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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二人又將粗製五香粉慢慢投入到磨盤中,一個時辰下來,細細均勻的五香粉製成了。
慧娘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看在張程緣眼裡,仿若桃花盛開般美麗妖嬈。
“夫君,愣什麼神呢?”慧孃的手在夫君眼前晃了晃。
張程緣嘴角微微上翹,“在想事情。”
“想什麼呢?”慧娘好心情地問道。
“為夫在想,我娘子的腦袋裡怎麼裝了這麼多點子?佩服佩服啊。”
慧娘大言不慚地笑著說:“那是,絕對得佩服我哦,哈哈……”
慧娘笑得毫無淑女形象,可看在張程緣眼裡,是那般爽朗,讓人神清氣爽。
二人小心翼翼地收好五香粉,慧娘看了看,估摸著這些能用很長一段時間。
當杏花和慧孃的公公婆婆回來時,張程緣和慧娘已經將磨盤和碾刷好,飯菜做好。一家人歡喜地完晚飯,各自回屋。
剛回到屋中,慧娘就覺得肚子不舒服,有些隱隱地痛,沒一會肚子開始劇烈疼痛,冷汗直流。
張程緣焦急地望著慧娘,“娘子,你怎麼樣?我們去看大夫,走。”說完,伸手準備抱著娘子出屋。
慧娘強忍著疼痛,儘量吐字清楚地說:“不用,可能是快來葵水了。”
她躺在床上,疼得來回翻滾,不讓他近身。
他不顧阻攔,伸出手捂著她的腹部,暗自運功。
慧娘還沒出口拒絕,一股暖流溫暖著腹部,肚子突然沒那麼痛了,不知不覺間,慢慢進入夢鄉。
次日,慧娘醒來時,夫君躺在身旁,他的手仍舊捂著她的小腹。
張程緣已覺察到娘子醒來,立馬起身,“娘子,肚子還疼嗎?”
“不疼了。”
“那……娘子我先去給你熬藥。”他有些愧疚,畢竟娘子受苦與他脫不了干係。
慧娘點點頭。
張程緣出去後又折回,去衣櫃裡找出慧孃的裡外衣服,輕輕地放在床頭,“娘子,先換身乾淨衣服吧。暫且不要洗澡。”說完,轉身出屋。
慧娘這時才覺得渾身粘溼,褪去衣衫,快速換上乾淨的裡衣和外衣。
“咦?”慧娘看到換下來的自制內褲上有一點淡紅,來葵水了。“太好了!喬大夫的藥真管用。”
她趕緊下床去櫃子裡拿出自制的衛生棉換上,復又躺回床上。
當張程緣端著湯藥進屋時,慧娘又睡著了,他一眼看到娘子換下來的衣服。放下藥碗,拿起衣服,轉身出屋。
再回屋時,他臉上掛著欣喜,娘子來了葵水,身體應該無大礙了。走到床邊,為娘子把脈後,放下心來。端起藥碗,重新倒回藥鍋,小火溫著。
等慧娘再次睡醒走出房門時,她的衣服早已洗好掛在院子裡晾曬。
門口爐子上煨著藥,慧娘拿來藥碗,墊上一塊布,將藥汁倒入碗中。端著碗,走回屋中,坐下,用嘴邊吹著藥邊喝。
“好苦。”她輕聲低喃,一抬頭,看到桌上有酸梅乾,她立馬拿起一塊,填入口中。這酸梅乾應該是夫君準備的吧?衣服是他洗得吧?
喝完藥,她起身再次出屋,拿上銀子,來到廚房,張嬸今天該去找喬大夫瞧病了。
“張嬸,先停一下手中的活計,我找你有事。”慧娘朝正在做卷尖的張王氏喊道。
張王氏笑呵呵地走出來,“東家,有什麼吩咐嗎?”
慧娘伸手遞給張王氏二兩銀子,“張嬸,你今天該去找喬大夫瞧病了,這銀子是提前預支給你和大牛的工錢。”
張王氏一看二兩銀子,堅決不收,“這可使不得,東家,俺和大牛一月能掙多少,俺清楚。這麼多俺不能拿。”
“張嬸,過兩天,我們調大牛去福匯樓當廚房管事,每月的工錢好幾兩銀子呢,您就放心拿著,瞧病要緊。”
張王氏一聽到大牛的工錢能漲到好幾兩,臉上笑開了花,“謝謝東家。俺替大牛也謝謝東家。”說完,接過銀兩。
慧娘笑了笑,柔聲說:“張嬸,以後我們的產業越來越大,你和大牛就是元老級的人了,好好幹吧!”
張王氏點點頭,但又疑惑地問道:“東家,啥是元老級?”
敢情人家張嬸沒聽懂,“三朝元老,您聽說過嗎?”
張王氏一臉認真地點點頭。
“就是像三朝元老一樣的人,只不過你們是我們張家產業的元老。明白了嗎?”慧娘耐心地解釋道。
張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