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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子像是要爆炸開來一般的,她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忍耐力,她不止一萬次的告誡自己不可以衝動,死死的咬著牙才沒有跟著那兩道身影衝進電梯裡,用盡了所有的忍耐才沒有衝上去質問;也剋制住了只是那種想要拿起餐桌上的那把泛著冷光的銀質的小刀直接插進那個女人腹部的衝動。
她的眸子裡的嫉妒的怒火和無盡的恨如同火山般的噴發著
到底是什麼時候聶唯找上的這個女人她都沒有發現,她都不知道。就這樣的,她用了她所有的青春歲月來等待著他成長世間最吸引女人的男人,可是他的目光卻沒有落在她的身上,他可以對著另一個女人親密耳語卻再也沒有給過她一個好臉色看。
長而尖銳的指甲掐入了掌心幾乎生生的把她柔嫩的掌心掐出血來,林雲倚恨得臉色煞白,怒目圓睜,牙齒都要斷掉了,可是這樣尖銳的痛卻喚不醒她的理智,充滿了野性的眼眸裡滿是殺氣。
林雲正目光凝重的看著坐在他身邊的姐姐,如同地獄裡幽靈般厭恨的目光讓人看著覺得可怕,這段時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她看著聶唯一天比一天離她更遠,她跟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從冷清孤傲的少年變成了今天的倨傲中透著冷勵,狂妄又無比強大自信的男人,看著越來越多的女人把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身上,所以她怕被別人會捷足先登,便在自己開得最燦爛最美麗的時候表白了自己的心意,想要把完整的自己獻給他可是來不及了,終究還是來不及了
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會生下一個孩子的話,那她的地位就更回的鞏固不可動搖了,因為那代表著他們會有一個生命的共同體,有著血緣上的依託,這種依託是最無法切斷的。
要在聶唯的眼皮子底下做這樣的一件事情,肯定是危險極了,如像是在刀刃上行走著,只要稍稍不小心,行差踏錯一小步就會把自己傷得血肉模糊,甚至被打進萬劫不復的地獄,可她偏偏就喜歡這種魚死網破的塊感,聶唯的身邊只能有一個女人,所以她只能剔除掉另一個。
穆遲氣得小臉發白的往房間走, 她還是任性了?可是算任性嗎?
被人欺負著,被人死死的捏在手心裡,玩弄在股掌間之後,她還沒有條件反抗就只能在拉開房門之後狠狠的立刻甩上。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的也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出來。
希望這扇結實沉重的木質的房門可以把甩到他的臉上,最好撞上他那如冰山般堅毅的鼻樑,撞斷掉最好。
脾氣還不小?聶唯在她的身後,她幾乎是逃竄著衝進了房間,甩門的力度之大差點兒撞上了他的鼻尖,身子往後閃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握住了門柄 關了起來。
:“在生氣?”看著她蒼白的小臉上因為激動的情緒而顯出了異常的緋紅,呼吸也變得上上下下,忽高忽低。
聶唯挺拔的身影緩緩地靠近,聲音如同外面雨後清冷的月光。
結實健碩的臂膀撐在她嬌軟身體的兩側俯身,伸出了手指輕輕的觸上了她柔軟的嘴唇,或許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那唇在微微的抖動著,如同輕風吹過的花瓣。
“既然是我的女人,那麼就來習慣我的生活,跟我吃一樣的東西,這不是你該做的嗎?”他的冷冽口吻說話的樣子,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穆遲本來已經才上的清澈眼眸眸緩緩睜開與他對視, 漂亮得如同黑鑽石般的眼睛裡有一層薄薄的霧氣,使得整雙眼睛看起來都是水汽氤氳的,像極了雲霧飄渺的高高山頂上那終年都化不開的雪。
她的唇瓣有些蒼白卻依舊晶瑩剔透:“我不該生氣嗎?你要我做的我已經做了,但是我無法控制我的心,它在生氣,它在討厭你,討厭你的一切”
聶唯的眸色如冰冷,久久的凝視著她,薄唇輕啟道:“那就糟糕了,以後你還會更討厭的。”
她眸子裡的疲憊如同西山的落日般,纖長的睫毛簌簌地顫動著:“無所謂,只要你答應我的能做到就好”
這樣的生活有多沉重,她自己清楚的,但是她願意有這沉重的負擔,只要他答應永遠不會讓那些磁碟裡的資料曝光那就好,所有的痛苦的果實她一個人來吞下。
無所謂這三個字,讓聶唯的俊臉緊繃,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手掌也緩緩攥緊成拳,他想要好好的教訓她的,可是看著她倔強的小臉,那握成拳的手掌顫抖著鬆開摟緊了她的腰,將她抱起坐在了他的腿上,擁進了他的懷裡。
倔強的女孩依舊不睜眼,任憑他的手掌撫著她的臉,她都閉上了眼睛,不為所動。
她的唇在他的面前如同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