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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位親孃只有一個已經死了的老孃,再沒兄弟姐妹了啊。
齊少敏更激動了,忍不住上前幾步,死死盯住了苗翠花。小心的問:“那……你娘她……是不是叫齊香玉?”
他是這些日子總聽人傳說《真愛記》,因為《真愛記》裡頭那個叫秦香玉的原配跟姑媽的名字太像,所以才留意起來。哪想到竟聽說這真愛記跟一戶人家的事情像極。且那戶人家的原配就叫做齊香玉。
齊香玉!
父親說過,姑媽叫齊香玉。九歲那年與家人走失,今年應該有三十二歲了。這些年來,家裡一直未曾停止過尋找,直到去年,才打聽到些許蛛絲馬跡,那個早該千刀萬剮了的柺子說,中間倒了幾次手,不定是賣到京城,還是西邊袁州了。
他便與二哥分作兩路,他來了京城,二哥去了袁州。
哼哼,如果他沒找錯的話,老二可就要空手而歸了,這次看那混小子還怎麼去大哥跟前坑他。
“所以,你認為我娘……就是你姑媽?”苗翠花聽故事一樣的聽完之後,只覺得狗血這種東西,是不限量的。
誰想潑就潑啊。
失散多年的親人找上門來,這不是僅次於抱錯孩子車禍失憶絕症等梗的狗血故事麼。
“我覺得,是。”不然,他為何一見這姐弟倆就會心生親近呢,定然是血親間的天性使然。
“可是……”苗翠花不確定的撓撓頭,“你得給我個證據啊,就因為名字相似?我娘可是從我姥孃家出嫁的。”
說到這個,齊少敏笑了,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你看,這畫上的人可眼熟?”
那畫上是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雖然一團稚氣,但看起來倒是跟原主記憶裡頭那位親孃有幾分相似。不過,那都是次要的,畢竟這種畫像又不是相片,難免有失真的地方,重要的是,畫上的那個小女孩手上有一塊紅色胎記。
而她記得,那位親孃的手上也有一塊紅色胎記。
“我已經讓人去打聽過,你那位姥娘並無親生子女,你母親是她從別處領養來的。”
這才是齊少敏敢來找苗翠花的理由。若他打聽來苗翠花的母親是姥孃親生,那自然是找錯了人。
會有那麼巧麼,正好長得相似,手上都有同樣的胎記,又都叫齊香玉,還一個是領養,一個是走失,連年齡都一模一樣……
相似度到了這個地步,基本上可以確定是同一人了啊。
“所以,你是我表哥?”苗翠花呆愣的看著齊少敏,突然給她空降個表哥過來,這是鬧哪樣。
齊少敏點點頭,看著苗翠花那呆呆的樣子,笑了起來。
不論生死,至少姑媽終於有了下落,父親和二叔他們應該了結了一樁心事了。
“話說,你要不要再確認一下?”苗翠花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提醒道,“跟你說實話,我娘她生前沒給我留下任何東西,什麼墜子啊鐲子啊鏈子啊之類的東西,都沒有,想透過那些東西來認親都沒戲。”
認親最流行的道具不就是信物麼,她手裡可什麼都沒有。
誰知齊少敏卻說:“你孃的墜子在這裡。”他從衣袖裡掏出了一個小巧的玉墜兒,晶瑩剔透,“當初那柺子把你娘身上值錢的物件全都拿走,還是因為見了這墜子,我們才找到的那個柺子。”而老二帶走的,則是跟墜子一起找到的那個鐲子。
所以說,她忽然搖身一變,變成了某個大戶人家失散多年的女兒的女兒?
這麼天雷滾滾的事情,怎麼就發生在她身上了呢?誒,也不對,連穿越這種天雷狗血的事情都能發生,認個親什麼的,憑什麼就不能發生。
各種念頭混在一起,讓見慣了巧合的苗翠花忍不住回過頭去,問了白蘞一句:“花花啊,你說咱倆身世幾乎一樣,那你娘會不會也是誰家流落在外的女兒?”
白蘞一怔,隨即失笑,搖搖頭道:“我母親她,是我外婆親生的。”她還真是敢猜。
不過,他只笑了一下,那笑容便慢慢收了起來,而眉頭卻是越皺越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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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緊張
在此之前,他只是察覺到齊少敏身上的些許異樣,那時,他只以為是有人會如他一般,發現了深藏在她身上不易察覺的誘人之處。
可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如今這樣的局面。
齊少敏會是翠花的表兄?
白蘞的目光在苗翠花與齊少敏身上流轉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