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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青,你有沒有聽說過逍遙俠?”她突然問道,見左青點了點頭,“方才那個,是逍遙俠中的一位。”他眼睛立刻一亮:“他姓段,莫非是段逍?”
靜亭點頭道:“正是,兩年前我見過他,那時他還是一家人府裡的小廝,如今卻已名動天下。你可想像他一樣,闖出一番事業?”
左青眼中的那抹亮色很快就消失:“公主你一回來就要趕我走?”
靜亭嘆了一口氣,方要再說話。這時,有人來報符大人來了,靜亭便和左青先迎出去。符央此時已經換過一件衣服,是九卿靛色的官服,對上靜亭詢問的目光,他點了點頭:“聖上留在宮中了。”
意思即是,該處理的已經順利處理好了。
“顧將軍和珷王暫時住在京城,勤王軍駐紮在城外。封賞過後,再各自回駐地。”三人坐上馬車回公主府,路上,符央說道,“聖上交代我告訴公主,太子由皇后撫養,一切安好。公主可改日進宮探望。”
103 勤王的尾巴
聽符央這樣一說,靜亭才猛然想起,在相府門前敬宣就提過“太子”。他居然封了年音做太子,她思索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揉了揉額頭。“陛下打算何時封賞勤王軍?”
“這聖上倒是沒說。不過不出意外,應當是明日。”敬宣自是也不願讓這數萬大軍留在京城附近太久。這支勤王軍在關鍵時刻,幫他贏回了京城。但是關鍵時刻過後,還是哪裡來的回哪裡去的好,而且越快越好。
靜亭點了點頭:“明日……我們出城送送他們。”
“臨風玉樹高,垂下綠絲絛。山水迢迢路,路上有座橋。”第二日,京城門外,珷王搖著扇子站在馬車前,笑眯眯望著來送行的靜亭,“公主殿下,本王這詩作得如何?”
“高妙至極。”靜亭嘴角抽了抽,對珷王拱一拱手。珷王向來對她的話深信不疑,笑逐顏開地上了馬車:“山長水闊,本王與公主就此別過。他年得見,再與公主談詩賞月。”說罷吩咐馬車啟程,車輪轆轆,塵沙揚起。另一邊,顧訓也對敬宣、靜亭、符央分別一禮,卻沒有什麼話,翻身便上了馬。
靜亭突然上前一步:“顧將軍!”
顧訓將馬勒住,轉過頭來疑惑地望著她。“將軍,本宮想向將軍舉薦一人。”她將莫名其妙的左青推到馬前,“此人為名門之後,知禮曉義,武藝出眾。願將軍將他收在帳下,或為副將小吏,望將軍栽培。”
左青這才明白靜亭給勤王軍送行,執意要帶上自己是為什麼。不由得大叫一聲抱住她的胳膊:“公主!我不走!”
靜亭望著他眼睛,淡淡說道:“你就想一輩子待在公主府麼,你可能養活你自己、養活綠衣?你願意他人一輩子看不起你?”這件事,她不願意提前告訴左青,是因為知道即使提前勸解他一百次,他也終是“不走”兩個字。昨晚,她和綠衣談過這件事,最後綠衣哭著點了頭。
“我會替你照顧綠衣。”她輕聲卻堅定地說道。
顧訓在馬上等得有些不耐煩,將馬鞭繞了個圈:“這人到底要不要走?”左青望著靜亭,眼中的猶豫終於漸漸褪去,變為濃濃的不捨,他慢慢鬆開了拉著靜亭的手。
“在下左青,參見顧將軍!”他揚起頭,望著馬上的顧訓。他想,倘若我有一天也像他這樣身穿鎧甲,那鎧甲上的反光也會如此耀眼麼?這樣的想法,竟沖淡了他心底的別愁,血液中有什麼東西彷彿突然醒過來。他面上漸漸浮現出決然的神色來。
顧訓點點頭,令車騎統領來,將左青帶入編中。靜亭望著他的背影直至消失,才轉過頭來對顧訓深深一揖。顧訓亦不多言,只是又點了一下頭,便策馬下令行軍。他雖然什麼都沒說,而靜亭卻知道,將左青託付給他從此便絕對可以放心。
勤王軍陸續開離京城。
送行過後,靜亭心裡多少有些難過,便舍了馬車步行回府。她要步行,符央自然沒有坐車的道理,兩人便一起走回公主府。路上,靜亭覺得他頻頻向自己看來,又幾次欲言又止,便抬起頭對他一笑:“怎麼了?”
符央只是想讓她不要再想著送別的事,提議道:“公主可想去我宗正卿府看看?”
靜亭一怔:“宗正卿府?”她都忘記九卿在京城裡都有專門配的宅子,“在哪裡?”
“離此地不遠。”符央將地址大概說了一說,靜亭便點頭答應,兩人向著宗正卿府走去。九卿的府邸位置是不變的,上一任走後,還留給下一任住。這九座府邸都在皇城附近,平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