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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嗎?還不是姓王,認同一個祖歸同一個宗!”
“不要臉的賤人!老子打死你!打死你這個賤人!”
不假思索地衝了進去,她死死拉著王隸欲去捶打姐姐的手,姐姐的半邊臉已被王隸打腫。王隸紅了眼,衝她大喝:“滾開!否則,我連你一起打!”換了個地兒,她乾脆撲到青鯉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別打我姐姐!你要打就打我吧!”
“滾開!”王隸又怒斥一聲,順手操起一隻白玉花瓶給砸得粉碎。碎玉片四濺,劃了她的胳膊,鮮血一湧而出,王隸氣勢洶洶地走過來,一把扯起顏傾撂在一邊,又把青鯉死死摁在地上狠狠捶打。
青鯉死死咬著牙,一手在地上不斷摸索,終於摸到一塊鋒利的碎玉片,緊緊攥在手裡,趁王隸不備,重重往其腦後一插。王隸脖子一哽,眼珠子一翻,直直瞪著青鯉,腦後鮮血噴湧。
顏傾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恰看到王隸腦垂上插著一片碎玉,而鮮血如一條條遊蛇一樣順著他的脖子蜿蜒而下。
“你……你……”王隸瞪著青鯉一連說了好幾個你,最後重重往一邊栽去。
青鯉雙手顫抖,拿過碎玉片的那隻手因為太過用力,去擊打王隸的時候自己也受了反力,鮮血亦止不住地噴薄。
趕緊跑過去去探王隸的鼻息,顏傾手一縮,渾身軟了。“姐姐,他死了。”青鯉被嚇得渾身發抖,面色發青,一邊哭一邊對為她包紮傷口的人喃喃重複:“小魚兒,小魚兒,我殺了人,我殺了人……”
王隸的死轟動了整個阜陽城。死去的第二日,江洲隨著當地縣令一起來了事發地,關押了顏氏姐妹。
在對顏傾審問時,江洲已認出她便是那日被王隸帶去的女子,臨走時還隨口問了一句:“你跟王隸是什麼關係?”
“王隸是我姐夫。”她問。
江洲又問:“只是姐夫?”
她抬眸看他,他又轉身離去……
出門遇上縣令,縣令詢問江洲:“可有招供?”江洲搖頭。
縣令篤定地對江洲說:“那顏氏姐妹肯定是串通好了,竟然都不願意招供!我剛剛問了她姐姐,她姐姐壓根就不願意開口,精神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午後,王楷去牢房探望了二人。出來時,與江洲迎面撞上,王楷與之打招呼,江洲不認識他,對他置之不理。
縣令喜滋滋地跑過來拿出供詞對江洲道:“公子!招了!姐姐一口咬定人不是她殺的,當時,王隸在對其施暴,被她妹妹撞上,妹妹進來打破了白玉瓶,拿碎玉片刺死了王隸。而妹妹也承認了。”
“哦?”江洲接過供詞,又疑惑問道:“那妹妹是主動招的還是看了姐姐的供詞招的?”江洲隨意掃視著那份供詞,看到下面簽字畫押的地方有三字:“顏青魚——”
“我叫顏青——是的,就叫顏傾,容顏的顏,傾城的傾。”江洲腦海中忽然閃現過這句話,努力回想,還是記不起來。
縣令神色為難道:“這——好像是看了姐姐的供詞招的。”
江洲道:“重審……”
一直拿著顏青魚的供詞在研究,江洲的視線停留得最多的還是在“顏青魚”三個字上面。
傍晚,還在研究著那份供詞,縣令又慌慌張張地跑進來道:“公子,顏青魚畏罪懸樑了……”
江洲手中的供詞飛了出去……
來到牢房時,江洲看見顏青魚的屍體高高地吊在樑上,而顏青鯉正坐在一旁悲慟地嚎啕大哭。
縣令命人取下屍體,抬出去讓仵作驗屍。江洲先走過去,揭開了顏青魚臉上的面具,看見她姣好的右臉上橫亙著那塊胎記。江洲把面具拿在手中晃了晃,走到顏青鯉身邊,問道:“你們被關押在同一間牢房,你為何不阻止你妹妹懸樑?”
顏青鯉哭泣著,一咬牙道:“妹妹性子貞烈,一心求死,我也阻止不了。更何況,她犯下殺人大罪,早晚,都是死,與其最後在眾人唾棄的目光下被行刑,還不如……”話未說完,哽咽了起來。
江洲嘆息道:“出去後多為你妹妹燒兩柱香吧!她可替你頂了罪!追究你的責任也沒用,我想,她一定是不希望你死的……”
……
了結了阜陽的事,江洲回了晉中,娶了與他指腹為婚的丞相之女蘇晚晚。
大婚前某個夜晚,江洲從熟睡中醒來,似乎在夢遊,夢中推門出去,走向白天對著窗前的那一片空地,只有滿地的落葉,並不見人影,四處尋覓,轉身的一剎,他竟模模糊糊地