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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亭呆了一呆,“你連這都知道?”湛如道:“你到底都墊了什麼?”她想了一下,道:“兩個枕頭,還有一塊折起來的毯子。”
“你不難受?”
“還好吧。”
湛如失笑,讓她轉過身:“冒犯一下。”伸手解開她腰帶,取出那條覆在最上面的毯子放到一邊。然後將兩個枕頭交錯了一下,微微調整了位置。
“轉回來。”
靜亭聽話地轉回來。他俯身把她的腰帶捋好,手在繞過她身後時,不經意地在她背上貼了一下。
雖然沒有淋雨。但是她身上的衣服還是有點潮溼。透過薄薄的一層布料、清晰地透過來的微熱,讓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了片刻。
靜亭輕聲道:“喂。”
湛如才回過神來,低頭對她笑了一下,利索地將她的腰帶繫好。
“這個月你要出去就這樣,下個月再加毯子,記住了?”
“你不是不讓我出去麼……”
她說著,已經把那兩個枕頭取出來。他便重新給她繫上腰帶。
她的腰很細,同樣是隔著一層潮溼的布,微熱觸在他手心。這一次,連靜亭都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他的手從她腰間滑過,再一次停在她背上。
靜亭皺著眉抬起頭。
兩片唇壓了上來。
她全身一震,感覺他揶著她衣襟的手放開了 。腰帶倏然散開,再之後,衣衫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雨聲依舊,門縫中透過的風有些寒意。兩人間逐漸開始火熱的喘息,湛如將她抱起來,繞過屏風走到床邊,神色有些複雜地望著她。
眼眸深黑,狹長似折下來的羽翼,又似墨色的芍藥花瓣。
靜亭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將他的頸項勾下來,主動吻了上去。
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
帳中一片昏暗。因為下雨,天黑得較往常還早。門縫透著幾絲冷風,靜亭微微有些寒戰,扯了一條被子到身上裹緊。
就這麼躺了一會兒,她腦子此時不是很好用,唯一想到的一個念頭居然是——他居然又犯上。終於,犯到最後一步了。
用手背貼了一下臉頰,然後將被子勻出一半來,往身邊挪了挪。
門被敲了兩響,綠衣有點模糊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公主,要傳膳麼?”
她正想說不要,湛如卻已經替她答道:“送過來罷。”
綠衣道:“是。”說完,腳步就去得遠了。
他的手伸過來,輕輕摩挲她的面頰。靜亭心跳得還是很快,輕聲道:“你餓了就起來吧,我想再躺一會。”他在黑暗中搖了搖頭:“我回來之前吃過一點,你去吃飯。”
“我不想動。”
他便暫時也沒有起身的意思。手漸漸下滑,按住她脖頸上掛著的一條線繩,一直摸到她胸前的玉佩。有些慵懶地勾了出來,放在手中掂著道:“這是什麼?”
“玉佩啊。”
在雱山惠妃那裡拿來的,就是這枚玉佩。在安定山求見顧訓時,證明她身份的,也是這枚玉佩。她一直掛著它,感覺這個東西,似乎能給她帶來些好運。
湛如嗯了一聲,扶著她起身:“好了,我陪你去吃飯。”靜亭倚在他懷裡,臉突然一燙:“湛如,我……想沐浴。”
說完這話,她自己也呆了一呆。她想起每次“侍寢”他都要叫熱水,原來,居然是這個原因……
四目相對,他輕笑出聲來,垂頭親了她一下,徑自披衣下床:“等著。”
沐浴過後,靜亭覺得舒服了不少。湛如端來一碗薑湯叫她喝,她也沒太和他計較,乖乖喝了。然後在外間坐下吃飯。
“對了……楚江陵也知道契丹使者要入京的事。不知道符央現在知不知道。”她一邊吃著,一邊對湛如說道。他輕輕皺了一下眉頭:“他是怎麼知道的?”
靜亭道:“憑什麼只許你知道,不許他知道?”
“我是……”他躊躇了片刻,似乎在考慮應該怎麼解釋。靜亭打斷他:“不用想了,我知道你會契丹語,你應該是認識那邊的人吧?”
“嗯。”
靜亭也不再多問,對他笑了笑就繼續埋頭吃飯。
湛如微微一怔,片刻後,他低聲道:“小靜,我現在……還不能娶你。”
“我知道。”靜亭想了想,又記起上回在皇宮裡的事,“對了,你上次和讓我和陛下說如果他讓我嫁給你不要答應,是為什麼?”
“你想一想,當時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