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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同一個路數黑的同窗情意在;你們家向來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天后都給我捧場了,太感動了,你們公司原來還沒放棄挖我過去嗎?”
“這還是白天呢,怎麼就開始做起夢來了?”蘇憑樸實誠懇地回答她,兩個人覺得好笑之餘,又都有點不知道該不該笑的意味。最後還是蘇憑拿過來報紙草草翻了翻,輕嘖出聲。
“太較真了,做戲為什麼非要做足全套,也不給自己留條後路,以後萬一打臉了可怎麼辦,也不嫌疼。”
“可能覺得我的胳膊力道不夠大吧。”喬雁莞爾,似是而非地答了一句,甩了甩自己的胳膊,“其實我的麒麟臂都已經飢渴難耐了。”
“但為了那一天的到來,現在還是要忍。”
要忍做歌舞昇平,配合著粉飾太平,就算是一波未平……
也只得直起身,咬著牙,繼續前行。
所幸顧蜚聲的劇組將封閉拍攝這條規矩一直執行得很嚴格,楊碩秦菲這樣義正辭嚴佔新聞版面的事情也不過是報紙上一面細密的鉛字,看得煩了儘可以用報紙包個果皮雜物,而後毫不遲疑地扔進垃圾桶裡。
在喬雁回組的這段時間裡,電影的進度簡直趕得飛起。還是和往常一樣拍一會兒讓演員思考一會兒的模式,卻因為男女主角耗時的縮短,大段戲NG一次兩次就能順利透過,而極大提高了進度。
他們正在拍攝的這一場,是男女主角第二次分別前所見的最後一面。
他們的第一次分別是在凌徹率炎軍攻打連州之前,在庭州境內裡,落難的年輕將軍和身份神秘的美麗大夫,以治傷為聯絡,互相猜疑針對,卻又不得不付出信任。施音武功不敵凌徹,那天沒有走脫,不得不留在原處繼續給凌徹醫傷,朝夕相處之下漸漸熟悉,也漸生情愫。
卸去了鎧甲刀鋒的凌徹,本質上是個相當溫柔隨和的人,而施音柔弱嫵媚的外表下,反倒是有一顆堅定冷靜的心,早知並不合適,明天也依舊不知該何去何從,喜歡的藤蔓卻於無聲處悄然滋長,無從察覺,也控制不住。
而在凌徹的傷終至漸好的時候,與傷病一同消失的,還有施音的身影。
於重重看押之下一夜之間就已人去屋空,她消失得蹊蹺,也難免讓人心生疑慮。每個知道施音存在的人,心中都多多少少積著些疑惑與憂慮,而這樣的情緒在與施音重逢的時候,頓時全部化為驚異。
她和連州候有關係?!
她幾乎等同於主動出現,時機地點也的確太過精確蹊蹺。炎軍再次收押了她,而這次也終於調查出了施音的身份。
瓊州大臣的女兒,被送到連候府上做妾。
這樣的聯姻,在諸侯之間並不少見,若是兩方諸侯子女相互嫁娶,難免還要顧慮正室問題,而納一個友邦大臣家的女兒則沒什麼關係。
施音月前本是離家出走,而今再過上幾天就要嫁予連候,卻沒成想先是遇到了凌徹,後又被凌徹攪黃了婚事,在這亂世之下,出走的女兒想要回家談何容易,她來到連州本還能當個吃穿不愁的小妾,卻沒想到被凌徹將事情攪了個徹底。
調查出這樣的結果,凌徹本人也十分意外。這種說法太過蹊蹺,也實在疑團重重,但若是真的就這麼不管施音,任由她在這座已經被政府的城池中孤身漂泊……
溫柔如凌徹,的確於心不忍。
“你說的話,我調查的事,可有半個字能信?”彼時凌徹深深看向她,沉冷理智地問。
施音笑了一下,而後帶著一點高傲意味,冷淡地搖頭。
“不用你信。”
然而凌徹最終還是將她留在了身邊——連州素來多江湖人士,施音如此這般離家出走,已然觸了連候的怒氣,凌徹在觸到她的手腕的時候,也不由心底一驚。
她的手筋腳筋已經全部被人挑斷,曾經一身不弱的功夫,如今盡數化為烏有。
即便如此,兩人終究還是這般古怪又堅定地走到了一起,行軍途中帶一身份不明女子,長久下去終究惹人非議,在一個簡陋的儀式下,紅燭喜字,拜過高堂,洞房花燭夜裡,施音抬手怔怔地撫上凌徹的臉,終究還是落下淚來。
“將軍。”她垂下細密的羽睫,忽而又低聲喚他。
“夫君……”
“凌郎。”
紅燭殘淚,燈影斑駁,搖曳的暗光下面,凌徹頭抵在施音肩上,踏實地抱緊了她。施音仰起頭來,一雙眼睛裡尚還留著淚,星眸光澤卻已經慢慢清冷又堅決。
她眼中輝光熠熠,帶著施音的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