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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就得見到劉荷花本人——她該怎麼去見劉荷花?
這幾次鬥爭,她火力全開一直壓制著劉荷花,估計劉荷花現在正處於休養生息狀態。不會輕易主動來見她的。唔,難道她要送上門去見劉荷花麼?用什麼理由去啊?
“翠花丫頭,做餅。”
郜陽無奈的看著苗翠花,也不知道她想什麼呢。這都叫了幾聲了,竟然連頭都不抬一下。
苗翠花終於回了神。抬頭一看……羊咩咩,不,特麼的九殿下啊。她的嘴角頓時抽動了幾下,不知是該笑還是……該笑?
“一張餅。”見苗翠花總算回了神。郜陽隨手丟給她五個銅板,“不要太辣。”
好吧,你就愛與民同樂。我也不能攪了你的興致。苗翠花認命的低頭做餅。這幾天裡,她也留意打聽過。終於對眼前這位九殿下有了一些大概的認識。
郜陽,當今聖上第九子,生母舒嬪不得寵,其亦不得寵。雖出身高貴,但因排行在後,又無寵於上,故無緣太子之位。生性懶散不樂仕宦,年過十八仍閒散度日,未領職務。
恩,總的來說,這就是一隻胸無大志的米蟲,人生目標是舒舒服服的過不愁吃喝的小日子。
苗翠花憂桑的看著郜陽,老兄你還真是舒坦,生在皇家不愁吃不愁穿,出身不好排行又靠後,皇位競爭力小避免了許多危險,如果不自己找死,再小心點兒,應該可以舒坦的混個衣食無憂一輩子。然再隨便娶個同樣胸無大志的白富美,隨隨便便就走上了人生巔峰。
……不過,讓她選的話,她還是做她的平民小潑婦好了。畢竟再怎麼降低危險度,那危險也還是有的啊。
“餅不用刷油麼?”郜陽無奈的出聲提醒。
“啊?”苗翠花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自己光把餅攤上了,忘了刷油,還好郜陽提醒的及時。她忙唰唰幾下在餅上刷了幾層油,把爐火撥小一點,才幹笑著說道,“一不小心走了點兒神。”
郜陽輕輕頷首,眉頭卻微微皺起。果然她還是有些嚇到了吧,先前那般輕鬆自在,現在也有些誠惶誠恐了。若是如此,還有什麼意趣?他不缺對他誠惶誠恐的人呢。可惜了,難得一個可以打發時間的有趣人兒又變得無趣了。
“那個……咳,你先前可是跟我保證了,就算我叫你外號,你都不會翻臉的哦?”
冷不丁聽見苗翠花這話,郜陽眉頭挑起,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點頭道:“君子一言九鼎。”
苗翠花眼巴巴的瞅著郜陽:“那你可一定要做個君子啊。因為……我還是忍不住覺得叫你外號,更順……額,那個口。”糾結,就算知道眼前這位是站在頂尖一線上的人物,可她已經隨便慣了,萬一哪天一不小心順口說錯什麼話腫麼辦,還是先給這頭鑲了金邊的羊做好鋪墊吧,讓他覺得她偶爾叫他一下外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話說,這麼有挑戰性的專案,她能搞定麼?想到自己先前能胡攪蠻纏的從這位手裡借到五兩銀子,還把外號給明朗化,也不見他發飆翻臉,想來應該是可以的吧。估計,他也就是覺得她有意思,沒啥惡意。畢竟,就算是出身皇家,也不一定就是滿心殺殺殺的變態麼。
努力安慰著自己,苗翠花才慢慢的把心放下來,一邊翻餅,一邊瞟著旁邊的郜陽,小聲道:“一張餅賣你五個銅板,有點虧了。”
“為什麼?”似乎他失望的有些早了,自打知道了他的身份,這丫頭確實有些惶恐,可這惶恐裡頭卻也透著有趣。既然她還能儲存著這份有趣,那他一直做個君子卻也無妨。
“我應該跟你說,這做餅的面是我一粒一粒親手剝出來,靜心篩選飽滿麥粒後親手磨成粉的,這雞蛋不是普通雞下的蛋,而是散養在山裡一個月只下七天蛋的特種小母雞下的蛋,這羊油也不是普通羊刮出來的羊油,而是養在塞外大草原上的九尾靈羊,我九死一生才從那些彪悍的外族人手裡交易來的,而這塊烙餅的鐵板是天外隕鐵用了七七四十九天打造而成,用它烙的餅,吃了可以活血化瘀提神醒腦補腎壯陽……”
郜陽聽著苗翠花一句一句的唸叨,忍不住笑起來,這一笑一發不可收拾,幾乎笑得前仰後合,好不容易才在苗翠花無語又糾結的目光中停了下來。
“我在很認真的跟你算賬。”苗翠花嘆息,雖說她知道對方是覺得有趣,可……至於笑成這樣麼?
“我知道。”郜陽忍住笑點點頭,“不僅這面,這雞蛋,這油,這爐子,你還要跟我算這案板是採自南方千年不倒神木,這木炭來自北方雪山深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