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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傳令帶這兩人過來。恍惚間想到了什麼,意味不明的視線移到了君澄身上,刻意拂去了一切情緒。
對視了須臾,君澄跪下道:“屬下擅自做主,請大人恕罪!”
“無妨,叫兩位密探進來吧。”
牧容無心追究,揚手示意兩人起來,不自主的掃了一眼蔫頭耷腦的衛夕。他倒是犯了糊塗,沒記起利用流秦二人。如今驗明正身也好,這女人的情況委實不太樂觀。
流秦和尚貢走進來,利落的跟他請了禮,“見過指揮使。”
牧容見兩人的身體恢復的不錯,只道:“白鳥的事想來花六已經跟你們說清楚了,你們兄弟二人和白鳥朝夕相處,可有方法驗明其身?”
“回指揮使,白鳥肩後有一硃砂胎記,可做驗身之用。”身形纖瘦的流秦如實說道。
這世道人可易容,可這胎記易不了,就算用特殊染料浸入人體,與真實之貌還是有所差別。牧容眉眼一亮,嗓音甚是輕快:“既然如此,那就速速驗明正身吧。”
“是!”。
君澄那兩鞭子雖然力道很輕,可鞭子上帶著鹽水,傷口處像被火燒一樣灼痛。
衛夕咬牙強忍著,身體現在已經趨近於麻木。耳邊傳來了窸窣的腳步聲,她這才想起來一切還沒結束,抬頭的時候,原本清澈的眼珠已經變得混沌無神。
身穿黑衣勁裝的男人對她舉起了刀,刀刃磨得的雪亮。不知是不是錯覺,刀面上清晰地映出了她那雙驚恐瞪大的眼睛。
吾命休矣——
腦海唯有這一個念頭,衛夕悲愴的咬緊牙關,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正當她想著會不會重新穿越時,只聽砰砰兩聲,手腕處猛地一鬆。身體頓時失去了支撐,衛夕噗通一下栽倒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差點沒磕碎膝蓋。
流秦二話不說,不顧她的哀嚎,蹲下來拽住了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