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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的話也就被弄到手了。可是許浠在娛樂圈好歹待了兩年,從底層混到上層,這些事情見得多了。所以能多出一個第三人的視角來想問題,於是,烏祁就在許浠這裡碰了一鼻子灰。
兩人做著朋友,許浠也明確跟他說了兩人不可能。許浠不是心軟的人,不可能說出來後,烏祁可並沒有這麼就算了。而是說,他就愛怎麼待他怎麼待他,他還是想追他。
這與許浠就沒有什麼關係了,都是烏祁自己自願。
烏祁家裡催他找物件催得緊,烏祁想讓許浠過去假裝一下,事後會跟大家解釋。許浠哪裡能不懂?這又不是偶像劇,說解釋就真能解釋清楚?方方面面的事情都會因為他與烏祁在一起受到影響,全部影響後,想撤都撤不回來。到時候,就不是他與烏祁說了算了。
於是,許浠直接拒絕掉,然後開著車跑來了翠峰山。沒想到,烏祁竟然尾隨著他來了。許浠有些不悅,可是作為朋友倒也沒將火氣發出來。就開著車門,站在門口等著烏祁下車。
詹湛意識到許浠一直沒有上車,準備下車來看看,剛下車,就看到對面車上一個男人,正開門下來,對著許浠,眼睛裡滿是悲傷。
許浠條件太好,這麼多年,應該不乏追求者。詹湛活了一千多年,早就練就了心情不表現在臉上的本領。看到之後,也沒有多話,只是看著烏祁一步步朝著許浠走來。
到了許浠跟前,烏祁抬頭看了一眼詹湛,湛藍色的眸子裡沒有絲毫消極情緒。反而還對著詹湛笑了笑,以示禮貌。
“你母親讓我叫你來的。”烏祁說,“電話你落在車上了吧,怎麼打也打不通。”
許浠漸漸平定下來,回頭往車上看了一眼,才想起來手機忘在了車上。無奈地笑笑,許浠整個人放鬆下來,回頭和詹湛笑笑,又問烏祁:“家裡怎麼了?”
“許嘉摔著了。”烏祁說:“伯母打你電話打不通,就給我打了。我把許嘉送去醫院,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就想著你會不會出事兒了,過來看看。”
烏祁滴水不漏的把所有的事情串聯在了一起,這件事情裡,絲毫看不出他對許浠的用心,同時還凸顯出他對許嘉和許母的重視。
詹湛的眸色深沉,扭頭去看許浠。
果然,許浠已經急了。
“嘉嘉摔了?現在怎麼樣了?”許浠問道。
“腳腕扭傷了,我找了醫院裡的熟人,處理完後,被我送回家了。不過,一直哭著嚷嚷著要找你呢。”烏祁說。
聽烏祁這樣說後,許浠自然放下心來。烏祁處理事情還是挺讓許浠放心的。但是許嘉扭了腳,許浠還有些著急,轉頭和詹湛說:“你跟我一起回家吧?”
烏祁原本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坍塌,但是很快被他收攏了起來。
詹湛笑笑,搖搖頭說:“我還要去買東西,方丈還等著。你先回家吧。”
最終,許浠聽從了詹湛的話,開車和烏祁一前一後的走了。
看著兩輛車絕塵而去的背影,詹湛目光微斂,唇角微勾。
這個男人,挺有趣。
詹湛買了東西回去,老和尚將米飯也都弄好了。看到身後沒人,老和尚問了一句:“許浠呢?”
將事情說了一遍,詹湛坐在桌子上慢條斯理地吃飯。雖然是個將軍,可詹湛出身豪門世家,沒有將軍那般地糙氣,而是溫文爾雅。
對於人世間的情事,老和尚一向不多過問。見詹湛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也沒有多問。今天晚上,詹湛又要長一歲了。
許浠直到晚上,都沒有再來。詹湛等了半晌後,心情確實有些失落,不過好在他已經習慣了等待,也沒有多難過。抹了一把臉後,赤、身、裸、體地上了床。
已經二十一歲,身體沒有太大的變化,想當初十七八歲時,詹湛那次身體足足長高了十厘米,整個人差點疼死在床上。
準備好後,詹湛躺在床上,等著月亮高懸。月光傾灑在身上,他默默等待著剝皮去骨的第二十二次蛻變。
身體長成以後,疼痛神經越發敏感,現在雖然長得不是很多,但是疼痛卻絲毫未減。一抹烏雲漸漸將月光蓋住,詹湛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
仍舊是以前那番的流程,每一塊皮肉,都如同被煮熟後蜷縮起來一樣,與骨頭全部剝離開來。
待全身都剝離開來之後,骨頭開始一丁一點地長著,這個過程緩慢而痛苦,詹湛的皮肉上,每一個毛孔都都在叫囂著疼痛,蓮藕一樣白皙的身體,在這種情況下更是毫無血色,完完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