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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倘若小五真的拿她當恩人,那他要帶她去哪裡,也沒什麼好怕的。倘若他是騙他的,她就是反抗,也沒什麼實質上的意義。
小五一邊牽著馬向前走,一邊問道:“對了,公主進龍脈山來做什麼?”
靜亭聽這話,心中突然一動:“你和你義弟對這山裡很熟悉?”
“嗯,是啊。”
靜亭有點急迫起來:“那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找一個人?”
100 君是南山遺愛守
靜亭和小五趕到他們住的屋子時,已經是月上中天。
屋子周圍很簡陋,小五將馬就隨便拴在一處樹樁上。這時候,門突然開啟了,一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五哥,你怎麼……”然後他立刻注意到了靜亭,在月光下看清她的臉之後。他高聲叫起來,“她?!她不是那個……”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出一個可以合適描述靜亭身份的詞。
小五搖頭笑道:“六子,不要無禮,她就是靜亭公主。”
六子猶自站在原地瞠目結舌,小五拍了拍他的肩:“還不快給恩人道謝?”
小五現在之所以這麼淡定,是因為他在半路上,就已經把六子的這些激烈的反應完成一遍了。六子回過神來給靜亭道謝,靜亭忙讓免了。小五又說道:“前兩日我們拾得那東西,你放在哪裡了?”
六子恍然:“是應該交給公主!”轉身跑進屋內,取了一樣狹長的東西給靜亭,“這是我們在山間無意拾得,前一陣大水淹了整個山谷,水退之後,就多出許多東西……”
靜亭疑惑地將那東西拿到眼前,半弧形、漆黑的一物,沉甸甸的。上面的花紋……她詫異:“虎符?!”
小五和六子點點頭。
這是敬宣的虎符,有它便可以號令軍隊……她深吸了一口氣:“多謝。”
小五和六子都表示不必客氣,本來,虎符這種東西他們不能吃也不能用,放在家裡作裝飾還嫌沉。小屋和六子邀請靜亭喝口茶,休息一會兒,三人向屋內走去,“昨天還道小姐的病好些了。”六子一邊走一邊道,“誰知道今天又發作起來,還跑出去了。”
小五驚道:“那你怎麼不去找?”
“我哪裡沒找,我一發現就去了。結果剛到龍下粱,就看見小姐被一個登徒子……”六子還沒有說完,小五和靜亭都變色。小五盯著一個昏迷在屋中地上的人,咬牙切齒道:“就是他?”
靜亭看清那人面貌,卻像是被電了一下似的,驀地呆住。
她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容易死……只要他活著,京城的安危、年氏江山、符央的理想……一切就都有救!
“趁小姐神志不清……這種惡徒!”眼見著小五從腰間拔出劍,靜亭忙收回思緒,擋在他面前:“等等!你們可能弄錯了,這人……”
她要怎麼和他們表達,這一劍下去,就是弒君了?
在兩人疑惑的目光中,靜亭哭笑不得地解釋了敬宣的身份。過後,六子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訕笑道:“我只看見他抱著小姐從粱下上來,就……把他打昏了。公主不要擔心,他稍後就會醒來的。”
之後,靜亭和他們去裡屋看魏蓉。
其實她在魏府,前前後後也就不過十幾天時間。對魏蓉、小五六子的印象都是模模糊糊,但是如今一見,也能發現小五和六子都較從前成熟了些,只有魏蓉卻依舊沒怎麼變。
或許人經歷些事情之後,鮮少有不變得風霜的。魏蓉因為得了瘋病,反倒是一如從前,真說不上是好事還是壞事。
魏蓉靠在枕上睡著,似乎是瘦了一些。她頭上纏著幾圈白布,六子輕聲解釋道:“我在龍下粱碰到小姐的時候,她頭上就有這道傷……”說到這裡,他似乎是突然發現了一些不對勁。將被子掀開些,只見魏蓉腰側的衣衫都被染紅,“這……”
自老爺死後,他和小五一直將魏蓉如主母看待,沒有半分逾越。幸而魏蓉這兩年雖然瘋癲,但是並沒有給自己身上弄出過什麼傷。遇到現在這種情景,小五和六子都手足無措。靜亭道:“拿一點水和包紮的東西來,你們先出去。”
兩人忙向她道謝,將東西拿過來。靜亭動手給魏蓉清洗傷口,敷藥包紮。在她給魏蓉翻過身穿起衣服的時候,可能是因為疼,魏蓉□了一聲,睜開眼來。
靜亭一怔,正思忖著對待瘋子應該採取一種什麼樣的方式時,魏蓉卻突然沙啞地開口,說了一句話:
“你……是靜亭公主。”
她看到這張臉,就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