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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妖道：“我向來喜歡人類，尤其是白白嫩嫩的，吃起來味道才好。”
“你看到他，絕對捨不得吃。”
“哦？”
“不但捨不得吃，而且你也吃不下，倒有可能被他給吃掉。”
“他很強？”
“你見過就會知道。”
此妖搖著頭，道：“但願我有機會能見到他，如果能活下去的話……”
“你要死？”
“本來不用死，但是他出現了，就有可能了。”
阿朵望向遠處的軒轅，“他？”
此妖點頭，“不錯，能在他面前活下來的人很多，但能在他劍下活過來的人，卻還沒有一個。”
阿朵望向軒轅手裡的劍，“大巧不工，大智若愚，這劍似乎不簡單——起碼這劍不是裝飾品。”
“何止是不簡單。”此妖澀聲道：“你若是看過，就絕不會忘記——因為，死人是永遠不會忘記最後一剎的絢麗。”
還有什麼比死亡更永恆？
阿朵沉默了，片刻後，才道：“那你能對付他麼？”
此妖苦笑了聲，道：“對付？別開玩笑了，能在他手下逃脫，就算不錯了。”
阿朵臉色微微一沉，眼中閃爍著光芒，不知在思索什麼。
第四十二章 他們來了！
隨著冰妖的身體倒下，太玄真人等人都是愣住了，滿臉錯愕地望著忽然出現的軒轅。
那如雪的白衣，絕然飄逸的背影……
“是你！”太玄真人瞳孔微微一縮，駭然道：“你，你就是上古第一仙皇的轉世者？”
軒轅淡漠地轉過身來，手裡的劍不知何時已經回到劍鞘中，他掃了一眼太玄真人等人，道：“你們可以退下了，這不是你們能介入的戰鬥。”
太玄真人神色複雜地看著他，遲疑了片刻，才道：“你……你是軒轅，還是仙皇？”
軒轅神色平靜，道：“我就是我。”
太玄真人怔道：“你的意思是，你既是軒轅，又是仙皇？這麼說，你上古仙皇轉世的身份，是真的？”
軒轅淡漠道：“你可以退下了。”
太玄真人咬了咬牙，識趣地沒有再追問，跟旁邊的龍真人等人使了個眼色，就立刻倒退出十幾萬裡外，暫離了戰場。
雖然沒有在戰場上，但憑几人的神通，輕易就能看見戰場中的一切。
“太玄。”一名魔道修士望著太玄真人，難以置信地道：“你剛才說，那個人，就是上古第一仙皇？”
“真的麼？”
其餘人都望向他。
期盼，緊張，興奮，激動，忐忑，這些情緒從這些人的眼中一閃而過，讓人難以捕捉。
太玄真人望著天邊，眼眸中閃爍著深不可測的光芒，“有九成可能是的。”
“那還剩下一成呢？”有人追問道。
“剩下的一成可能……”太玄真人低下頭，深沉道：“有可能，比上古第一仙皇的軒轅，還強！”
……
軒轅瞥向遠處的紅蓮，淡漠道：“你這次出來，那一劍的疤痕應該是痊癒了吧？”
紅蓮俏臉變色，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臉色難看，道：“你，你不是死了麼，怎麼會還在？”
“為什麼還在……”
軒轅彷彿思索著她的話，仰頭望著天空，“為什麼……應該是，這個世界還在，所以，我就還在吧……”
這輕輕的喃喃聲，帶著幾分孤獨和寂寞，落在紅蓮和阿朵坐下的犀牛妖耳中，卻如驚雷般炸響。
“這個世界還在，所以你在？”
紅蓮震驚：“難道，你已經達到和這個世界合為一體的程度？怎麼可能！！你，你難道超越了仙皇，達到了【那個人】的程度？不可能，絕不可能！”
軒轅回過神來，冷漠的眸子瞥向她，“你現在有兩條路，第一，被我殺死，第二，自殺。”
“選擇吧。”
他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
紅蓮的臉色難看，握緊了粉拳，咬著貝齒，道：“我可不是上古時期能比的，我可是……變強了！”
嘶……
黑色的氣息從她的眼眸中瀰漫而出，在臉上迅速烙下一條條的黑紋，這黑紋延伸到身體的頸脖，手臂上面，如古老的陣法符紋。
“恩？”軒轅看了一眼，神色如常，“果然，你也是變了。”
紅蓮冷笑一聲，低喝道：“一起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