了起來。
“流觴,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回去?”
納蘭云溪看著面前跪下去的流觴,她梳著婦人髮髻,成熟了許多,懷中摟著一個靈動可愛的小女娃,那女娃兒正將臉埋在她懷中偷偷的打量著她,見她向她看來,忙將頭撇過去,做了個鬼臉。
“陛下,對不起。”流觴抽泣了兩聲,便被納蘭云溪一把扶了起來。
“國師……”清泉見流觴還沒說話就淚流滿面,忙開口一臉尷尬的想要向容鈺解釋一番,這些年他和流觴離開了大堯,離開了容鈺和納蘭云溪,二人走南闖北,劫富濟貧,生了孩子也將孩子教成了個小女俠的模樣。
她是知道當年流觴做丫環並賣身葬父母的事的,所以一看到類似的事便忍不住打抱不平。
“什麼都別說了,我都知道,不怨你們,如今終於相見,便好了,以後,你們也不必再到處流浪了,這麼些年過去了,你們打算一輩子都不再見我們麼?你們走了之後,我們很是不習慣,都回來吧。”
容鈺擺了擺手,他知道清泉要說什麼,既然他們又碰到了一起,這次當然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們離開了,這些年他們獨自在外面流浪漂泊,想必也遲了很多苦了吧。
“是。”清泉有千言萬語想要和他說,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喉間滾了幾滾,最後卻只化成了一個字。
“好了,流觴,今天我們如此有緣再次重逢,這麼多年,你可算放下心結了吧?”
納蘭云溪拉著她往回走,她們在顧臣希的莊子裡落腳,那裡一如當年一般沒什麼改變,燕回和衛隊也在那裡駐紮,雖然只有他們幾個人,但聚到一起也實屬不易,她們主僕多年,也無需太多的話,彼此都能瞭解。
“陛下,當年是我矯情了,鑽了牛角尖,後來清泉找到我之後,我又不好意思回去,所以……還望陛下再重新收留流觴……”
二人攜手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說著話,容左和容右見這個小女娃兒的父母自家爹孃居然是認識的,不由得大喜,容左和容右兄弟二人心有相同,忙上前向清泉和流觴見禮。
二人自是不敢讓他們行禮,都側身避讓開了,鶯兒躲在流觴懷中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