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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久。她就能在店裡擺上桌子說書了,到時還能領賞錢哩。
“你!”
“你什麼你。我都這麼大方了,你還不趕緊跪謝我送你黃瓜?”
“我!”
“我什麼我,我的地盤我做主,我說給你黃瓜。就絕對不會給你胡蘿蔔!”
“好你個小賤人……”
“我今年才十三,比不上你個二十多歲的老賤人!”
對於氣得頭暈腦脹語無倫次的環佩,苗翠花表示很滿意。當初氣死原配,你很得意吧?白蓮花他娘太老實了。來來來,換我陪你玩。
看著被罵得不知如何反駁的環佩,白蘞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
苗翠花立刻甩了個白眼過去,笑個毛線啊,沒見老孃我在為你娘討公道麼。
然而,白蘞臉上的笑容不減反增。
環佩縱橫撕逼界多年,或許是近年來太過養尊處優,沒了能與她一戰的對手,戰鬥力稍顯不足,一個不小心,就被一個比自己小了十來歲的對手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等她後知後覺的藥進入反擊模式時,人家已經打完收工了。
“總之,你就是一個身帶賤氣的賤人,滿身爛瘡腳底流膿,怪不得要嫁進白家,為的是人家家裡有藥,可以隨時隨地給你治病吧?”給環佩下了一個恰如其分的定義,苗翠花伸了個懶腰,接過白蘞遞過來的水碗一飲而盡,“爽。”
而環佩終於找到了攻擊點,指著白蘞尖叫起來:“你個小畜生找個小賤人來跟我作對是吧?信不信我讓你們這一對狗男女都混不下去?”
狗男女?白蘞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諷刺的弧度,接過苗翠花喝盡了的水碗放下,目光淡然的看著環佩:“你竟也知狗男女三字,是在說你和白仲實麼?”
環佩瞪圓了眼睛,然後得意的笑了起來:“好啊你,你敢罵你爹。”
“不,我只是罵狗男女,並不是罵我爹,我沒有爹。”說這話的時候,白蘞掃了一眼坐在一邊一直不吭聲的苗富貴。
現在,他終於明白翠花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爹時的心境了。
……騷年,我發誓,你一定理解錯了。
苗富貴有點不自在,他沒想到看似溫和的白家少爺竟然也跟死丫頭一樣的脾氣,怪不得他們倆能混到一塊兒去呢。
“白蘞,你有種!”環佩用手狠狠的指著白蘞,冷笑著說,“你爹一會兒就到,你最好等他來時也有種這麼說。”
白蘞避開環佩的手指,溫和一笑:“說什麼?說他和你是狗男女?我本以為他心知肚明高的,卻原來也要有人去提醒。”
苗翠花為環佩點上三十二炷香,再為白蘞點上三十二個贊。
她原本以為這朵白蓮花對她吐槽時毒水四濺,可沒想到,他其實已經很收斂了啊。
尤其是,配上他那副永遠平淡溫和的表情。
“好你個小畜生,你爹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東西!”環佩咬牙切齒了半天才冷靜下來,挑釁的笑起來,“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你爹的種,不知道你那娘活著的時候偷了多少男人才生——”
她的話沒能繼續說下去了,因為,沒辦法再說了啊。
那麼一盆麵糊,就那麼扣在了她的頭上,讓她大地江山一片白。
白蘞接過花沐蘭遞過來的抹布擦手,皺著眉對苗翠花道:“她怎麼了,為何突然搶了面盆倒在頭上?”
苗翠花聳聳肩:“我哪知道,說不準是抽風了。”說完,她捏捏花沐蘭的臉蛋,問:“剛剛是怎麼回事?”
花沐蘭有點反應不過來,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看白蘞,又看看環佩,最後又看向了趙興隆。
“這位大嬸兒不知咋的,進了店就吵吵鬧鬧,還不知道她到底要幹啥呢,她就開始砸東西,最後搶了面盆就往頭上扣,咱攔都攔不住。”趙興隆嘆了氣,“好好的一盆麵糊,少說能做十來張煎餅果子呢,全沒了。”
花沐蘭聽完點點頭,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
苗翠花笑了,抬頭瞧了郜陽一眼。
正在擦嘴的郜陽會意,笑眯眯的看向了苗富貴:“這位大叔,方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苗富貴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一群王八羔子分明是要他陪著撒謊呢。可他知道歸知道,但一想起面前這個年輕人的勢力,想到這個年輕人隨便幾個家丁就能砸了自個兒家,他也只能吭吭哧哧的重複了一遍。
苗翠花不滿的撇了下嘴:“連話都說不利索,等會兒就說他是個傻子好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