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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身形一顫,頓覺今天來得這位主不好惹,她扭動著曼妙的身子,朝門口走去,見門外已無其他人。關門,插好門栓,轉身,還未言語。一個物件呈現在她眼前。
這個物件正是玉葫蘆。暗盟中有特殊身份之人都知道玉葫蘆,見玉葫蘆如見主上。
煙雨立馬換上恭敬的表情,半跪下,用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屬下煙雨參加主上。使者,不知這次主上有什麼吩咐。”
瞬間,張程緣已將玉葫蘆收起,緩緩地開口:“把這些年你記錄的齊城情況交給我。”
“遵命。”煙雨起身,行至床前,將被褥挪開,從床的暗格裡取出一摞紙,復又將被褥放好,恭敬地交給張程緣。
張程緣面無表情地接過,剛要開口說話。外面吵鬧聲響起。
“讓小爺我進去。煙雨,煙雨。”
“遊爺,您不能過去,煙雨姑娘房裡有客人。”
“我呸,煙雨身上不爽利,哪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在此時還不放過煙雨,我要過去,救煙雨。”
屋內煙雨臉色平靜的說:“使者,你還有什麼吩咐?”
張程緣擺擺手,快速說:“暫時沒有了,以後我再來找你。”
煙雨配合地躺到床上,張程緣拉開門栓,並沒有出門,而是轉身朝煙雨走去。
遊紅禮一腳踹開門,看到的場景便是:煙雨不情願的躺在床上,一個男人半弓著腰,一隻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腳儼然跨到床上。
給遊紅禮造成那男人慾強上煙雨的假象。
遊紅禮快步上前,手還未碰觸到那男人。那男人已轉身下床,對遊紅禮怒目而視。
遊紅禮一看是個陌生男人,這齊城第一小霸王怎會怕一個男人?立馬一瞪眼,狠戾地說道:“滾出去。”
張程緣生氣地說了句,“掃興。”直接甩袖出屋。
遊紅禮自我感覺良好,趕忙跑到煙雨身邊,輕拍她的後背,“煙雨姑娘,我已將那禽獸趕走,現在沒事了。”
煙雨酥酥軟軟的聲音響起。“謝謝遊公子。”
張程緣出屋後,假裝憤怒地找老鴇算賬,“爺在這裡是享受的,不是來受氣的,正和煙雨姑娘聊得火熱,硬生生闖進來一條狗。”
說完,不等老鴇吱聲,甩袖離開。
留下老鴇,驚訝的嘴巴張張合合幾次。第一次見這種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客人。不過她內心還是蠻支援遊公子上去攪局,畢竟煙雨身上不爽利。
沒出一炷香的功夫,張程緣已然返回住處。去一趟妓院,渾身的氣味燻人。望了熟睡的娘子一眼,將身上的衣服脫下,重新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用臉盆裡的水,重新洗手洗臉。
為了避免娘子聞出他原來那件衣服上的香味,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少許粉末,灑在衣服上,頓時掩蓋住原有的香味。
他拿出煙雨提供的資訊,仔細瀏覽。看完之後,對齊城的狀況,瞭然於胸。
像這種資訊,煙雨手裡有備份,故而張程緣毫不猶豫地將這摞紙放在蠟燭上點燃,不一會兒,化為灰燼。
他開啟窗戶通了通風,復又關好窗,悄悄將玉葫蘆重新掛到娘子脖子上,打坐運功之後,方躺到娘子身邊。
翌日
慧娘如往常一樣從夫君懷中醒來,他們二人起床洗漱後,開啟門,小鳳和文大叔已站在門口等候。
“東家,我和小鳳過來聽候吩咐。”文大叔恭敬地說道。
小鳳亦朝東家欠了欠身。
“下樓吃飯。”
聽到東家吩咐,文大叔和小鳳一前一後快速下樓去廚房看看有什麼早飯。
慧娘和張程緣則慢悠悠地朝樓下走去。
慧娘他們剛入座,只見一個身穿官服的人匆匆走進來,伸手攔下一個夥計,儒雅地問道:“敢問這位夥計,昨天,我醉酒後有沒有什麼不妥舉動。”
福匯樓的夥計對高寒大人醉酒後第二天的行舉早就習以為常,“別的沒什麼不妥,除了拽住一個大叔的衣服,一直不讓人家下樓。”
高寒不好意思地笑笑,“還望你告知一二,我也好向人家道歉。”
夥計朝張程緣這邊指了指,“你昨天拽住的人是那位張老闆家的隨從。”
高寒謝過夥計,朝張程緣走來。
張程緣小聲在娘子耳邊說:“娘子,這就是昨天我跟你提過的怕媳婦那位,他叫高寒。”
慧娘不禁好奇地上下打量高寒,一身官服在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