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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連翹在府中,那麼這印記就是顧云溪留下的無疑。
只是這顧府的高門大牆一般人可是翻不過去的,而景逸沒有在四周發覺有梯子或者樹之類可供翻爬借力的工具。
而之前景逸在顧云溪的房間中的梳妝檯上看到了自己上次送給她的九龍戲鳳珠,那說明她不是藉助九龍戲鳳珠,而是真正的憑藉自身的輕功翻過了牆。
結合剛剛他得知有人以顧府當家之人的名頭出現在常樂坊時,他臉色微變,放下手中一切便趕了過來。
一路過來時便聽聞別人傳言她賭術非凡,而且功力高深莫測,可以在搖骰盅的過程中將骰子四周的點數完全磨平。
顧云溪有沒有武功,他景逸怎會不知?
但是想到溪苑後牆那施展輕功翻牆的痕跡和眾人的傳言,他突然覺得真的要好好重新認識認識這個女人。
一個人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武功提高到這樣的地步,這全天下怕除了眼前這個女人外,沒有人可以做到。
包括他!
只是當他將疑惑問出,溪兒雖然告訴了他是從上次春風樓出事後才學的,但是並沒有將如何學習武功,跟誰學以及如何提高到如今的水平這樣的問題隻字未提。
景逸也不打算問太多,有些事,當她願意和你說的時候就會說,否則問的多了,只會適得其反。
他好不容易和溪兒的關係有所進步,他不願不想顧云溪討厭自己。
景逸想完這一切,伸手從懷中將那個九龍戲鳳珠拿了出來,遞到顧云溪的面前道:“溪兒,這東西可是我廢了很大氣力為你偷來的,你怎麼能隨便就放在房間呢。”說完,景逸將珠子往顧云溪手心裡一塞,帶點幽怨道:“這東西可是本公子送給你的,你要貼身不離的收好它。”
顧云溪嘴角抽了下,這傢伙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得了了,進她的閨房就跟進自己房間一樣,來去自如。
連翹幹嘛的,不知道勸阻一下麼?
其實連翹是勸阻了的,但是景逸是誰?莫說連翹,就是顧云溪在那,也不一定就能勸得了他。
顧云溪也就覺得以自己現在的武功修為來說,基本上用不到這個珠子,所以便沒有帶在身上,此時看到景逸略帶傷感的神色,還有想到當初他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冒著那麼大的兇險為她偷來這個珠子,只是為了給她一個可以自保的籌碼時,她本來想拒絕的話突然就這麼卡在喉嚨裡,一個字都說不出。
顧云溪接過珠子,緩緩道:“好了,我收好就是,你別這副我好想欠了你錢的神情。”
見顧云溪將珠子貼身放好,景逸的臉色稍霽,而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神色又暗淡了下來,“溪兒,這個常樂坊的徹爺可不是等閒之輩,你今日如此做法,讓他難堪,以他瑕疵必報的性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顧云溪緩緩點了點頭,“願賭服輸,他再不甘這常樂坊還不是歸我所有,他還不是名聲掃地?”
“就是因為如此,他更是不會放過你。”景逸皺眉,神色認真道。
顧云溪眼睛動了動,抬頭看著難得一板一眼和她說話的景逸,笑問道:“怎麼了,你認識他?”
景逸眼睛眨了眨,而後往後一靠,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冰冷,聲音清涼道:“這個人,化成灰我都認識。”
顧云溪瞭然的點點頭,難怪這麼篤定對方不會放過她,原來是個仇家。
“溪兒,最近還是讓我住到你的溪苑吧,我總覺得,這個徹爺他們一定會對你有所行動。”景逸認真道。
顧云溪搖了搖頭,“沒必要,你也說了,我現在武功不弱,他們想到我的地盤動我,還沒那麼容易。”
見顧云溪就是不鬆口讓他住進去,景逸神情有點懊惱,“溪兒,讓我……”
顧云溪哼了哼,打斷道:“好啦,其實你的院子和我的溪苑一牆之隔,真要有什麼事,以你景逸公子的本事怎麼會在我遇到危險時趕不過去?別找那麼多借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盤算什麼!”
見想法被顧云溪知曉,景逸完全沒有不好意思,只是輕聲笑了笑。
“對了,你知道這個徹爺的身份和來歷嗎?”顧云溪想到景逸既然和這個徹爺有仇,那麼對方的身份和來歷他多少應該也是知道一些的。
一說到徹爺,景逸的臉色有點陰鬱,他不屑的冷哼道:“一個嘴巴比天還大的自狂自負之人。”
正當景逸繼續要說,此時,門外卻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顧云溪看了看景逸,而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