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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遲看著傷口上還有水珠慢慢往下滑動,劃過了他壁壘分明結實性感的胸肌,臉不禁紅了一下:“我去拿一下消毒的藥水。”
自從那一次背上受了傷之後,簡融給她準備了一份藥品,可以消炎,止血的,沒想到今天到底還是派上用場了。
除了那些藥,她的手上還拿來了一條幹淨的毛巾,輕手輕腳的擦去了他傷口上的水珠。這個男人沒有常識嗎?這樣的傷口並沒有完全的癒合,洗澡不小心的話是很容易感染的。
:“你在擔心我?”幽暗如深潭的眼睛裡似乎有一絲光,穆遲避開了他眼底的光芒,淡淡的說著:“你到底算是為了穆家去受傷的,我關心你也無可厚非。”
她簡單的為他處理了一下傷口,大概有十幾針,不過每針都縫得不是很均勻,這個應該不是專業醫生處理的,他遇 到了什麼事情竟然急到連醫院都來不及去呢?
:“陪我睡一會兒”他很累了,整整的幾天,能夠睡覺的時間真的不多,現在他只想抱著她好好的睡一覺。
她安靜的蜷縮著,直到他的呼吸開始均勻起來,她才輕輕的想要扳動那一直鉗著她的腰肢的大手。
可是那雙手在睡夢中好像也充滿了意識似的,一點兒也不肯放鬆。
呼吸之間盡是他的味道,那種純冽冷然的男性氣息
他的復原能力很好,只不過睡了幾個小時便已經補充了這幾日裡消耗掉的所有體力,醒來時天色已經發暗了,而她也已經不在他的懷裡。
他的懷中是一隻柔軟的白色枕頭。
她正開著一盞小燈,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本書,安然恬靜得如同精緻美麗的雕像一般。
穆遲似乎聽到了chaung上的動靜,抬眸看著他時他也正在看著她。
在明暗交替的光線之中,他的臉上的輪廓即有著西方人的深遂,卻又充滿了東方人的神秘,薄薄的唇與倨傲方正的下巴構成了冽凜的線條,無時無刻不透露有危險的氣息。
:“去吃晚飯吧”她避開了他的眼神,站了起來想要先下去餐廳。
可是沒有走幾步卻已經被他拉住了,小手扣在他的手掌裡,一步也動彈不得。
:“我離開的日子裡,你有沒有想過我?”他的聲音浮動在幽暗的光線裡,似乎帶著蠱惑般的讓她的腦子裡嗡嗡的響了起來。
想他了嗎?穆遲閉上了眼睛,然後緩緩的開口:“沒有。”
:“真是個狠心的女人。”他為她去柬埔寨搶人,而她卻一點點也沒有想他。
穆遲淡淡的笑了一下,說到狠心,誰能比得過他呢,讓她一個人遠離魂牽夢縈的家,遠離最想念的父母。
晚餐很豐盛,受了傷的男人依舊沒有一點忌口,紅酒的香醇的味道飄散在空氣裡。
她慢條斯理的吃著晚飯,心裡在想著是不是要把這兩天的事情跟他說一下,不過還是吃過飯後再說吧。
聶唯卻看出了她欲言又止的神情,薄唇輕啟:“你想說什麼?”
她最討厭這種樣了,總是有一種心事被窺探,被掌握的感覺。
:“食不言,寢不語,你不懂呀?”她的悶悶的吃著飯,胃口不是很好。
聶唯捕捉著她臉上瞬間變化著的表情,聲音帶著誘人的磁性與低沉:“食不言倒是可以,可是寢不語,你忍得住嗎?”
見鬼了,她怎麼會遇上這樣的男人呢?他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剛剛喝下一口湯,她趕緊嚥了下去,差一點就被嗆到了,耳朵裡充滿了自己無助與迷失時候的尖叫,哭泣,低喘
一頓飯吃得估計都快要消化*了,不過這樣的事情沒有等她開口,管家已經自動的彙報了。
客廳裡她百無聊賴的玩著手上的電腦,他就坐在她的身邊,管家恭恭敬敬的半彎著腰把這幾天的事情撿了最要緊的說了一遍,隨後拿上來了一疊雜誌跟報紙。
穆遲的手指靈巧的滑動著,這些報紙算什麼,她順便也把手上的電腦丟給了聶唯。
上面有一張大大的照片,正是那晚鄭小池坐在鐵門旁邊哭泣的模樣。
聶唯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看了兩眼便揮了揮手讓管家可以下去了。
偌大的客廳裡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所有的下人都識趣的不再出現,整幢別墅也如同陷入了沉睡一般的安靜。
飯後的甜點是一道香甜的蜜桃派,烤得黃燦燦的蜜桃派上灑著一層白霜般的糖粉,她卻只是嚐了一口便不再吃了。
:”不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