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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揉了揉離歌的頭髮,翎墨笑道:“我知道。”
“孃親,孃親,你不要魂兒了嗎?”得了,簡洛一個不小心手便被小娃娃扯了下來。
剛剛離歌的話,這孩子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他想也不想就扯著的嗓子喊,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孃親,孃親怎麼就跟爹爹一樣不認自己了呢?小娃娃即使再厲害,也不過四五歲,怎麼能承受的住‘爹孃’在一天之內都不認自己了呢,他不高興了,乾脆,扯著嗓子嚎道:“哇哇哇…我要告訴奶奶去,你們不認魂兒了,你們是壞爹孃。”
這小娃娃本來就長得好,快要與銀髮絲同色的嬌嫩小臉此刻通紅,精緻的五官因為哭喊皺成了一個小包子,圓溜溜的大眼睛裡溢滿了淚水,小嘴更是委屈地直撇。
從背上看,這小娃娃是光溜溜的,可是被簡洛抱到了胸前後,眾人才發現這小娃娃其實是穿著一件跟他面板同樣顏色的肚兜。
試想著一個可愛到爆的精緻小娃娃委屈地看著你,即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不由的柔軟了心情,更何況是一向善良的離歌。
離歌拍了拍緊抱著自己的翎墨的手,在翎墨耳邊輕聲勸道:“墨,讓我下去,我去看看。”
對離歌的話翎墨充耳不聞,這是自己的王妃,自己還沒抱夠,如何能讓一個小鬼搶了去,而且看這架勢,那小鬼可不是善茬,若是他利用小東西的心軟,霸住小東西不放,自己豈不是一點福利都得不到,那小鬼,自己可以毫不心軟的對付,可是對於離歌的請求,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對於未來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翎墨堅決不放人。
如此想著,翎墨抱著離歌的手又微微收緊,深怕離歌不經自己的允許兀自跳了下去。
離歌好笑地看向翎墨,心道,墨一直都是個唯我獨尊的人,因為自己,他硬生生地變成了小心翼翼的人,離歌如何能不心疼,她細嫩的小手拍了拍翎墨的胸口,嘴裡哄到:“墨,乖啊,我去看看,這孩子快要哭岔氣了,我保證馬上就回來。”
今天的所見所聞早已經超出了眾人的想象,這個意外出現的孩子,叫簡洛爹爹,叫他們王妃孃親,這都可以一笑了之,可是他們王妃更是絕啊,竟然跟哄小孩一樣哄著自家那冰山似的王爺,王爺一向頂天立地,霸道獨裁,怎麼能將他與王妃哄的人放在一起了。
令人跌掉下巴的是,自家王爺竟然害真的應了,只見他無奈地看了一眼王妃,還是輕輕將她放了下來,在王妃即將抬步往小娃娃方向走去的時候,王爺靠近王妃,低聲說了幾個字,在場的可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如何聽不見他的話。
眾人只聽到翎墨說:“你是我的,不能讓他碰到你的手以外的地方。”
誰能想到一向冰冷到幾乎感覺不到人氣的青翼王也會有如此幼稚的一面,為了成全王爺的面子,眾人只能僵硬的轉過頭,試圖表示自己其實什麼也沒聽見。
被放下來的離歌因為長時間沒有站立,腳有些軟,剛站到地上,腿一軟就往下倒,翎墨眼疾手快地一把撈起了她,眼中滿是無奈,他又將離歌抱回了臂彎,腳下也不遲疑,大步往簡洛方向走去。
小東西的任何願望,他都要替她完成,這是翎墨在與離歌成親時對自己發的誓言。
三兩步走到簡洛跟前,這時候,那小娃娃已經破涕為笑了。
奶奶說的沒錯啊,孃親果然是最疼自己的,哼,那個冰山壞人,一直霸佔著孃親,他一定要將孃親搶過來,小娃娃如此想著時,小拳頭也握得緊緊的,替自己加油打氣。
他是一定不會承認其實他有點怕抱著孃親的那個壞人的。
走到簡洛跟前,翎墨眼睛詢問地看向簡洛。
王爺沒有要懲罰他褻瀆王妃之罪,雖然自己真的一點都沒有褻瀆王妃,簡洛心中一片激動,面無表情的臉也閃現出罕見的激動,明白了王爺的意思,簡洛簡單滴將湖底下的情況跟翎墨說道:“屬下還未潛到湖底,便看見這孩子一個勁地扯著自己脖子上的血暖玉,這孩子當時全身像是被燒著了一樣,全身通紅,就連頭髮都是通紅的,屬下幫他拿開了血暖玉,沒出片刻,他就變成了這樣,屬下不知為何他一見屬下就喊爹爹,屬下更不知他為何會喊王妃——”
最後一句簡洛再也不敢說出口。
不過,該澄清的時候他一定要澄清,免得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被王爺報復。
簡洛的為人翎墨當然知道,他淡淡點頭,眼神危險地看向緊緊盯著離歌的小娃娃,在場的或許只有離歌不知道這孩子的不同之處,還以為他不過是普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