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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在冰窖裡……”
慧孃的話雖有所省略,但她的夫君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慧娘,這次你只當為夫對不住你,我們只能在冰窖中……”
慧娘聽後,瞬間黑線,剛想再說話,怎奈剛好有唇壓下,所有的話,只化作“唔”一聲,再反抗也已無用。她只得閉上眼睛,等待預想中的疼痛,還沒等到便漸漸的昏昏欲睡,原來,他直接點了她的昏睡穴。他怕一會兒因純陽功的驅動會讓自己變得粗暴,不想娘子留下陰影,只得出此下策。他不停的動作,直到寒冰床上留下朵朵紅梅……
他沒想到這遲來的圓房,竟然是在冰窖中……
不知過了多久,慧孃的周身不再冰冷,處處透著溫暖,再次醒來她已躺在自己的床上。她連忙看看自己,穿著衣服,不會吧,難道只是自己做了一個夢?夜裡的場景那麼真實,“啊”下身的疼痛傳來,而且渾身痠痛,昨夜的事確實是真的,可是明明在冰窖中,怎麼又回到自己屋裡了?
正當慧娘疑惑之際,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慧娘眼前,溫柔地說道:“娘子,你還好吧?我給你熬了藥,你先喝點吧,喝了就不疼了。”
慧娘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要打他,他趕忙把藥碗轉向一旁,她的小手掌打在他的肩上,他知道娘子是真的生氣了,若是她的手臂再長一點,估計這一巴掌就要打在他的臉上了。當她的小手再次揮來時,他伸開手掌迎下這一巴掌,之後,緊緊握住,“娘子,都是為夫不好,你先喝了藥,慢慢聽我解釋,好嗎?”
慧娘並不領情,穿越之前,她的第一次雖然疼痛,但沒喝過藥,“我才不喝藥呢,要喝你喝!你去打水,我要洗澡。”
慧孃的夫君頓時愣住,心想,完了完了,娘子一洗澡,看到自己身上那慘不忍睹的痕跡,估計更加不會原諒自己了。儘管已經為她抹了藥,但至少要一天的時間才能見效,無論如何都要攔住她。“娘子,你不喝藥也不打緊,但大早上的洗澡會凍生病的,一會咱娘說不準會過來,等晚上多生幾個炭爐,再洗吧!”
可惜慧娘根本不聽他的,執意要起來洗澡,他很無奈,只好再次點了她的昏睡穴。只是可憐了慧娘,這世的第一次,在不知道什麼感覺的情況下就沒了。
此時,尾隨少主前來的荀鷹正悄悄躲在樹上,他深深地同情少主,要知道這三年來,少主的眼神越來越凌厲,出手越來越狠絕,行事越來越霸道,讓人越來越琢磨不透,可是如今,卻讓一個小農婦生生打回三年前的模樣。正回想著少主三年前的模樣,忽然看到少主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眼前。他氣定神閒地從樹上跳下,“參見少主!”
張程緣點點頭,又恢復到凌厲的眼神,“你先回暗盟,告訴老頭子一聲,我要在此陪家人一段時間。”
荀鷹已經被主上指派給張程緣了,故而要聽新主子的話,“遵命!”之後,閃身而去。
當慧娘昏睡時,張程緣已與爹孃弟弟妹妹見了面。
三年未見大兒子的程芳草,激動地眼眶充滿熱淚,抓住兒子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就是看不夠。
三年未見大兒子的張定義則是壓抑著內心的興奮,問:“阿緣,這次回來,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張程緣笑著回答:“爹,等三天後放了榜再說吧!”他的弟弟這次也參加了趕考,說不準他們哥倆都能拿個秀才回來。他要個秀才的身份只是為了掩護自己的真實身份。
而杏花則是笑得燦爛,“大哥,我都快想死你了!”
張程緣寵溺地拍拍杏花的頭,“小丫頭還是這麼咋咋呼呼的啊!”
杏花一跺腳,“才沒有呢!”
眾人大笑,之後,他們又說了好長時間的話,吃了午飯,他們一家人繼續聊天,期間,杏花提議去叫醒慧娘,愣是被張程緣攔下,說:“你嫂子著了涼,喝了藥,讓她多睡會吧!多睡會才會好得快。”
而程芳草看到大兒子不緊不慢的模樣,作為過來人,總是明白些道理的,心想定是昨夜兒子將兒媳折磨的不輕啊,於是也趕忙攔下杏花。
等慧娘再次醒來,已是晚上,她的夫君打來熱水,退到院子裡,她開始洗澡,洗完澡後,她還是覺得渾身痠痛,便接著躺下,而她的夫君則把洗過澡的水一桶桶提出屋外。
張程緣看到洗過澡後的慧娘沒有什麼過激反應,心想定是塗在她身上的藥,有了效果,即使她身上的痕跡沒有消除,也不會如昨夜那般青紫。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打算到床上睡覺,奈何慧娘就是不肯為他騰出地方。“娘子,你先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