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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有說不出的煩亂事兒。
這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驕縱蠻橫的長姐,沒點知書達理的模樣,小時總愛欺負他取樂。若不是長姐進宮多年,恐怕他這指揮使府會被折騰的雞飛狗跳。
失神了須臾,他沉重地籲出一口氣。
這世間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還好他是孤家寡人一個。
翌日傍晚,牧容處理完公務並未著急離開,隻身前往後院的交堪館。白鳥身為錦衣衛的得力干將,昨日自家兄弟又出手傷了她,於公於私,他身為指揮使都應該去探視一下。
晚風帶著涼意拂面而來,捲走了一天的疲憊,兩側的翠竹被風兒晃起,沙沙聲如若絲竹之樂。牧容批了一天的公文,此時愜意的眯起眼眸,只覺一陣心神舒暢。
在交堪館當值的花六這會子百無聊賴,正跟同值的校尉說著葷段子。抬頭看見牧容後,兩人噌地跪下來,齊聲道:“見過指揮使。”
牧容示意他們起來,“白鳥在屋裡嗎?”
“回大人,白鳥一天沒出去,就在屋裡貓著呢。”
牧容點點頭,上前幾步站在門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門框上叩了幾聲,然而屋裡一片沉寂,沒有半點回應。
這會兒還不到入寢的時辰,他困惑地斂起眉心,手頭上的動作有些遲疑。
花六眼明心亮的,很識趣的對著屋內喊道:“白鳥,指揮使大人來看你了。”
可屋裡依然沒人應。
花六蹙了下眉頭,和身邊的校尉面面相覷。下午送飯的時候人還在呢,這會子怎麼沒動靜了?
牧容心頭警覺,顧不得禮節,直接推門而入。雕花木門剛開啟了一條縫,他的視線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一個嬌小的身影上——
衛夕裹著件皂色常服,手肘搭在圓桌上,一動不動地坐著,宛若一尊雕像,儼然還沒有從昨夜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