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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翼王,我家太子來了。”秦西在門外硬著頭皮說道。
青天白日,門扉緊閉,誰又想不到裡面的人是在做什麼,再想到青翼王的脾性,相處了幾日的秦西已經有所瞭解了。
莫說現在是打擾了青翼王的事,就是平時他的一個冷眼,秦西都覺得後背冰冷,現在這種情況下,秦西分明能感到青翼王嗜血的眼神透過厚重的門往自己射來。
“滾。”良久,裡面才傳來翎墨不耐煩的回答聲。
同樣即將陷入情,欲中的離歌聽到外面秦西的話身體一頓,迷茫的水眸瞬間清明,她推了推身上的翎墨,低聲說道:“說不定他們有什麼事呢。”
此種情況下,就是想繼續下去也是不可能的,翎墨壓下眼底的欲,望,緩緩起身,又將離歌扶了起來,小心替她理好衣服,這才攬著她往門口走去。
其實門響的瞬間,翎墨已經記起秦西的話,女子有孕的話,三月之內是不宜行房的,自己本來就不多的我福利因為這個孩子又減少了很多,這讓本就對離歌肚子裡的東西沒好感的翎墨情緒更是糟糕。
翎墨臭臭的臉色像是取悅了離歌肚子裡的孩子,她剛起身,離歌便感覺到腹部又是一陣騷動,她趕緊輕柔地撫了撫腹部,小聲說道:“別鬧,墨是很記仇的哦。”
離歌的話對翎墨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他冷冷瞅了離歌肚子一眼,這次倒是沒有說話,不過與他心意相通的離歌當然明白此刻他的打算。
正所謂必先攘外,再安內,翎墨明白現在情敵當前,秦烈比肚子裡的小東西危險的多。
翎墨面無表情地開啟門,不出所料,門口站著似笑非笑的秦西,當然,還有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凝香公主。
翎墨挑眉看著秦西以及身後的絕美女子,冷聲說道:“烈太子無恙?”
那意思,如此險境,你怎麼還沒死?
秦烈是誰,那是與翎墨斗了十幾年的人,翎墨話裡的嘲諷讓秦烈桃花眼一眯,眼神同樣不善地回道:“青翼王都無事,本殿怎麼可能有恙呢?”
那一身紅衣依舊妖冶魅惑,血紅的雙眸裡還有掩飾不了的苦痛與酸澀,秦西心思一轉,笑望著離歌,用身份親暱的語氣問道:“歌兒,你可好?”
那語氣裡的親暱,若是不知真實狀況的人,定然會誤會些什麼,更何況是獨佔欲很厲害的翎墨,只見翎墨周身的壓力倏地上升,讓周圍幾人不適地後退一大步,竭力掩下心底翻湧的血腥之氣。
這就是翎墨的怒氣,不,這緊緊是警告。
對於翎墨的警告,秦烈絲毫不放在心上,他與離歌坦白的那一幕別人知道,但是翎墨卻是不知,對於秦烈的親暱,以及臉上沒有絲毫不悅的離歌,翎墨更是不善地眯著冷冽的雙眸,摟緊離歌的手更是用力。
離歌只覺得腰上一緊,她明白翎墨又胡亂吃醋了,她趕緊解釋道:“墨,秦烈以後是我的朋友,當然,也是你的。”
這兩人相識十幾年,在別人看來,甚至是他們自己看來,兩人是敵對的,可是離歌卻明白即使敵對,兩人心底對對方的心心相惜卻是很多人都沒有意識到的,若是相鬥,最後的結果必是兩敗俱傷,說她自私也好,說她無情也罷,離歌只知道她不能讓翎墨有一點的危險,所以,即使利用秦烈的友情也在所不惜,況且,離歌是真的覺得這秦烈可交。
“什麼時候的事?”翎墨將離歌往自己胸前緊緊一攬,低聲問道。
那不善的語氣裡滿是危險。
“就是我來找你的那一日。”離歌如實相告,她知道翎墨即使再不悅,也不會給自己冷臉。
翎墨當然不懷疑離歌的感情,但他不相信秦烈,這人一旦瞅準目標,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手。
對於翎墨的懷疑,秦烈聳聳肩,不甘心地說道:“你以為本殿想放手嗎?但是本殿明白歌兒心中不會為本殿留下一點的位置,所以,本殿只好退而求其次,作為歌兒的朋友了,翎墨,這是本殿的最後要求,若你是真的將她放在心底,就尊重她的決定。”
雖然沒有再言明他對離歌的心意,在場的誰又不知道這是真正喜愛一個人的表現,真正愛一個人,不就是要讓她幸福嗎?明明知道自己不會有機會,他只能將愛戀放在心底最深處,在無人知道的時候獨自品嚐。
“哼,烈太子最好管得住自己的心,如若不然,即使本王的王妃不高興,本王也不得不做出阻礙你們成為朋友的事來。”
翎墨冷哼一聲,扶著離歌往外走。
即使再不願意,他也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