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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前被項善音佔了先機?就象現在這般,你情願象只蜘蛛一樣掛在牆頭也不願意相信我的話跳下來?”
我愣住,來不及想他為何突然提到交換人質那日的事,也來不及為他那些話而生氣,一心一意只專注在他叫我時用了“你”……現在的他就象少年時那樣,口無遮攔、直接、甚至有些尖刻。
“那日,若不是慕容安歌不知為何慢了半拍,亦或是我慢了半步,後果不堪設想。”
他又嘆了口氣,伸出雙臂:“你若非要我伸手,那我便伸手好了。”
整整一年多的時間,我已習慣他將我拒之千里,或是冷言冷語,或是針鋒相對。在此之前,我從沒奢望過他會在慕容安歌箭下救我,或是象現在這般,耐著性子向我妥協。望著他穩定的雙臂,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或是領會錯了他的意思?我甚至懷疑這裡邊是否醞釀著陰謀……
他見我半天都沒有動靜,皺著眉道:“若再不跳下,守軍片刻就到,到時我也不好解釋。”
我被他這句話嚇得一抖,手從繩索上鬆脫,身子象塊石頭般墜落,緊接著果然一毫不差地落入一雙堅實臂膀。那雙臂膀微微下沉,順勢卸去了我下墜的力。
他似乎站立不穩一連倒退幾步,嘖嘖地道:“這麼重。”
我立即回過神來,朝他怒目而視。這絕對是故意的,這絕對是無視長公主的尊嚴。
他搖了搖頭,象是無奈又象是得逞似得笑了笑,腳步不停,也不放我下來,就這樣抱著我朝夜幕裡飛掠出去。
我臉頰微熱,夜裡靜又不敢大聲嚷,揪著他的衣襟咬牙切齒地道:“快放本公主下來。”
他哈哈一笑:“你以為稍後守軍追來時,都象你一般慢得如同蜘蛛爬?”
我雖恨他言語裡的嘲諷,但他說得不無道理,為了長公主將來的大尊嚴,也只好暫時捨棄當前的小尊嚴了。
被他抱著飛奔了片刻,我越來越吃驚。他雖然身著輕甲,並非是上戰場時常穿的重甲,但究竟也是鐵質的盔甲,還懷抱一個大活人,速度居然比凝香還快。我只聽聞他在戰場上以一敵百,勢如破竹無人能擋,卻不知諸如輕功這些江湖上的能耐也頗為不弱。
奔不多時,便見到兩名站得和標槍一般筆直計程車兵,想必是他的親兵,其中一名牽著他的汗血寶馬。那兩名親兵此刻看著我倆的模樣彷彿見著鬼一般,眼珠瞪得快要碎掉,連行禮都忘了。
我雙頰火熱,乾咳一聲示意他將我放下,這傢伙此時的反應卻是奇慢,一點沒有領會我的意思。我又急又氣,掙扎著從他懷裡跳下,倒惹來那兩名親兵越加疑神疑鬼的目光。我越發尷尬羞惱,正想躲到他身後,他已橫跨出一步擋在我身前,將兩名親兵的視線完全阻斷。
“今日可是李濤親自守城?你二人傳我的令,務必生擒刺客,抓到後速速提來見我。”
我嚇了一跳,待兩名親兵走後,急急問:“真要抓?”
他冷哼了一聲:“小小懲戒。”
我辯解道:“可主意是我出的,她也是被迫無奈。”
“那麼就算是她代主受過吧。”頓了頓,他又道,“我治下軍令頗嚴,這般已算是例外。”
一句話將我後邊要說的全都堵死,我沉默了一陣,心裡突然七上八下,就怕他問出為何我要偷上城頭這一樁事來。
所幸他並未有此一問,卻語氣輕鬆地道:“公主可要末將陪同檢視城防?順便看看我池州守軍如何英勇神武拿住刺客?”
我面頰肌肉僵硬了一陣,冷冷地道:“不必了,城防堅固如鐵,本公主甚是欣慰,勞煩將軍送本公主回去。”
他嘴角揚起似有若無的微笑:“既如此,末將得罪了。”
我尚未弄清那句“得罪了”是什麼意思,人已被他舉起扔上馬背。汗血寶馬認生,立時不滿地揚起前蹄,似乎想將我掀下去。我閉眼驚呼,卻沒有摔下,後背倒象是靠上了一堵堅硬冰涼的牆。
“坐穩。”
明軒已挽住韁繩坐在我身後,我發現自己正靠在他胸口,後背緊貼著他胸口輕甲上冰涼的護心鏡。雖為夫妻,我與他卻從未有過這般近距離的接觸,意識到與他後背貼前心的剎那,我全身僵直,手腳都不知往哪裡放好。
“嚇懵了?也難怪,公主不常騎馬麼?”聲音裡帶著討厭的戲謔。
我正了正身子,努力維持公主的威嚴,繃著臉道:“你下去。”
“下去?這可是我的馬。”他不滿地叫起來。
我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