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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走我的東西。”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沒找著,原來是插在頭頂了,終於知道王隸笑什麼了,她想都沒想,再次抬腳去踹江洲,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江洲哪裡還會再受她那銷魂的一腳,直接拿手接住了,他捏住她的腳踝曖昧地說道:“小公子,你知道你之前踹的是哪裡嗎?同樣的地方就不必踹兩次了!”
顏傾怎麼可能知道自己踹的是哪裡,顧不上考慮那麼多,她只知道這樣僵持下去,整條痠痛的腿都要斷了,咬著牙以目光威脅江洲:“鬆手!”
“你讓我松我就松嗎?”想起那裡不久前剛被她踹過的滋味,江洲又戲謔地笑道:“我可是,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
聽了他說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話,顏傾嚇得,順著她腳的方向看過去,頓時僵住,羞愧地紅臉垂首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我,現在還沒踹上去!”
江洲笑了:“那之前的賬怎麼算?”
顏傾:“我……我沒看見!你說踹上就踹上了?”
江洲:“……”
作為聽眾,王隸只覺得自己要是個聾子就好了;作為旁觀者,王隸只覺得自己這個多餘的人要是早些找個理由離開就好了。不就是一腳嗎?那二人還沒完沒了了,王隸咳了咳:“走啦!”
江洲無語,這丫頭太會狡辯了,死鴨子嘴硬,難不成非要脫了褲子給她看她才無話可說!憤憤地扔了她的腳。
王隸想起她說要帶他們去青樓的話,不禁啞然失笑:“小公子,你是男人嗎?”
顏傾愣住,難道王隸看出來自己的女兒身了?
江洲看出她的慌張神色,知道她心虛了,彎下腰,貼到她耳邊輕聲說道:“他的意思是,問你有沒有那個,是男人了嗎?”
王隸靈敏的耳朵卻聽見了江洲的話,接過話道:“小公子身體單薄,還在長身體,肯定是沒有了,江郎,男子一般要到十四五歲才那個的,小公子,你要節慾啊。”
顏傾嘴硬道:“我是不是男人,關你們屁事!我就想去看看美女怎麼了?”
“那還等什麼,走吧!”王隸說著,走在了前頭,不等她帶路,已經向路人打聽到了去處,去了青樓,還沒進去,立刻有媽媽帶著大把的姑娘花枝招展地過來了。
王隸先打點了媽媽一些銀子,又轉過臉來喚他們進去。
顏傾鄙視地盯著王隸的背影,他前世就是青樓的常客,看他逛青樓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鳥。今天倒要看看,他在青樓裡到底是有多風流!
那媽媽高興地顛了顛手裡沉甸甸的銀子,喜滋滋地招手:“姑娘們都過來,好好伺候這三位爺!”
姑娘們目標一致得狠,幾乎都衝著美貌的江洲蜂擁而去:“公子,你好俊朗啊,你看我怎麼樣?”“公子,我會喝酒!”“公子,我會跳舞!”“公子,我什麼都會!”……
也有一些姑娘知道他競爭力太強,搶不到手,就放棄了,媚笑著轉過去勾搭王隸。“這位公子,進去陪我喝一杯嘛!”有的甚至露骨地說道:“公子,我最懂得服侍男人了!”……
顏傾一人久久被冷落在一旁,目睹江洲和王隸深陷在女人窩裡,半晌後才有人注意到她。有個美貌的姑娘興奮地朝顏傾撲過來,高聲呼道:“咦?哈哈,我就喜歡這麼嫩的孌童!”
喝花酒
孌孌孌——孌童?
顏傾鬱悶不已:我明明就是一個嫖客,過來佔你便宜的,咋被你當做了孌童咧?
那美女興奮地撲過來,對她又摸又抱的,還不住讚道:“眉清目秀,面板真是比姐姐我還水嫩,可惜有塊胎記,不過不打緊!哎呦喂——這小嘴,姐姐我真是愛死了!”說著就在她臉上呷了一口:“嘖嘖嘖!味道真鮮!估計身上跟水蔥一樣呵呵呵呵……”說著一雙手就從她背上的脊樑骨一路往下摸。
“別摸我。”顏傾渾身只打哆嗦,趕緊避開了她。自己的親姐姐親她還是在她很小很小的時候,親她的場景也只剩下模糊的記憶了。
那美女又上前一步抱住她,她渾身不自在得很,趕緊把那個死死抱著自己的美女推了開來。
那美女有些驚訝,隨後又歡喜地去拉她的手:“這個年紀來青樓的不多啊,小弟弟肯定是哪位貴人養的孌童吧,貴人外出了?耐不住寂寞,偷偷跑出來的?”言罷還沒等顏傾開口,又繼續道:“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沒關係,走,咱們上樓!”美女說完就拖著她避開人群往前走,恨不得馬上把她抱去房間好好狎玩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