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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阮沅看著懶洋洋不大動刀叉的伍媚,皺眉問道:“怎麼不吃?”
伍媚卻答非所問,“我記得你只有阮咸一個親哥哥,沒有姐妹,是不是?”
“嗯。”阮沅有些迷惑地應了一聲。
“我看英國史的時候,發現除了沒有國界之分的兄弟鬩牆的戲碼,姐妹間的鬥爭也是源遠流長。瑪格麗特公主一輩子都活在做英國女王的姐姐伊麗莎白的陰影下,對伊麗莎白情感複雜;波林家的兩個姐妹為了亨利八世爭風吃醋,簡直就是一出異域版宮斗大戲;到了現代,鐵娘子撒切爾是英國第一任首相,可是她的姐姐不過是個尋常農夫的妻子,一公開講話就口吃,還真是有趣。”伍媚面上帶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高腳酒杯,漫不經心地振盪著杯裡殷紅的酒液。
“反正顧姨就你一個女兒,你有什麼好感慨的?”阮沅摸摸下巴,“不過做小三做到安妮·波林的份上,生了個統治英國四十五年的女兒,現在英鎊上還印著小三的閨女的頭像,砍頭也算賺了。”
伍媚勾唇一笑:“難道你羨慕?”
“是啊,我也是個三兒,還是一個永遠都翻不了身的三兒。”阮沅自嘲地笑起來,“秦亦崢心裡一直有人,還是個死人,是個懷著他的孩子死掉的女人,你說我怎麼和她鬥,我怎麼和一個死人鬥?就是我能將她從骨灰盒裡刨出來,我能把她從秦亦崢心裡刨出來嗎?”說到這裡,阮沅眼睛裡瀰漫開來的全是刻骨的絕望。
伍媚的中指彈了彈酒杯的杯壁,發出一聲脆響。
“我說句你不愛聽的,秦亦崢那個殺神有什麼好?除了那一身皮囊還算動人,整個就一恐怖份子。我看你就讓他和那個骨灰盒一塊兒恩恩愛愛算了。”
阮沅苦笑:“我沒有你那麼瀟灑,我放不下。我還要審稿子,先走了。”說完她拎起手袋,推開了敦刻爾克的大門。
伍媚慢條斯理地喝光了紅酒,這才招來餐廳經理,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沈陸嘉和晏修明所在的方向,壓低聲音吩咐道:“那一桌吃飯的男女,看見了沒?”
餐廳經理點點頭,心裡卻在叫苦,這位小姑奶奶又要搗什麼鬼?
“買單的時候,收他雙倍的價錢。”
經理為難地說道:“這樣不大好吧,萬一傳出去……”
“放心,那位財神爺拔根毫毛,比你的腰還粗,不宰白不宰,再說要真出了紕漏,還有阮大少擔著呢。”伍媚笑眯眯地說道。
經理心想萬一伍小姐去大少爺那裡吹幾陣耳旁風自己還不得吃不完兜著走,只得咬牙答應了。
伍媚用餐巾抹了抹嘴,這才心滿意足地走偏門離開了。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有蒼老的女人吃力地蹬著三輪車,車上還有一些桃子,大概是沒賣掉的。
伍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