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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晚時間也不早了,就散了吧,感謝沈總的熱情招待,還結交了夏行長這位小友,真是不虛此行啊。”付瑛傑意氣風發地做了總結呈詞。
一行人魚貫出了包廂,伍媚眼尖地注意到沈陸嘉一個眼風之後,岑彥將一張支票揉成團,不著痕跡地塞到孔鄴民手裡。
相必是孔部長今晚散出去的財又收回來了,伍媚低下頭微微一笑,沈陸嘉這呆瓜倒是很會做人嘛。眼角的餘光又掃到桌上凌亂的麻將牌,呵呵,正部級出差都是單人單間,待會兒自然有人將這副牌拾掇好了送上門去。
銀監會的人就住在九重天的客房部,送走了他們,岑彥開車送喝得爛醉的紀書楷回去。沈陸嘉、夏商周、伍媚三人則一起去地下車庫取車。
“作死的,誰紮了我的車胎?”伍媚的奧迪Q7的兩個輪胎都被放了氣,傾斜在一邊。
聽到她的話,沈陸嘉和夏商周都一齊停下腳步,折身檢視情況。
沈陸嘉蹲下來看了看癟癟的車輪,“不是被扎,是氣芯被拔掉了,車輪表面沒有劃痕。”
“我打電話讓監控室看一下地下停車庫的監控錄影吧。”不等伍媚答話,夏商周已經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半晌,夏商周面帶遺憾:“伍總監今日車停的實在不巧,這邊的探頭壞了之後一直沒有修好。要不伍總監坐我的車回去吧。”
“我送她回去。”沈陸嘉忽然開了口,聲音竟然也是少有的強硬。
伍媚的心驀地一跳,朝夏商周一笑:“多謝夏總的好意,我就搭沈總的順風車好了。”
夏商周有風度地一笑,坐進自己的英菲尼迪裡,走了。
伍媚才坐進副駕駛的座位,就聽見吧嗒一聲,沈陸嘉給邁巴赫齊柏林落了鎖。
“沈總,你——”話音還未落,沈陸嘉已經冷著臉盯牢她。
“到底為什麼來晟時?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沈陸嘉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森冷。
伍媚眉頭好看地一皺:“沈總,我不懂你的意思。”
“好,那我把話說的更明白一點。”沈陸嘉沉聲說道,“傍晚我們一起開車來的這裡,當時我的車旁明明有空位,你卻偏要停靠的更裡。你早知道那裡的攝像頭壞了吧。”
“沈總該不會是認為是我自己把自己的車胎氣給放了吧?”伍媚掩嘴笑起來:“那我斗膽問沈總一句,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你的動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是有人故意針對你,不會只是簡單的放氣;如果是有人無意為之,你的車停的位置如此靠裡,這兒也有的是好車,犯不著單獨放了你的車胎氣。何況你看見車胎沒氣時便篤定地問出是誰紮了你的車胎,所以我沒法不認為這事根本就是你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沈總這一番分析真是入情入理、絲絲入扣,叫我這麼一個弱質女流實在是百口莫辨。”伍媚面上依舊帶笑,心底卻恨不得把蘇浙個不省事的傢伙給抽死,她都吩咐了要把車胎側面給劃破了,這樣只能換胎,無法補胎,才符合遭人報復的模樣嘛。
“弱質女流?”沈陸嘉好笑地望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繼續揭她的底:“一瓶裝滿白水的五糧液、打麻將時出老千,像你這樣心機深沉的女人,十個男人都不是你的對手,還叫弱質女流?”
聽到這裡,伍媚收了笑意,垂下了眼睫,不再言語。
車內的氣氛頓時沉重起來。
嘀嗒。有水珠狀的液體忽然滴落在石榴紅的裙襬上,立刻暈成一塊橢圓的水漬。
她哭了嗎?沈陸嘉從來沒有想過伍媚會哭。在他印象裡,這個女人最擅長的是笑。心底莫名其妙地湧起了後悔之意,沈陸嘉頭一次有些束手無策了,他沒有絲毫哄女人的經驗。
“我承認我來晟時是有目的。”伍媚忽然抬起臉,淚水瑩瑩地望著沈陸嘉:“但是沈陸嘉,你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來嗎?”
這是她頭一次喚他的名字,不是沈總,而是沈陸嘉。沈陸嘉覺得心臟撲通撲通直跳,簡直要從腔子裡蹦出來一樣。
伍媚吸了吸鼻子,慢慢地說道:“沈陸嘉,我是為了你而來,不管你信不信。”說完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放我下去,既然你這麼討厭我,我明早就會上交辭職報告。”
我是為了你而來……我是為了你而來……沈陸嘉的大腦宕機一樣,只剩下反覆迴盪著的這樣一句話。
伍媚見他沒有動作,自己探身到駕駛位的門板上去開車門鎖。沈陸嘉來不及思考,已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收回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