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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起溫軟的漣漪,真是奇怪。
伍媚醒來時就看見沈陸嘉眼神溫柔而專注地落在她身上,彷彿是在看什麼奇珍異寶。她剛想瞪他一眼,卻看見了他額頭上的紗布,隱隱沁出紅色的血跡。
心底一抽,她頭一回沒有磨磨蹭蹭地從被窩裡爬出來,而是一個鯉魚打挺直接撲到他身上,扒拉著沈陸嘉的肩膀,盯住他額角的紗布,急急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受傷?是不是夏商周?他跆拳道考過黑帶三段,是不是他動的手?那你也揍他啊。你不會還要當君子不知道還手吧?”
她從來都是不疾不徐的,哪怕是刻薄人,眼睛裡頭也會帶上三份笑意,慢條斯理損得對方啞口無言,此刻卻像只小爆竹,噼裡啪啦一通詰問,沈陸嘉看著她著急的樣子,心底像被太陽暖洋洋地烤著,不知道有多開心。
“不是他,和夏商周沒關係。是我母親。我告訴她我們結婚了,她有些生氣,拿書丟我。”沈陸嘉慢吞吞地說道。
“她拿東西砸你就傻站著挨她砸啊?你怎麼不知道躲啊。這叫今天是拿書砸的,萬一下次拿塊板磚,你也由著她砸?!”伍媚簡直氣死了,什麼儀態全然拋之腦後,食指恨不得點到沈陸嘉的腦門上去:“沈陸嘉,你這叫愚孝。愚孝你知不知道!”
沈陸嘉卻笑笑,伸手將她抱住:“她心裡也苦,讓她出口氣就是了。我又不傻,看見她丟的是書才硬生生捱了一下。沒事,就是擦破點皮。”
伍媚不睬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揭開紗布一角,傷口上的藥粉被血浸潤,成了粉色的糨糊,她碰了碰他的額角,“還痛嗎?”
沈陸嘉搖頭。
“我告訴你,現在你的這張臉不是你一個人的了,也是我的。你下次要是再敢帶傷回來,我就不要你了。”伍媚叉腰做母老虎狀。
“你捨得?”沈陸嘉難得起了調笑之意。
“哼。”伍媚沒好氣地瞥他一眼:“我本來就是看中你這張英俊的臉,要不然才不嫁給你。”
沈陸嘉故意裝出受傷的表情:“原來你竟是這麼膚淺的人,只看重皮囊。”
伍媚理直氣壯:“一樣是懶惰貪吃,為什麼熊貓那麼討喜,豬卻只能遭人嫌棄?這樣的區別待遇還不就是因為長相。”
她這副樣子真叫沈陸嘉疑心很大程度上自己確實是沾了長的好的緣故才娶得美人歸的,心情自然低落下去:“我以為我還有很多別的優點的。”
這樣委屈的語氣和失落的神情,伍媚覺得自己心律又開始失常起來,她整個人像只苗條版的樹袋熊,趴在沈陸嘉胸口,兩條長腿也纏在他腰上,“對啊,除了長得俊之外,智商高、人品好、會賺錢、燒得一手好菜。不僅如此。”頓了一下,她將臉湊在沈陸嘉的耳畔,有些惡劣地說道:“而且…器/大…活好。”
沈陸嘉覺得血液全部湧向身下某處。再看懷裡的女人笑得如同偷腥得逞的貓兒,他有些惱怒地一個翻身,就將伍媚壓在身下。
伍媚還沒玩夠,一手護胸,一手推他的胸膛:“官人,奴家賣藝不賣/身的。”
“不行,藝賣不賣不要緊,身是一定要賣的。”沈陸嘉俊臉直接欺近她雪白的一張臉,啞著聲音說道。他茶褐色的眼眸裡□和笑意交織,如同天羅地網,只為捕獲她。
肌膚暴露在溫暖的空氣裡時,伍媚腸子都悔青了,可惜悔之晚矣。她抬腳踹了沈陸嘉一下,惡狠狠道:“你媽真該把書砸你下面……”
“那樣的話你可就沒機會感受我的器/大活好了。”沈陸嘉異常流暢地說出了這句突破他自己往日下限的話。
“……”
☆、第75章 女人就是女人
週二早晨例會結束。蘇浙跟著伍媚去了她的辦公室。
還未掩上門;蘇浙就急不可耐地問她:“阮咸是不是上週來了藺川?”
伍媚眉頭微微一皺:“是;不過沒兩天他又回法國了。”
“你他媽為什麼不告訴我?”蘇浙有些憤怒,連粗口都爆了出來。
“我告訴你有什麼用,你還沒靠近他;就被穆丟出去了。”伍媚難以理解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如此執拗的情感,*地譏諷道:“說句不好聽的,你都自薦枕蓆好幾次了;他有撩過眼皮看你一眼嗎?蘇浙,你在圈子裡好歹也是個帝王攻;怎麼一遇見阮咸;你的腚就迫不及待地撅起來想做女王受了?”
蘇浙臉色有些難看起來:“我不明白;他明明是葷素不忌的人;為什麼對我偏偏不肯……”
伍媚冷笑:“人家對你是真愛,所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