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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領帶。”
伍媚撫額:“我們只是去領結婚證,不是去拍婚紗照。”
“可是也要拍照的。”沈陸嘉堅持。
伍媚自覺閉嘴,走到衣櫥前頭,認命地按照她的品位替沈陸嘉將襯衫、領帶、袖釦、腕錶、皮帶、皮鞋全部選定。沈陸嘉這才高高興興地捧著一堆衣服換裝去了。
伍媚自己選了一件平日極少穿的大紅色V領鑲珠重工刺繡的長袖連衣裙,又坐在梳妝檯前將一頭長髮盤成一個精巧的髮髻,戴珍珠耳飾和鑽戒時,沈陸嘉煥然一新地出現在了她背後。
“你真美。”沈陸嘉眼神熾熱。
伍媚回頭朝他嫣然一笑:“你也很帥。”
沈陸嘉有些侷促地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忽然,他瞥見伍媚無名指上的那奪目的鑽光,猛地想起還擱在盒子裡的對戒,忙去昨天換下的大衣口袋裡拿出來。
“今天戴這個吧。”沈陸嘉用拇指和食指拈著那枚女款指環,送到她面前,眼神期待。
伍媚又瞅瞅盒子裡剩下的男戒,兩枚指環分別在正面挖有一個半心狀的凹槽,凹槽裡是一顆明亮的小鑽,鑽面和戒面持平,別緻而大氣。會心一笑,伍媚褪下鑽戒,由著沈陸嘉給她戴上指環。
戴上指環後伍媚惡劣地故意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剩下的孤零零的男戒,沈陸嘉就這麼眼神晶亮地捧著絲絨小盒子,好像一隻叼著飛盤等待主人獎賞的小狗。眼見他的眼神愈發委屈,伍媚這才拿起那枚亞光戒面的男士指環,替沈陸嘉戴到了無名指上。戒指被推到指根的那一瞬,沈陸嘉的一雙眼睛都像被點燃了。
伍媚忽然覺得心底被一陣柔情擊倒,她踮起腳,湊到沈陸嘉臉上親了一口,嘴唇碰到他的面板時,伍媚難得的聞到了一股潤膚露的氣味。
要知道她也給沈陸嘉買過昂貴的男士護膚用品,結果他很慚愧地告訴她,一瓶乳液他大概一年也用不了20毫升。雖說像阮咸那種極度熱衷於護理自己全身上下一畝三分地的男人她打心眼裡覺得妖邪變態,但是像沈陸嘉這種對自己的麵皮完全採取放任自流態度的也實在不太符合他精英的長相和氣質。
今天居然主動用了潤膚露,伍媚又覺得感動又想發笑,不過她難得的沒有打趣他。
簡單吃了一點早餐之後,伍媚在唇上擦了一點粉色的唇蜜,罩上了乳白色的羊絨大衣,又換上了紅色的反絨小羊皮蕾絲貼花短靴。沈陸嘉已經把昨晚準備好的伍媚的護照和無配偶證明,還有自己的戶口本和身份證,糖果巧克力、皮夾一併放進了伍媚的手袋裡。然後一手拿著車鑰匙,一手牽著伍媚出了家門。原本正在玩自己尾巴的不二見“爹孃”盛裝出門,這才急匆匆地試圖尾隨,卻被門無情地阻隔,它憤怒地在胡桃木門上撩了撩爪子,留下幾條淺淺的白印。
白色的邁巴赫齊柏林昨晚被某人送到店裡專門洗過,雖然距離上次清洗不過五天。給伍媚開了車門,等她在副駕駛座位上坐穩,沈陸嘉才坐進駕駛座,發動引擎向藺川民政局婚姻登記處駛去。
此刻大概因為剛上班不久,民政局的院子裡車不多。兩個人下了車,伍媚仰頭看一眼天空,碧空如洗,正是冬日裡極好的天氣。
進了大廳,已經有幾對新人在登記結婚,其中一對被工作人員喊著去拍照,丈夫西裝外面還穿著羽絨服,興沖沖地就要去照相,妻子直跺腳:“把羽絨服先脫了。”男人不好意思地摸摸頭,麻利地脫下鼓鼓囊囊的羽絨服,交給陪同的朋友,這才拉著老婆的手拍照去了。沈陸嘉看得有些好笑,似乎完全忘記了今早自己的傻樣。
兩個人向工作人員提交了證件和證明材料,負責接待他們的婚姻登記員是個中年大媽,長著喜慶的圓臉。看見伍媚的國籍時,她有些好奇地抬頭看了一眼伍媚。
“是自願結婚的嗎?”登記員大媽先問沈陸嘉。
沈陸嘉沒料到居然會問這個問題,趕緊點頭。
然而大媽卻沒有立刻問伍媚,而是揚聲喊到道:“那個,小孫,是不是自願結婚用英語怎麼說?”
“我也是自願的。”伍媚好笑地答道。
“你會說中文啊,那就好。”大媽又從桌上拿起兩份《申請結婚登記宣告書》,遞給二人,“呶,在這兒簽字。”
簽完字登記員又支使二人去拍照。
照相室佈置簡陋,只在一塊大紅的背景幕布前面放了兩張椅子。攝影師是個平頭大叔,見到他們兩個,豪放地指揮兩個人坐在椅子上。
“靠近一點,你們兩個靠近一點,女的可以把頭靠在你老公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