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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會了。”
仍舊維持著假死狀態的苗翠花心裡一緊,聽周圍人議論,似乎給她看病的這小子很有點兒本事啊。
苗翠峰也有些緊張,忍不住開口問道:“我姐她……”要是這小子說姐姐是裝病怎麼辦?要真是那樣,只怕這個女人一定會鬧個不休的……這麼想著,他不由得抱緊了苗翠花。
……弟弟啊,你這是生怕我不露餡,所以要憋死我麼?苗翠花只覺得自己快要斷氣了。
關鍵是,她現在是失去了意識的道具一枚,總不能到頭來是被弟弟給憋露餡的吧。
這姑娘……給苗翠花把脈的白蘞瞭然的挑了挑眉,又看了眼同樣忐忑不安的劉桃花,慢吞吞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這位,這位小公子,她沒事兒吧?”雖說是懷疑苗翠花在裝病,可劉桃花也怕啊,萬一苗翠花真有個三長兩短的,她可不光是出名的問題了,說不準還要上知縣大老爺那裡挨板子去。
“不必驚慌,這位姑娘只是受驚過度,一時氣血相沖,以至於心口氣血翻騰……”
總之,大概意思就是,苗翠花是被人給嚇暈了。
被誰呢?
“都是你,都是你要賣掉我姐,嚇得我姐不會動了!”
苗翠山立刻給出了答案。
“莫要急躁。”白蘞擺擺手,唇角微微上揚,笑容彷彿三月春風一般溫潤。
劉桃花不由得出神了,若是她能再年輕六七歲的話……唉。
白蘞伸手探入懷中,從懷中取出小小一個布卷兒來,展開那布卷,上面是數十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對不明所以的苗翠山笑了笑,他說道:“且待我為令姐施針,三五刻鐘定會讓她清醒過來。”
扎扎扎——扎針?!
苗翠花埋在弟弟懷裡的臉重重的抽動了下,話說,不會跟小說電視裡頭那樣,用針在她身上戳啊戳吧?話說,要是這小子真有兩把刷子的話,早該看出她是裝病了,給她扎針肯定是整她呢,如果這小子是裝老道,肚子裡半點材料都沒有,給她扎針不是坑她麼,萬一把她給扎死扎傻了呢?
可是,不等苗翠花琢磨對策,她就感到一根乾燥有力的手指在自己頸上某處揉了揉,然後就是微微刺痛。
然後……
尼瑪,這是扎的什麼地方啊!
苗翠花只覺得自己後背又麻又癢,恨不得伸手去撓。
不用想了,這個什麼白老闆的兒子肯定是在整她呢……
等等,姓白,家裡開鋪子,會醫術,難不成是那個白記藥鋪的?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當時裡頭是坐著一個十三四歲的俊秀少年。
騷年,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
就在苗翠花滿心怨念的時候,她似乎聽到耳邊響起一聲輕笑。
喵的,你笑個毛啊,我這會兒要是如你所願醒了過來,指定是幫你造勢了吧,小小年紀醫術精湛是不是?不過,如果只是疼的話,苗翠花還能忍,可這種觸碰不到的麻癢,比疼痛更折磨人啊。
“恩……翠峰……”魂淡,忍不下去了!
半死不活的哼哼著睜開了眼睛,苗翠花說出一句用爛了的臺詞:“我,我這是怎麼了?”
立刻,周圍想起了一片讚歎聲——真不愧是白家的人,一針下去就見效了。
見毛效,是他在賤笑。苗翠花磨牙,順便偷偷瞥了一眼那姓白的小子,卻正好跟他投過來的目光對上。
眉清目秀的少年,唇紅齒白,五官精緻的彷彿精心打磨過一般,笑容如三月春風,令人移不開眼睛。
可苗翠花卻分明從他的目光和口型中讀懂了一句話——
你這個裝死的潑婦。
靠!
沒等苗翠花發作,劉桃花就慌忙開口道:“翠花,還不趕緊謝謝人家白少爺,人家救了你的命呢。”說完,她又衝白蘞笑道,“多謝白少爺,虧得你出手弄醒了這丫頭。一點點家事耽擱了大夥兒這麼長時間,怪不好意思的,我這就帶他們兩個回家去。”
好吧,這會兒劇情不順,先告一段落,等回去問清楚翠峰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再接著磕。做出了這個決定,苗翠花從善如流的配合著劉桃花起身往家走,順便將全身重量都壓在攙扶著她走路的劉桃花身上。
姓白的小子,老孃我記住你了!
面對苗翠花無聲的威脅,白蘞只是笑笑。
相較於三人的糾紛,那個小婦人與什麼姐夫之間的恩怨,他更想知道這個自稱“老孃”的少女究竟是如何起死回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