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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臉!這是怎麼了?!”
符鈴吋了口氣,滿是憤懣的說:“別提了,竟然被一隻病貓給撓了,真td窩火!”
看符鈴精神十足溫白書雖然還有些擔心但也安心了許多,安下心來後疑惑隨之也冒了出來,看符鈴和水君這樣也不需要到醫療隊專門治療啊,那是誰在急診室裡?那隻病貓?
“既然沒事那你們還坐在這裡幹嘛?”
符鈴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以為我願意啊,人家林市長可是說了,若是他的寶貝兒有個三長兩短要讓我倆陪葬呢。”說著還撇了撇嘴。
溫白書回頭看了看急診室緊閉的大門,“你是說在裡面的是林月曉?”得到符鈴肯定的回答後他更迦納悶了,“怎麼會是她,她應該已經死心了啊?”
符鈴嗤笑一聲,搖了搖頭。“你這就不瞭解女人了,大多數女人在發現敵人實力遠高於自己時都會想到魚死網破,只是她的運氣太差了。費盡心機盡招攬了一群廢物,就憑那麼幾個雜魚就像殺了我?當那些變異喪屍都是吃乾飯的啊,我在喪屍群裡都能存活下來,要是死在人手裡就太可笑了。今天要不是她動手我永遠不會找她的事,她也更不會被水君打進醫院。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我問心無愧。”
符鈴越是理直氣壯溫白書就越是焦慮,不管怎麼說林月曉被符鈴送進醫院都是不爭的事實,林啟飛在基地的地位僅次於唐司令。而且在中央那邊林啟飛更有話語權人脈也更廣。自從那次任務以後溫白書還特地調查過林家父女,林啟飛對女兒的疼惜幾乎是近人皆知,其中的緣由他也知曉幾分。所以此時他並不像符鈴那樣樂觀,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惴惴不安。常言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若是今天林月曉真的死在了水君的劍下。那日後在基地裡他們還怎麼過日子?!
為了讓符鈴有個心裡準備,溫白書婉轉的表達了一下下自己的擔憂,結果換來的卻是符鈴“無情”的鄙夷:“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膽子大一點嗎?一天到晚擔心這擔心那婆婆媽媽的,像不像個男人!哪有那莫多萬一。就算真出事了我也不會去背個莫須有的罪名,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難道我還要因為沒被殺而感到抱歉嗎?!”
溫白書解釋道:“誰說她是對的了,她的做法固然可惡。但是萬一她爸爸遷怒於你,只要你在這個基地裡他就有一千種辦法加害你。這可不是杞人憂天!”
“那又怎樣!”符鈴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血性十足的喊到:“大不了我就去別的基地,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又不是靠天吃飯的小白臉,只要有本事哪裡不都一樣!”——
空蕩的走廊都是符鈴的迴音,溫白書攥緊拳一言不發的坐下。符鈴冷靜了一會後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是盯著地面默默無聲。
從頭到尾荀陸都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這會見兩人都老實了他反而不自在起來,真無趣。
唇角剛落下水君的視線便掃了過來,兩個冷漠的視線相交在一起,只是看著對方,沒有任何的含義。這樣大眼瞪小眼的遊戲一直持續到林啟飛氣勢洶洶衝過來為止。
林啟飛滿眼都是血絲,他不顧水君和溫白書的阻攔一把揪住符鈴的衣領,帶著哭腔的聲音沙啞無比:“符鈴……符鈴……你要怎麼陪我!”
符鈴還未張口林啟飛就已痛哭流涕,“你怎麼能……怎麼能……這麼狠毒!”
“我狠毒?!”符鈴瞬間火了,不帶這麼睜眼說瞎話的。“你搞清楚,想要弄死我的是你女兒,從頭到尾加害也好算計也好都是你女兒的主意,難道我女兒要殺我我還不能反抗不成?再者說,你女兒應該沒死啊。”水君說了她留了手的。
一語畢林啟飛直接狂躁化了,他用力極大一副要把符鈴生吞活剝的模樣,“你還好意思說!沒死又怎樣!你個惡毒的女人!”
揪著衣領的手慢慢鬆開,他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捂著臉喃呢著:“你要我怎麼開口……怎麼告訴她……都是你,剝奪了她做母親的權利……”
“什麼?!”符鈴驚愕的張大了嘴。
“那一劍,絞爛了她的子宮,醫生已經把她的子宮切除了……我可憐的寶貝,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她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當一個好母親,她說了她一定不會像她媽媽那樣,她一定會陪著她的孩子到最後,可是如今你讓我怎麼開口……”
符鈴忽然覺得渾身無力,跌坐在椅子上,沒有焦慮的看著前方,怎麼會變成這樣?
眼下事情複雜化了,林啟飛不依不饒的要給自己女兒討回公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